第1220章 阿拉伯王子(中)
2023-10-24 00:54:48 作者: 蔚藍海
而且這上面的這些還不是這些阿拉伯商人最奇葩的地方。最奇葩的是,哪怕本身就是商人,這些阿拉伯人卻依舊認為張口便談生意是不禮貌的,所以就是再大的商人也忘不了在進入正題之前一個勁地寒喧、敬茶。那「多禮」的程度比咱古時一句話繞個九曲十八彎,想要弄懂全靠猜的那些個酸儒們更多三分。
可是要說這些個阿拉伯商人多禮吧,他們談生意時通常又比較隨便,雙方均不需要穿非常正式的衣著,而且很多談判會在有陌生人的情況下進行。除此這外,阿拉伯人不愛當場拍板,關鍵時刻常用一些模稜兩可、含糊不清的語句敷衍對方。這時,不妨多問幾句以探虛實。但同時他們又酷愛砍價(這點跟咱們那些土豪那數貴就是好,不貴還不樂意的心理完全不同),所以跟這些阿拉伯人做生意時最好在報價時留出打折的餘地。
阿拉伯人以會說英語為榮,但跟咱那個「Giveyousomecolortoseesee。(給你點顏色看看)」的Z式英文一般,他們的「關涇浜」英語裡總是夾雜著太多的喉音和顫音讓人不知所云。此時你最好能說上幾句標準的阿拉伯語,或是背上一小段古蘭經,他們定會佩服服得五體投地,你也會從此處於一個受人尊重的地位。若能不時扯扯宗教,或是侃侃足球必會激起阿拉伯人的極大興趣,生意上的難題也很可能在不經意間解決。
除此這外,阿拉伯人還有一個非常有趣的地方,你很難從阿拉伯人口中聽到一個直截了當的「不」字,因為他們將拒絕別人視為是無禮的,而事實上他們在這方面總是表現得彬彬有禮。那就是阿拉伯人說「是」,可能意味著「或許、大概」。當他說「或許」時,可能意味著「不行」。
當然,任何生意人都不會放棄自己的選擇,所以他們經常說「因山安拉」意為「如蒙上天保佑」、「要是老天爺願意的話」以此來表示難於實現願望。另一方面,說「是」未必就表示同意,微微一笑或是輕輕一點頭,倒很可能意味著接受。
在跟阿拉伯人交往時還得注意一點,那就是如有阿拉伯商人在談判時突然起身匆匆離去,你可千萬不要見怪,因為虔誠的******要在每天的晨、響、哺、昏、宵面向麥加作五次禱告,人家這不是不理你,而是作為真主最虔誠的信任的他們這是跟真主「交流感情」去了,跟真主比起來,這肉體凡胎的你自然得靠邊站了。
阿拉伯人喜歡幫助人,樂善好施,偷盜和犯罪行為較少,這無疑是宗教信仰造就的美德。在******的眼裡,真主無時無刻不與信徒們在一起。他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無論白天黑夜,無論是在公眾場合或獨自一身,真主始終在注視著信徒的一言一行,對信徒的行動了如指掌。等到將來末日時就會對信徒進行清算,獎善罰惡。善待他人、向窮人施捨、為死者抬棺材、救助有困難者、如給陌生人指路、幫助別人換輪胎和修汽車等等都屬於善舉之例。
所以D拜那位在臉書上自言貧困,交不起醫療費,妻子因此跑路的那位「可憐的」阿拉伯人轟動,引來各路富商,甚至於王子排除來捐款這種在咱們眼中顯得極度無語的事對於那些阿拉伯人來說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畢竟向窮人施捨、救助有困難者這可是在真主列明的善舉占了兩條呢,在他們眼中,這可是安接的旨意。
除了這些以外,阿拉伯人還快樂健談,幾個朋友坐在一起,天南地北,古今海外,滔滔不絕。講的人不倦,聽的人不厭,侃上幾小時,半夜方散,那精神頭直逼咱們B市的神級侃爺。
