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146：猜測懷疑，前往北歐

  他憤怒極了，心裡的他恨不得把馬爾福和伯尼撕成碎片。

  羅恩的狀態出了大問題，赫敏扮演的潘西·帕金森連忙吸引馬爾福的注意力，同時踩了一腳羅恩，「對了德、德拉科，人們最近都在傳波特小子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

  「放屁！」伯尼神情激動，連忙駁斥道：「這怎麼可能？」

  哈利扮演的高爾聽到伯尼的話有些興奮，但是緊接著又說道：「可是大家都說波特那種會說蛇佬腔的巫師才是真正的斯萊特林傳人。」

  「得了吧高爾，我可不相信波特小子那不靈光的腦子會知道如何開啟密室。」馬爾福懶洋洋的說。

  雖然這句話明晃晃的諷刺哈利的智商，但是他卻非常開心。

  原來不止自己身邊的好兄弟相信自己，連一直以來的死對頭也對自己無比信任。

  「德拉科，你神通廣大，」哈利語氣中帶了幾分真誠，「想必知道是誰在幕後操縱這一切吧？」

  「我說了多少遍，」馬爾福非常不耐煩，「我不知道密室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爸爸對於密室的了解也是來自於傳聞，上一次密室開啟是在50年前，據說殺死了一個泥巴種女孩，我倒是希望這一次能把那個萬事通殺掉。」

  「和我想的一樣，」伯尼贊同馬爾福的看法，「那個泥巴種煩的要死，每次我看到她喋喋不休的大嘴巴就想上前給她一巴掌。」

  「潘西」氣壞了，連帶著嘴唇哆哆嗦嗦，她沒想到馬爾福和伯尼居然這麼惡毒，她用盡全部精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給二人腦袋開瓢的衝動。

  斯萊特林級長唐娜這時突然出現，手裡攥著兩套卷子。

  「高爾和克拉布，」她聲音冷冽，「麥格教授跟我反映你們兩個上課不好好聽講，課後論文也不寫，給我一個理由。」

  哈利和羅恩嚇傻了，真正的高爾和克拉布被他們塞在盥洗室隔間裡，他們兩個得現編藉口搪塞過去。

  話還沒說出口，馬爾福就替自己的兩個小弟出頭了，「我說普威特小姐，幾篇論文而已，用不著咄咄逼人吧？」

  唐娜·普威特冷哼一聲，目光不善，「他們兩個去年拿了3個T，如果今年再不努力，按照霍格沃茨的規定就要留級一年。」

  她將手裡的卷子發給二人，「這個聖誕節，把這些卷子做完，回來我要檢查。」

  「高爾」和「克拉布」還沒回過神來，只是長大了嘴巴，唐娜厭惡的瞅了二人一眼，以為二人不滿意自己的要求，「如果你們兩個不認真完成的話，我就去找斯內普教授，到時候可就不是兩套卷子這麼簡單了。」

  「普威特小姐，我聽到你們在談論我？」一個輕飄飄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幾人回過頭去，斯內普的身影出現在他們視野中。

  「斯內普教授……」唐娜蹦了起來，毫不猶豫就將高爾和克拉布出賣。

  哈利和羅恩手心冒汗，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斯內普這個老蝙蝠不在辦公室里待著，跑到公共休息室做什麼？

  斯內普似乎猜出了他們的想法，「我只不過是來公共休息室說明明早的集合時間，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這個可悲的消息。」

  哈利屏住呼吸，他對上了斯內普的眼睛，古井無波的眼中沒有任何情緒，哈利心裡一慌，連忙低下頭。

  「我提前說明，斯萊特林學院不接受留級學生，」斯內普目光在「高爾」和「克拉布」臉上徘徊，似乎要將二人臉上灼燒出一個大洞，「如果你們執意留級，我會找鄧布利多校長說明情況，將你們勸退。」

