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愉快的聖誕節

  在聖誕節假期這些天，整個學校都瀰漫著節日的氛圍。

  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把禮堂里布置得華麗漂亮。

  布萊恩與周圍熱鬧快活的氛圍有些格格不入，他每天晚上都試圖去尋找那面厄里斯魔鏡。

  他不記得那面魔鏡在哪裡了，他只記得原著中哈利是從圖書館往外跑，最後找到了擺著魔鏡的那個教室。

  他只能以圖書館為中心搜尋了幾天，卻沒有找到那面魔鏡。

  他猜想或許鄧布利多還沒有把那面魔鏡擺出來，因為哈利還沒有收到隱形衣並穿著它四處亂逛。

  很明顯，這是鄧布利多的救世主養成計劃的一個環節。

  布萊恩喜歡坐在斯萊特林休息室溫暖的壁爐前，翻看著從圖書館借來的書，享受著此時寧靜孤寂的氛圍。

  就這樣，聖誕節到來了。

  聖誕節清晨，布萊恩從床上醒來。寢室里只剩他一個人，顯得很是冷清。馬爾福三人都回家了。

  地上床腳邊擺放著一堆包裹，這都是他的聖誕節禮物。

  布萊恩看著地上的包裹，微微笑了笑，這是他第一次收到節日禮物，這種感覺很不錯。他先是套上衣服，然後一件件拆著自己的包裹。

  馬爾福送給他一套很華麗的巫師棋，上面的棋子跑動叫喊著，棋子手中的魔杖尖發出五顏六色的火花。

  克拉布和高爾想到一塊兒去了，他們每人送了他一大包各式各樣的糖果。

  其實布萊恩送給他們的也是糖果。

  達芙妮給了他一個很帥氣的胸針，上面有斯萊特林的標誌，還會變換顏色和造型。

  裡面還有赫敏的禮物，她送了一個很大的包裹給他，裡面是麻瓜初中的全套課本。小女巫一直在試圖扭轉他所在的純血巫師家族對於麻瓜的不良印象。

  他的母親弗利夫人送給他一件很暖和的綠色睡衣，款式簡單又不失格調，她的審美總是無可挑剔。

  最無語的是父親弗利先生，他送給布萊恩兩本書：《如何攫取財富與權力》以及《純血榮耀》。

  「但這是這個年紀的孩子應該看的書嗎？」布萊恩無語道。或許弗利先生只是在支持自己哪個朋友出的書吧。

  至於布萊恩，他也準備了不同的禮物送給朋友們。

  他送給馬爾福一個他最喜歡的魁地奇球隊的模型，所有隊員人偶都穿著隊服，騎著飛天掃帚在模型里飛來飛去。

  他給了達芙妮一個很漂亮的蝴蝶結，他希望自己的審美不會太糟糕。

  同時，他送給赫敏一本精心整理過的書籍，裡面記載著一些魔藥的改良方法還有魔法中一些總容易被人誤解的違反常識的小知識。

  ……

  霍格沃茨的聖誕宴會辦得格外有節日氣氛。

  這裡四處裝點著華麗的聖誕裝飾，並且不再是四張長桌，而是一張寬寬長長的桌子，以及教師們的主賓席。

  所有人都聚集在一張長桌邊，上面擺好了滿滿的食物，至少在賣相來看，是極為豐盛的。

  餐桌邊還擺放著大堆大堆的彩包爆竹，布萊恩抽了一個爆竹，裡面爆出來一頂華麗的高頂禮帽，上面還不時冒出來一隻雪白的兔子。

  布萊恩把帽子戴在頭上，雖然感覺自己有些冒傻氣。

  斯萊特林的學生很少有留在霍格沃茨的，他們大都回家去了。周圍坐著各個學院的小巫師，但在這歡快的節日氛圍下，眾人也放下了平日的成見和競爭心，一起享受著聖誕的氛圍。

  布萊恩正端坐在桌邊，背部挺直沒有碰到椅背上，與周邊歡快鬧騰著的小巫師格格不入。他手中拿著叉子，小心翼翼地品嘗著各種食物，以防備自己吃到奇奇怪怪的黑暗料理。

  來到這裡這麼長時間了，他最不滿意的就是食物了。

  想想吧，這裡的食物不是烤的就是煮的，甚至有很多你根本想像不到的稀奇搭配，讓布萊恩根本不敢下口。

  「他們怎麼就不能學會炒菜呢？」布萊恩慢悠悠吃著烤火雞，心裡有一股強烈的想要教霍格沃茨的家養小精靈們做菜的衝動。

  韋斯萊孿生兄弟倆放了個煙火，弄飛了布萊恩頭頂上的帽子，他們似乎是看不慣布萊恩一絲不苟的樣子。

  布萊恩瞥了他們一眼，他們戴著高高長長的帽子，上面分別有一隻假的貓頭鷹和雄鷹正撲扇著翅膀，他們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抓住帽檐，防止帽子飛走。