對於阿拉伯人來說,窮也好,富也好,倒楣也好,幸運也好,健康也好,患病也好,無論何種情況從不發愁,也不不怨天尤人。因為他人認為這一切都是真主安排的。舉個例子來說吧,據說一位在我國駐亞歷山大總領館工作的埃及老花工貧病交加之際,有人問他身體怎麼樣,他高高興興的奉起雙手說「感謝真主」!而幾天後,他去世了……
這總體來說吧,在談及阿拉伯人性格時,人們借用M國著名的IBM電器公司的名字。戲謔地稱阿拉伯人人是「IBM」。上述三個英文字母代表著很多阿拉伯人的三個口頭禪:「I」表示「因夏愛拉」意思是「如果真主願意的話」;「B」為「卜克拉」意思是「明天」,「M」代表「馬來希」,意思是「沒事兒、沒關係、不要緊」。
咱們繼續用埃及人來舉例,埃及人與人打交道時就從來不說「Yes」,是、一定;或「No」不。比如說吧,你對他說「明晚8點,我舉行晚宴,請你出席。」「謝謝。因夏愛拉。」他回答說。「你能不能出席」「因夏愛拉」。「你一定要來啊!」「因夏愛拉。」
第二天晚宴,他既未打招呼表示歉意,也未出席。下次見面你也不便問他不出席的原因,因為他已表示「如果真主願意的話」。不出席,自然是真主的意思和安排。
阿拉伯人天生溫和、安詳、優哉游哉。見面時你好我好,街上不見吵架、打架。走路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絕不像RB人那樣行色匆匆、疾步而行。辦起事來從容不迫外加慢慢吞吞。如果你著急地催他,他會微笑地說「耐心是美。」阿拉伯人辦一件事,不說幾天或哪一天完成,而是隨口便說「卜克拉」。第二天,你去找他,他又說「卜克拉」。明日推明日,不知到何日。
遇到一些馬上可辦到的事,他便說「得基革」,一分鐘,等一分鐘。時間稍長一點兒的,便說「哈姆賽得基革」五分鐘。初來乍到的人真以為事情一分鐘或五分鐘可辦完。有經驗者知道,一分鐘可能意味二三十分鐘,而五分鐘,則是一二個小時,實在是令人極度黑線的時間計量法啊。
阿拉伯人深信人生禍福都是天意和命中注定的。莊稼遭自然災害,顆粒無收,農民會說「馬來希」。甚至自家孩子被車軋死這樣不幸的事,父親也會說一聲「馬來希」。因此一些歐洲人嘲笑地稱埃及為「馬來希之國」。
儘管這些阿拉伯人有著這樣中者說那樣的令人無語到極點的毛病,但是你卻不得不承認他們那不亞於咱Z國的璀璨文明。幾千年前,阿拉伯人就憑著執著和智慧建造了世界八大奇蹟之一——金字塔,不得不讓人肅然起敬。而世界各地的數以萬計的******教徒不顧一切地前往耶路撒冷朝聖得盛大場面讓人無法不動容,同樣的,阿拉伯人的一根筋讓人有時哭笑不得,同時又覺得這也未嘗不是一種快樂生活的哲學。
不過,不管何時,那片神秘的土地,以及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那些人,對世人總是充滿著無窮的吸引力,讓人心馳神往。
也正因為簡兒國灰寫那論文的原因對那些阿拉伯人有一點了解,所以她才會更加好奇,畢竟不管再怎麼查資料,這看到的東西那都是死的,現在跑來一大活人,而且還是一位雜阿拉伯的王子,這說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當簡兒聽皮埃爾太太說到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想要見她的事時,其實從內心來說她也並不排斥,相反,隱隱間她還有一些期待。
************************************************************************************************************************
黑夜轉瞬而過,眨眼就已天明。