  二人連同赫敏假扮的潘西根本不敢出聲。

  斯內普餘光注意到高爾漸漸乾癟下去的校袍，然後發現他原本規規整整的大餅臉上鼻樑稍稍凸起，似乎比之前更尖了。

  他兩條眉毛皺在一起，高爾的身體變化並不明顯，他盯著了好久方才確定自己沒有出現錯覺。

  斯內普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縫，「高爾和克拉布，你們跟我出來。」

  羅恩和哈利感覺一股灼燙感從，複方湯劑快要失去效用，他心急如焚。

  一離開公共休息室，他就被一股巨力頂到牆上，斯內普油膩膩的頭髮就掛在哈利臉邊，魔杖狠狠頂在他胸膛處。

  斯內普露出得意的笑容，「說說吧，真正的高爾被藏到哪裡去了？」

  「您在說什麼……」哈利剛一開口，發現聲音已經變回原本狀態，他急忙閉嘴可已經來不及，斯內普對他的聲音無比熟悉。

  「波特！」斯內普有些難以置信，他原本以為偽裝者是密室事件的幕後黑手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踩點的，沒成想居然是哈利。

  一旁的羅恩非常講義氣，愣是待在原地沒動彈，直到複方湯劑完全失效，將他變形後的臉完全暴露在斯內普視線中。

  被困在公共休息室中的赫敏也沒能倖免，被識破了身份。

  「你這個該死的泥巴種！來我們斯萊特林休息室做什麼！」伯尼咬牙切齒，沒想到自己和馬爾福之前的話都被赫敏聽了去，頗有些惱羞成怒，抬起一腳就往赫敏身上踩去。

  「嘶……」赫敏輕呼一聲，她懊惱無比，如果不是唐娜和斯內普突然出現拖住了時間，他們本可以全身而退。

  「塞爾溫先生，」唐娜雙手抱胸，「適可而止吧，欺凌同學可算不上什麼高尚的行為。」

  赫敏抬起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她一直厭惡的斯萊特林人居然替她說話？

  「你們兩個回宿舍去，」她無視伯尼和馬爾福難看的臉色，吩咐道，「這裡用不著你們了，我會把她交給斯內普教授。」

  臨走前，伯尼沒忍住又給了赫敏一腳，她因疼痛而降身體蜷縮成蝦米狀。

  下一刻，唐娜冰冷的聲音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這一腳我也會原模原樣告訴斯內普教授，塞爾溫先生。」

  伯尼惡狠狠瞪了唐娜一眼，跟在馬爾福身後離開了休息室。

  「跟我來，格蘭傑小姐。」唐娜上前一把將赫敏抓了起來，清冽的香水味瀰漫在赫敏鼻尖，馥郁芬芳。

  每人扣上五十分，加上一周的義務勞動，哈利三人接受了這些懲罰。

  離開了校長辦公室，他們三人被斯內普護送至格蘭芬多塔樓。

  看著斯內普漆黑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哈利三人方才放心討論起來。

  「你們說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到底是誰？」哈利和兩位夥伴沿著樓梯向上走去，「我沒想到馬爾福竟然也不知道。」

  赫敏思忖片刻，搖了搖頭，「不過我們起碼排除了一個錯誤項不是嗎？而且還確定密室是真實存在的，我想接下來我們的工作會輕鬆很多。」

  說著話她捂了一下腹部，被伯尼·塞爾溫踹過的地方還傳遞著火辣辣的痛意。

  「你們說……會不會是洛哈特？」羅恩當著赫敏的面大膽假設，「我記得洛麗絲夫人遇害時他也在現場，平斯夫人和金妮受傷那天晚上他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這不可能！」赫敏斬釘截鐵說道，「洛哈特教授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有名有錢，閒著沒事做跑到霍格沃茨將密室重啟？」

  「那你倒是解釋一下為什麼洛哈特要來霍格沃茨任教？」羅恩詰問，他看著赫敏結結巴巴回答不上來，感覺自己發現了華點。

  「這個答案我知道，」哈利舉手，「麥格教授說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來任教的，洛哈特認為教我這種『大名鼎鼎』的學生會讓他多一些吹噓的資本。」

