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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桃：「我覺得，天鵝群都是世代交替的，只要一個族群里有一隻天鵝活到明年，這種辦法都不太可能有用。」

    「前提是用這種辦法時，第一個就遇到經歷過它的。」殼子爺爺補充。

    想了想，黃桃贊同點頭：「沒見過的東西就是人也沒數，天鵝在聰明也不可能腦補出什麼來。」

    「可時間長了就不行了！」殼子爺爺忽的嘆息。

    神情一怔，黃桃又一次點頭：「是這個道理！」

    天鵝也不是一開始就不願上岸的，他們的祖先不知花費了多少時間才將天鵝完全逼入水。或許他們這一代，他們的孩子那一代，再孩子的孩子那一代都不會出現天鵝群見人就繞道的情況，都不會出現天鵝擇選其它棲息地的情況，可時間綿延下去，天鵝就算沒被人捕滅絕，也會完全忌憚人類，遠離他們。

    「微微，我怎麼想都覺得世上不會出現比你更聰明的人了，你有時間就想想之後之後的問題吧，像草沼這樣安全的越冬地很難得，失去會很可惜！」

    黃桃這話有些沒頭沒尾，但結合前頭她跟殼子爺爺的對話，夏微微秒懂。

    「這不是想到圈養了嗎！」

    黃桃：「·····」

    倒是將這事忘記了。

    想到個頭大出一倍不止的小豬，在看看遠處觀望的天鵝，黃桃有些拿捏不准：「天鵝圈養起來怕是不容易！」

    「現捕的圈養起來是不容易以，但一代一代的優化下去，總有一天它們會變得很溫馴。」這點夏微微很篤定：「就向小豬一樣，咱們養這些小豬不是比森林裡見到的溫和很多？」

    「確實啊！」想到區間差距，黃桃一下有信心了起來：「小豬都能吃蓮根，天鵝說不定也能吃呢！天鵝水草都吃。」

    「餓了可沒得挑。」夏微微挑眉。

    天鵝是雜食性的，論起來應該比小豬好養。

    心思一動，她瞅向殼子爺爺：「要不明兒咱們就抓幾隻來養吧，正好魚塘里有魚。」

    原本他們青部這些魚是要分的，可一來二去肉乾已經多到吃不完，這魚自然也就成了實驗貨。

    不動它，看明年回來時還有多少，又會不會長個頭。

    實驗確實的數量多些才好，可十幾個魚塘里的漁獲也太多了些。

    目光一閃，殼子爺爺嘀咕：「明兒讓你青木阿爹留幾個人。」

    他們三圍捕天鵝不是不能，但風險大。

    不過，這只是殼子爺爺的想法。

    目光移到又帶著天鵝群跑回來的圓圓身上，夏微微鏗鏘一句：「不用。」

    殼子爺爺心頭一顫：「你有好辦法？」

    「有。」夏微微自信點頭。

    殼子爺爺心痒痒。

    目光轉到發現人群後嘎嘎叫著轉開的天鵝群，在移到失望不已的孩子身上。

    最終，黃桃沒忍住：「微微，能說一嘴不？聽得懂聽不懂是一回事，知道有這辦法是另外一回事啊！」

    殼子爺爺目光閃爍，明顯很有興趣。

    笑笑，夏微微將心頭幾個想法道來。

    聽著夏微微醬醬釀釀一通，黃桃越發按耐不住：「要不咱們今天抓吧，誰知道明天還有沒有。」

    「以那天落下的天鵝數量，以天鵝這小心謹慎的習慣，明兒是絕對還有很多的」殼子爺爺也想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但人不能太自我。

    族人出去幹活，他們這些留守的不說將各家的扛板燒熱，至少得幫各家將飯食煮上，讓勞累了一整天的人們回來就吃上熱騰騰的飯食。

    「這些魚可不是咱們的，也該跟各部商討一下。」

    若說其它原因，黃桃還能繼續說服殼子爺爺，提到各部，她頓時閉了嘴。

    悠悠的，目光又轉向孩子們。

    也就幾眨眼的功夫，孩子們從包圍小櫻變成不甘糾結的瞪眼，瞪的還是她們方向，這實在讓黃桃不多想都不行。

    「她們這是幹嘛？」有些莫名的，黃桃問向夏微微。

    嘴角輕挑，夏微微小聲一句：「想讓咱們想辦法又拉不下那個臉吧。」

    「呃！」黃桃愣怔。

    是想讓你想辦法又拉不下那個臉吧！

    有些意外卻又不覺得意外。

    眼角餘光掃到殼子爺爺緊抿的唇線，她嘟囔一句：「還以為他們能志氣幾天呢！」

    前兒被大人教訓時才埋怨了夏微微挑唆的練習捕獵，才怪夏微微沒事瞎琢磨，害得他們勞累不輕也傷得不輕，今兒卻又想找她想辦法，這簡直不是打自個臉，而是不要臉。

    「果然，厚臉皮是會傳染的。」殼子爺爺很是憂心。

    若非極力克制，這會他已經上前教訓人了！

    距離不遠，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聲音他們聽得清楚，而先黃桃一步看過去的夏微微跟殼子爺爺將孩子們失望，氣餒到不確定的期待各個階段的神情瞧了個清楚，更將他們伸長脖子湊向小櫻靜默聆聽的舉動看了個紮實。

    一個個會打她主意是怎麼回事那裡還用人說！

    第267章 看我的

    「相比別人說一兩句就臉紅脖子粗，我覺得沒臉沒皮其實很好！對自己很好！而厚臉皮也是個技術活，不多練練是厚不起來的。」趣味盎然的，夏微微沖殼子爺爺眨了眨眼。

    殼子爺爺：「·····」

    以他對這孩子的了解，這小表情絕對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