可能因為心中藏著幾分好奇與期待吧,簡兒醒了個老早,等她吃了早餐整理好一切的時候也不過是堪堪八點多。這人心裡有事吧,那就坐不住,這晃蕩了一圈子回來看看了鍾,也不過是九點多,撓了撓頭,算了,提前點出發好了,就當是預留路上堵車的時間了(小海:親,你當那地兒是咱B市那常堵車的三環內啊)。
「雷,雷……」想到這裡,簡兒一下子跳了起來,跑樓上叫自家親親男友去了。
什麼?你說簡兒粘乎,雷又不懂醫,這上醫院辦正事又不是約會去玩兒,怎麼上哪都叫雷一塊兒啊。其實這哪裡是簡兒粘呼啊,而是這事兒如果她不叫上雷的話那事情才大條了。
這雖說按著皮埃爾太太的說法,那位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應該屬於叔叔輩人了,可是這哪怕隔著輩兒,那也是個男的啊。這要是不叫雷,指不得會被這位藉口扣上頂帽子什麼的,好藉機「收拾」她。這一想到雷的「收拾」,簡兒的小臉不由得一紅,有時候她真懷疑雷生的那些個氣到底是真生氣還是故意挑個由頭來揪油,這種到底是在別人家,這種「小情趣」還是少玩點的好。
「雷,我們出發了。」簡兒「咚咚咚」地敲著雷的房門,小嘴還不忘一連串地奪命連環催。
房門打開,簡兒一抬頭對上的是僅在腰間圍了根浴巾,呈現**狀態的某人。可能是剛沐浴完的原因,雷的身上那騰騰的熱氣清晰可見,晶瑩的水珠兒順著雷那柔順的銀色髮絲滑下,滴到他性感的胸膛上,淡淡的沐浴乳味混著濃濃的男性氣息瞬間將簡兒給熏紅了臉。
「我,我到下面等你。」說完不等雷反應,簡兒下意識地將門「呯」地一拉,然後跟只駝鳥一般「咚咚咚」地就跑下了樓。
「淡定,淡定!」簡兒用力地拍著自己那燙得快要可以煎雞蛋的臉蛋兒……,雷那傢伙大清早的洗什麼澡嘛,真是的……
不過話說回來,自家男人的身材那還真是不錯,雖不像阿諾那種肌肉糾結型的,但絕對有料兒。嗯,雷的身材應該是屬於穿衣顯瘦弱脫衣有肉型的,嗯,她喜歡!瞬間簡兒的體溫有種又上升五度的感覺。
腳步聲自樓道上響起,雖說知道木有用,但簡兒還是下意識地用力拍拍自己那紅通通的小臉,幻想著看看能不能將自己臉上的溫度給拍下去,只不過,好像沒什麼作用呢……
「怎麼?喜歡你看到的……?」一股熱意從身後傳來,雷的聲音也跟著在簡兒頭頂處響起。
「騰!」這會簡兒不單是臉紅,而是全身都紅了,雷這傢伙實在,實在是太、太不要臉了!怎麼可以問人家這種問題!而且這個傢伙不是向來寡言到極點,說話更是惜字如金到極至嗎?!這往時說話的時候那根本就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聽他說事兒那根本就跟玩猜謎差不了多少,這會兒這傢伙怎麼不玩繼續發揚他那惜字如金的美德啦?!
望著已經跟貼鍋的蝦子差不了多少的簡兒,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向來冷如寒冷的氣息褪去,此時的他看起來居然有種他是暖男的錯覺。
「出發。」再欣賞了一下自個小女人的窘相,怕再逗下去將給逗過了火就不好玩了,雷主動換了話題,這妞兒昨晚不是跟他說又要去給人治病嗎?而且剛才還上來催他來著,怎麼滴,這會兒又不著急了?
出?出發?!對,出發了,這正事要緊嘛!
「好。」簡兒急忙應道。一扯放在客廳沙發上的空間掩飾必備道具——挎包一隻,簡兒頭也不回地率先衝出了門。
坐在副駕駛座上,簡兒臉上的紅暈慢慢褪去,那被蒸得有些半熟的腦子也終於恢復了正常。
「啊,對了,雷,我有件事差點忘了給跟說了。」像是想起了什麼,簡兒拍了一下腦袋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