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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1:39:34 作者: 水邊的蘆葦
    其他幾個周家兄弟臉色更加難看。

    躲在暗處的葉旭升冷冷盯著地上的人,目光如冰,銳利逼人,似一把出鞘的寶劍,散發著森森寒意,殺氣騰騰。

    賀鴻錦突然感覺周圍有異,他抬眸看了一圈,並未沒瞧出什麼,但那股怪異的感覺卻是更強烈了。

    令他惴惴難安。

    他又凝神掃視了一圈,始終沒瞧出有什麼不妥,只好作罷。

    目光落在周祖榮身上,沉聲道「從今日起,凡是姓周的,一律不准踏入賀家的地盤。我賀家與周家,斷絕親戚關係。」

    周祖榮臉色更加難看。

    青石板地面冷若冰窖,他早已凍得失去知覺,又受了驚嚇,整個人精神萎頓,灰心喪氣,現下更感一顆心涼了半截。

    他們周家人丁雖旺,卻是個個志大才疏,沒有擅於經濟的,也沒有肯努力做事的,靠著姑奶奶的暗中接濟,才能維持一份體面的日子。

    若斷了這層關係,往後一家人喝西北風嗎?

    第1965章 :我的話就是道理

    周祖華、周祖平等人皆都大驚,在整個周家的利益面前,再不顧對大白的恐懼,全都激動的從地上爬起來。

    當然也是看大白沒有牽怒到他們身上,才大了膽子。

    幾兄弟義正言詞的譴責了周祖安一番,然後再三表示馬上把他送走,這次定會把他看得牢牢的,絕不會出現丁點差錯。

    「表叔,祖父與姑奶奶一母同胞,是天底下最親最近的人了,血濃情深,如何割斷的了?」

    「是啊表叔,咱們可是實在親戚,就是一時起了齟齬,也在所難免,事情說開也就掀過去了。不能斷親啊!」

    「放你娘的屁!」

    以賀家恆為首的幾兄弟全都惱了姓周的,特別是賀家傑氣得直跳腳,他尖著嗓子叫罵道,「他壞我四妹妹清譽,毀我四妹妹名聲,豈能輕輕帶過,當我們賀家是好欺負的嗎?」

    「哼,沒把狗東西打死,已是手下留情了,再敢胡攪蠻纏,就等著給他收屍吧!」

    周祖榮顫著心肝偷瞄著大白,見它站著不動,才略穩了穩神,緩緩說道,「六弟行事魯莽,出言無狀,的確不對,可那是他一個人的錯,與咱們沒有干係,更與整個周家沒有關係,表叔牽怒到咱們,好沒道理。」

    「道理?」

    賀鴻錦冷哼,「在賀家的地盤,我的話就是道理。」

    周祖榮一口氣堵在心窩處,差點沒憋死。

    「來人,把這幾個狗東西都給小爺扔到大街上去!」

    賀家傑霸氣開口,根本不覺得做為老么的他,越過當家的大伯和幾位兄長,有什麼不妥。

    他身邊的小廝立刻站出來,另外還有幾個家丁也上前幫忙。

    被大白拍飛了兩次的周祖安,直感心肝脾肺全移了位,且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斷了,總之渾身上下,哪哪的都疼,哪哪的都難受。

    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更是凍掉了半條命去。

    自小嬌生慣養的的公子哥,幾時受過這種苦楚,本就是個心性偏執的,再受此的大難,心中不甘不平,怨氣衝天。

    直覺賀馨兒對不起他,整個賀家都對不起他。

    明明是那女子的錯,賀家人卻是不講道理,硬要他來背黑鍋,其目的就是要與周家斷親。

    周祖安憤憤然。

    姑奶奶是幫襯了周家一點錢財,但她與祖父一母同胞,手足情深,相互幫襯還不是應該的。

    等將來他考取了狀元,入仕為官,自然也會庇護賀家一二。

    賀家區區商戶,地位低下,沒有人照拂早晚會被有心人覬覦,而他們家沒一個讀書好的,唯一有點文才的賀家明還是個假冒貨,這樣的子孫怎麼能護住這偌大的家產。

    只有攀附他,才可安享富貴。

    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目光短淺。

    再說,那點東西對財大氣粗的賀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之一毛,根本算不得什麼。

    他們卻是斤斤計較,不惜借題發揮,斷絕兩家往來。

    可見都不是好的。

    哼!

    想得美!

    痛到哼哼唧唧呻吟不止的人,在被家丁從地上架著胳膊拖起來後,暗戳戳的用餘光掃了大白一眼,下意識的抖了抖,隨後想到什麼,他立時來了精神,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猛的揮開拉他的家丁,沙啞著嗓子說道,「即然你賀家不講臉面,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呸!什麼東西!當我賀家會怕你嗎?」

    賀家傑不耐煩的催促道,「還楞著做什麼?趕緊把人拖走。」

    折騰了一晚,又被大白瀟灑的拍來拍去,周祖安疲乏至極,但現下關係到整個周家,他不能坐視不理。

    第1966章 :都楞著做什麼

    賀家傑大怒,「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威脅我賀家?現在就是把你弄死了,你周家又能怎樣?」

    他早看不慣這個狗東西了,整日拽得二五八萬,鼻孔朝天的,當誰稀罕呢。

    現在居然欺負到四妹妹頭上,簡直就是找死。

    怒氣沖沖的他賀家傑,罵人尤不解恨,於是就擼擼袖子想動手,把周祖安嚇了一跳,他連忙跳開,躲到了周祖榮身後。

    他身上還疼著呢,再不敢拿身子給人當沙包用。

    只是怕歸怕,卻是一如既往的嘴硬,「你有本事就把我們周家人全弄死,不然賀家也討不到好去。但凡我周家還有一個喘氣的,也要與你賀家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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