  哈利和羅恩也在那邊，他們正歡快地抽著彩包爆竹，炸出一團團藍色的煙霧。幾隻小白鼠從他們那邊竄過來，讓布萊恩不得不端起自己面前的盤子。

  主賓席上，教授們也開心極了。鄧布利多戴著一頂裝點鮮花的女式禮帽，顯得有些滑稽。布萊恩甚至看到麥格教授在咯咯直笑，臉頰紅紅的。斯內普教授一絲不苟地吃著食物，完全沒有發現自己頭頂上的帽子的裝飾被誰變成了大朵大朵五顏六色的鮮花。

  下午，布萊恩坐在操場邊，看著一群小巫師們打雪仗。這裡的聖誕節的確讓人感到愉悅和放鬆，讓布萊恩的心情也跟著明朗起來。

  從身後冒出來的幾個雪球打斷了布萊恩的思考，它們接二連三地砸在布萊恩臉上，讓他皺眉看過去，韋斯萊孿生兄弟正指著他哈哈大笑。

  布萊恩覺得這兩兄弟一直在針對他。

  他施了個魔咒，滾起了兩個大雪球，雪球越滾越大，最終把兄弟倆埋在了裡面。

  他們從雪堆中冒出頭來，互相對視著哈哈大笑起來，隨即他們團起更多更大的雪球，把它們統統扔向布萊恩。

  布萊恩躲了幾個，把一些雪球擊了回去，但最終沒有完全躲過去，一個個雪球蒙住了他的眼睛。哈利和羅恩也加入了進來，最後布萊恩被雪堆給埋住了。

  布萊恩撥開眼前的雪，看著遠處哈哈笑著的一群人，不知怎麼的，他也感覺有些滑稽，跟著笑了起來。笑容開始時微小，隨即越來越大。

  「哦！」

  又一堆雪球從頭頂上砸了下來，再次把他埋在了雪堆裡面。

  布萊恩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把整整一下午的時間浪費在無聊的打雪仗上，還玩得很開心。

  韋斯萊孿生兄弟倆似乎總能讓所有事情都變得出乎意料的有趣。

  吃過晚餐後，小巫師們都玩累了，三三兩兩地返回休息室去了。

  皮皮鬼在走廊尖聲大笑，向一個個路過的小巫師扔著雪球。

  布萊恩路過時，皮皮鬼似乎認出了這個讓血人巴羅教訓過自己的小鬼頭。他放棄了其他小巫師，一門心思追在布萊恩後面，一邊高聲大笑著，一邊不停地向他的腦袋扔著一個個雪球。

  周圍的小巫師們都樂得看熱鬧，心裡猜測著他是怎樣惹到皮皮鬼的。

  最後布萊恩不得不使出一個咒語「瓦迪瓦西」，把一隻粉筆塞進了皮皮鬼的鼻孔里，這才趕走了他。

  他當然記得這個咒語，並且它也不難。

  哈利幾人看著布萊恩前所未有的狼狽樣子，也是呵呵直笑。

  「話說，喬治，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招惹他？」哈利笑呵呵地問韋斯萊兄弟倆。

  「你認錯人了，我是弗雷德。」

  「不，這套不管用了，你們的名字首字母在你們倆的毛衣上寫著呢。」哈利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換過毛衣？」

  「或許我們一開始就是穿的對方的毛衣。」

  兩兄弟倆對視一眼，嘻嘻笑著道。

  「好吧，不管是弗雷德還是喬治，為什麼一定要招惹弗利呢？」哈利白了他們一眼道。

  「你們不覺得他一個人在那裡很礙眼嗎？」喬治道。

  「有種孤獨冷清的味道，這一點兒也不適合聖誕節。」弗雷德道。

  「孤零零的像個小可憐兒。」

  「偏要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像珀西一樣假正經。」

  「不，他比珀西還要假正經。」

  「所以招惹他應該會很好玩。」

  「不，應該說是確實很好玩。」

  兩兄弟一唱一和，像是說起了二人脫口秀。

  隨後兩人蹦蹦跳跳，跳起了一種不倫不類的誇張快步舞，逗得眾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