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變臉術

  楊凡不解。

  正此時，身後傳來一陣微風。

  「阿彌陀佛，婆挲見過施主。」

  「原來是小…你啊。」

  楊凡轉過身，看著面前雙手合十，看著男女不清的小尼姑。

  婆挲聽著，眉毛微微一挑。

  「施主，能跟婆挲談談嗎？」

  「可以。」

  楊凡點頭。

  兩人隨後，朝遠處走去。

  九兒好奇。

  鳳彩兒目光中有些異樣。

  忽然，九兒抱住鳳彩兒，聲音細微的說道。

  「姐姐，當時你解下師父的面具，看到什麼了？」

  「一張人臉。」

  「……」

  「我是問，姐姐見過嗎？」

  「沒見過。」

  鳳彩兒目光閃爍，回頭看著禁地邊緣的楊凡，沒有多說什麼。

  這邊，婆挲和楊凡亦步亦趨走著。

  聽著身後鳳彩兒九兒姐妹的談話。

  婆挲有些好奇。

  「楊施主沒有告訴兩位鳳施主自己身份？」

  「沒有。」

  楊凡平靜，隨後，平靜的反問：

  「在我昏迷期間，你已經探查過後山？」

  「沒錯，楊施主布下的障眼法的確連元嬰都能瞞過去，但邁不過婆挲的佛眸。」

  「你這佛眸怎麼回事？」

  感覺離著鳳彩兒兩姐妹遠了。

  楊凡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

  「小尼姑，坐下吧。難道你們佛門中人還講究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嗎？」

  「男女授受不親？楊施主真是妙語，不知這番言論是從何聽來的，我佛宗內的好多師叔都已經結成道侶了，並無這等忌諱。」

  「……」

  婆挲話雖如此。

  隔著楊凡一些距離坐下。

  「口是心非。」

  「楊施主一直帶著面具跟在下交流嗎？」

  「哈哈，倒是忘了。」

  楊凡一笑，取下面具，臉上卻是另一張陌生的面孔。

  楊凡擦掉臉上的麵皮。

  又是一張陌生人的臉。

  楊凡繼續取。

  ……

  ……

  幾分鐘後，婆挲無語了。

  「阿彌陀佛，楊施主可以了，婆挲不是非看你模樣不可。」

  「行，那我再戴上。」

  「楊施主，你先聽我說。」

  啪。

  婆挲著急竟然抓住了楊凡的手。

  下一秒，小臉蛋漲紅起來。

  楊凡一笑。

  「這樣才對嘛。」

  嘩。

  話音落，楊凡一揮手，立即露出自己本來的樣貌。

  婆挲聽著愣了一下。

  「阿彌陀佛，楊施主真是佛性深厚。」

  「少來，我不信那一套，別想讓我加入佛宗。」

  「……」

  婆挲臉蛋又是一紅。

  來的時候，空海和滅智真的囑咐過，讓她試試挖楊凡加入佛宗。

  楊凡就地一趟。

  「小尼姑，我的身份，你沒告訴你的師傅們吧？」

  「沒有。」

  「話說滅智舍利去哪了？」

  「滅智禪師留在了佛宗，婆挲獨自前來的。」

  「你找我何時？」

  「楊施主應該知道的。」

  突然楊凡坐起身，面頰幾乎貼在婆挲臉上，仔細盯著那雙帶著金色的眸子。

  「小尼姑，你這眼睛怎麼回事。」

  「楊施主，你靠得太近了。」

  「噢，你不是不介意嗎？」

  「……」

  婆挲無語。

  伸手推開楊凡。

  「不開玩笑了，跟我說說吧，你這眼睛到底怎麼回事？這世上，你還是第一次看穿我身份的。」

  「三世佛眸，在歷史上……」

  「說重點。」

  「……」

  楊凡突然發火。

  婆挲一愣。

  楊凡反應過來，嘿嘿一笑。

  「抱歉抱歉，跟某個嘰嘰歪歪的人聊久了，不喜歡彎彎繞繞。」

  某個涼亭磨劍的男人突然打了噴嚏。

  婆挲皺了下眉頭。

  「三世佛眸，在我第一次開眼的時候，會自動替我結下…磨礪的因果。」

  婆挲將最好的換成了磨礪。

  楊凡倒沒在意這個。

  「第一次？」

  「沒錯，那次血魔洞是佛眸第一次開眼。」

  「所以倒霉的我被選上了。」

  「也不是，如果佛眸覺得不夠資格，會直接滅殺，我不會看見的。」

  「臥槽！這東西能不能解除？你找過來是想解除的吧，我也不想跟人結什麼莫名其妙的因果，趕緊解除吧！」

  「……」

  我堂堂佛子讓你這麼嫌棄的嘛！

  婆挲有點小委屈。

  「無法解除，只能化解！」

  「化解？也行，我會盡力配合的。」

  看著楊凡迫不及待的眼神。

  婆挲委屈巴巴，按理說，自己應該是最希望解除的那個啊。

  下一秒，婆挲起身直接消失了。

  「哼！」

  「我現在心情不好，等心情好了，再來找你。」

  「……」

  這次輪到楊凡發愣了。

  摸摸腦袋，一臉的無語。

  楊凡回到後山安排鳳彩兒和九兒修煉。

  只是楊凡不知道，後山最高的山崖上，婆挲佛眸亮起，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從神秘劍修變作楊凡，最後消失在原地。

  「這地方有古怪，連佛眸都無法看透。」

  「這個楊凡太氣人了！」

  「你想解除因果，我偏不！」

  婆挲下意識摸過自己光潔的臉蛋。

  第一次，她突然對自己的容貌沒自信了。

  婆挲的窺探，楊凡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是一笑而過。

  現在的他，只要不是被化神圍攻，都能輕鬆化解，當初為了用好林問這個底牌，楊凡一直壓制實力。

  現在林問甦醒，楊凡實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通天峰頂的時候楊凡坑殺南宮古劍，現在的狀態，楊凡感覺再遇到南宮古劍那種對手，至少能夠正面剛一剛。

  當然楊凡清楚自己還沒達到化神實力。

  「看來第十層靈氣罩凝結後，我的戰力才會達到化神。」

  「八百年後，希望我已經突破了。」

  「咦？你殺了化神？！」

  楊凡正在喃喃。

  忽然，血媚娘的聲音變得震驚起來。

  楊凡看著她從血池裡出現，神情疑惑。

  「你去過外邊？」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我殺過化神！」

  「你真的做到了？你真的讓奴家有點意外呢，氣韻，你身上有化神隕落的氣韻。」

  嗅嗅。

  楊凡鼻子吸了吸，左右聞聞。

  「我怎麼沒聞到什麼氣味。」

  「不是氣味，是氣韻，這東西玄而又玄，化神之下察覺不出來的，你可有想像殺手身上的劍氣！」

  「……」

  「嘖嘖，越級殺化神，即便是外域，也不多見呢。」

  看著楊凡默然。

  血媚娘繞了楊凡一周，繼續嘖嘖讚嘆

  楊凡聽到一個關鍵信息。

  外域不多見？

  「外域也有能越級殺化神的嗎？」

  「哈哈哈哈，你不會覺得這世上只有你能越級殺人把？外域史上沒有一千，也有……」

  「這麼多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