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聖誕節

  「千眼千識（EscisiónAlma）！」

  隨著喬迪對於神識分割術的掌握越來越熟練，聖誕節悄然而至。

  喬迪從桌子上撈起一包拆開的怪味豆魔力之手在裡面攪動兩下挑了一顆看似味道還行的塞進嘴巴。

  為了防止奧格里餓死在尖叫棚屋裡頭，喬迪除了需要大量外帶餐桌上的東西以外還不得不買了很多零食。

  「聖誕快樂，夥計。」喬迪咬著怪味豆走向密道。

  「哦，對了要不要我想辦法把你的聖誕禮物拿給你？不然估計會被其他學生拿走。」

  「嘿，免了吧。我姨媽能給我寄什麼？米虱漿果？」

  這位的姨媽似乎比哈利·波特的姨媽還要可怕，不過想想也能猜測，一個麻瓜對於巫師的嫉妒怎麼也不會比一個啞炮來得更加刻骨銘心。

  放假後的斯萊特林休息室顯得非常空蕩，幾乎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學生都得回到家族去打點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為了慶祝熊孩子們的離開，喬迪開心得甚至想在公共休息室的地板上拉shi。

  聖誕節對於喬迪這種大齡魂穿者來說本不該有那麼多期待，但小孩子的心臟還是比較難糊弄的……一想到自己明天要面對零聖誕禮物的結果，喬迪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為了彌補他花費了好長一段時間來說服姚金娘到休息室里陪他過聖誕。

  姚金娘十分傲嬌的沒有搭理他，說什麼等他完成諾言之後才會再和他說話。

  在那之後一個意外的人捎來了信件。

  『親愛的喬伊斯大人，您期望能度過一個什麼樣的聖誕節呢？是想要一個熱鬧的派對，一群漂亮的學姐學妹們玩鬧跳舞？還是想就只有幾個貼心的人一起閒聊？雖然那些我也都能安排，但我的建議是今天晚上，我會推掉所有的約會來您的休息室與您共度。

  ——伊芙麗兒·賽琳娜』

  emmm…喬迪端詳著那張手信，隱約的信封上中似乎都帶著些淡淡的香味兒。

  等到晚些，當伊芙麗兒出現在地下室的時候她穿著一身洋裝，看起來可漂亮了。

  喬迪腰挺得筆直但還是藏不住比女孩兒矮上許多的個頭。很多時候他也會對自己的年齡產生質疑，不知道究竟該按哪輩子的歲數來算。

  「感謝您的賞光，美麗的女士。」

  「咯咯咯~」女孩兒捂著嘴藏著些笑容的動作中持續散著播她的美。

  落座後喬迪取出的黃油啤讓女孩很是驚喜，「哈哈，這倒是讓我的準備顯得有些多餘了。」

  晃蕩著酒杯，偶爾的閒聊中外面有聖誕節的歌聲傳進來。

  伊芙麗兒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她原本只是抱著打發時間的想法過來。希望著能在自己的特殊能力的幫助下見識一番喬迪真實的模樣。

  但實際上，隨著瓶子裡的飲料漸漸喝完。喬迪的話反而越來越少。

  比起自己，他好像更加願意去關注那火爐里跳動的火苗。

  「……講了這麼多我和我兄弟的事情，也該說說你了吧。」長出一口氣，喬迪把話題引向他在意了很久的東西，「你是稀有血脈嗎？」

  伊芙麗兒撅起嘴巴，做出一個無辜甚至帶點委屈的表情，「你猜錯了喲~」

  「那…是詛咒嗎？具有較強幹擾力的那種？」女孩搖搖頭，只是吃吃的笑。像是把喬迪的探究理解成了調情。

  喬迪搜刮那些圖書館中看到的雜學，再拋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猜測。

  「雖然不太可能，會不會是調配錯誤的青春藥劑？女巫們使用的駐顏藥劑一般都帶有輕微的魅惑效果。但也有過調配錯誤的案例。雖然我覺得你應該不需要那種藥劑，但女巫往往比男巫更多幾分好奇？」

  「那可是很少見的案例呢，你是在《匪夷所思事件錄》那本書里看到的吧，我也看過那本書。你很好奇我身上的神秘嗎？」

  喬迪再一次仔細看向她那雙妖異的淡青色瞳孔。

  「魔眼（Devil's eye）」

  喬迪不再用那種詢問的口吻，而他說出的詞彙也讓女孩兒換了神色。

  「魔眼一般分為先天與後天，眼睛是人體中一項極為精密的儀器，精密而又脆弱，這樣的特殊性讓它變得更加容易被神秘滲透，透出世界最本質的力量。

  帶有世界規則的魔眼是強大的，其中大多數都是一些預知/探索/模仿之類的能力，少見的一些會具有干涉現實的力量。

  人們曾經利用寶石來加工魔眼，在遠古時期曾使用魔眼來留住神秘。

  有一些遠古時期的魔眼甚至於記錄著早已失傳的神代魔法。

  而你的魔眼應該是具有著強大魅惑能力的那種，我能問一下這種魅惑對於非人生物有效果嗎？」

  伊芙麗兒的神色有些怪異，仔細去看能夠看到她似乎有些微微的顫抖。

  應該很少有人能夠看穿她所背負的到底是什麼。

  「您還真是喜歡深入的挖掘呢，喬伊斯，沒有女孩兒告訴過你太過深究女性的秘密其實並不是被允許的？」

  「如果您感覺到冒犯，我可以道歉。但我以為我總得做點什麼，在您告訴我之前。」喬迪從柔軟的躺椅上站立起來，溜過火爐旁的溫暖來到伊芙麗兒身邊。

  女孩兒卻把那雙眼睛藏了起來，別過面頰。

  「還是說我會錯意了？」

  「動物…」女孩開口，最開始的單詞應為聲音的低落而難以聽清，「動物同樣會被情緒感染，只要是擁有感情的生物都會受到影響。」

  「你一定為它吃了很多苦？」

  伊芙麗兒短暫沉默，但隨即她露出了一張倔強的笑臉，「不，喬伊斯。我享受著它賦予我的這個獨一無二的人生。很多人因為它們的存在而無法忽視我。很多女孩都嫉妒我身上所承載的命運。」

  喬迪似乎有些明白，但不是很能理解解。女孩此刻的心情是複雜的，複雜到喬迪不用仔細去就都能夠判斷出現在的自己並幫不到她。

  「比起這些，您已經猜到了這是一雙受到魔力眷顧的眼睛就不怕我用它的效果對你做些惡作劇嗎，。」

  魔眼的魔力變得更加活躍，就算是喬迪也有些覺得腦子暈暈。

  「你這算是欺負人吧？以大欺小？」

  「魔女，可不會管這些……」

  喬迪沒有動彈，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重新擺出了他那種公關臉。

  伊芙麗兒的魔力漸漸降溫，「您還真是一次都不打算跟著我的步調走呢？」

  「異端者同盟就要解散了，最近學校里鬧得很兇，我已經被傳喚了很多次。

  你還剩明年一年就該畢業了，對於魔眼的控制你一定已經有了心得所以我能幫到你的並不多，而我目前手裡也並沒有足夠的籌碼用來打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