  「我的上帝，」赫敏無比沮喪，「你們為什麼就是不肯接受洛哈特教授呢？他有什麼不好？」

  這個問題哈利也回答不上來，站在客觀角度上思考，洛哈特似乎沒有什麼缺點值得他討厭，自戀？哈利不認為這是什麼大問題。

  三人悶聲向樓上進發，赫敏很惱怒羅恩的態度，不打算和他再進行交流。

  哈利回想起今天晚上斯內普看向自己的眼神，感覺自己找到了上個問題的答案。

  他討厭洛哈特，就是因為他的眼神，明明嘴角咧開的弧度很大，給人以陽光燦爛的笑容，可是那笑意卻沒有直達心底，眼底和斯內普一樣，毫無感情。

  從小寄養在姨媽家的哈利對他人的眼神很敏感，很多時候察言觀色的能力決定他今晚能否吃到一塊美味的葡萄乾麵包——儘管這是表哥達力每天的標配。

  哈利搖搖頭，他沒有把這個訊息和赫敏分享，他知道赫敏要是聽到了這條消息又要和他們冷戰，時近聖誕節，他不想和朋友們的關係鬧僵。

  霍格沃茨的所有學生在第二天一早準時搭乘特列離開學校返回倫敦。

  喬爾跟幾位好友更新了自己的住址，方便他們郵寄聖誕禮物，在回到家的第一天他先把眾人的聖誕禮物準備好，吩咐貓頭鷹波比將這些禮物在聖誕節前挨個分發出去，方才收拾行李前往北歐。

  從地理學意義上劃分，北歐一共有五個國家，丹麥、挪威、瑞典、芬蘭和冰島，但是古籍上有關天文學和草藥學的書冊中明確寫到，「他們」處在廣袤的半島上，向南隔海相望便是另一處巨大半島，向北則是極寒之地。

  根據信息推測，喬爾判斷古籍撰寫地區很有可能位於挪威。

  喬爾運用和上次到達蘇聯相同的方法，利用幻身咒藏匿身形搭乘交通工具到達挪威首都奧斯陸。

  受盛行西風和沿岸暖流的影響，奧斯陸的冬天並不寒冷，讓喬爾感覺非常舒適，這裡的生活節奏慢的出奇，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容，生活安逸自由自在。

  他在奧斯陸逛了一整天，方才在導遊的介紹下登上巍峨聳立的霍爾門科倫山，這裡是一處旅遊勝地，曾經承辦過冬奧會，如今遍地都是滑雪場。

  登上霍爾門科倫山的山頂，透過薄霧他能看到南方隱隱約約的半島輪廓，知道自己沒找錯地方，他索性在山上駐紮露宿，打算夜觀星象確定具體位置。

  待到月明星稀時，喬爾拿出從自己的行李箱中拿出黃銅望遠鏡，望著天空中的星象與自己手中書冊里的星象圖做比照。

  書冊中的星象圖畢竟是上千年前遺留下來的，受困於當時觀測水平的限制，喬爾費盡功夫也沒能找到準確位置，只能拿出草藥學書冊進行比對，書冊上記載，「他們」居住的森林中存在一種獨一無二的草藥，他們稱之為「夢葉草」，當地巫師們用這種草藥製作高濃度藥劑，可以起到催眠麻醉的作用。

  緊跟著還有一副簡筆畫，勾勒出夢葉草的外形，根莖碧綠枝葉呈淡紫色，葉子上像是結了一顆顆莢，微微向外凸起。

  他低下頭仔細尋找，但是一無所獲，這裡人煙稀少，久而久之植被瘋長，地上的植物數量相當多，根本分辨不出來其中是否存在夢葉草。

  不得已，喬爾拉出系統面板，花費700加隆將草藥學一欄中的「草藥辨識」能力提高至大師級。

  感覺腦中記憶像是被開了閘的洪水沖刷了一遍又一遍，現在再低頭看去，喬爾只心念一動，就能辨認出地上每一種植物的名稱特徵，堪稱自動拍照識別機器。

  十分鐘之後，他在一顆參天大樹下方發現了一株夢葉草。

  喬爾草藥學成績還算不錯，加上系統加持想必不會出錯，他再次對照簡筆畫確定了自己的發現，腳下這片樹林並不大，他估計一天左右就能把樹林尋遍。

  他沒想到此次北歐之行如此順利，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古籍撰寫地點是否有找尋遠古秘術的線索。

  這處樹林遠離山坡上的滑雪場，平日裡人跡罕至，喬爾不想耽擱時間免得夜長夢多，二話不說直接鑽了進去。

  他不打算等到暑假再來，麻瓜對於旅遊景點的開發進度越來越快，再等半年時間這些樹林說不定都要被夷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