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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6:09:58 作者: 夏末秋
    [現代情感] 《最遙遠的距離》作者:夏末秋【完結+番外】

    簡介:

    我說不出來為什麼愛你,但我知道你就是我不愛別人的理由

    四年,四年等待,四年陪伴

    她努力成為與他並肩而立的人

    她勇敢踏出追求的第一步

    她步步為營製造所謂的緣分

    當暗戀成為明戀,她發現——

    原來,他比她想像的還要好,戀愛比她想的還要甜

    這是一個女孩兒的暗戀歷程,是一個高中女生的成長之路

    入v通知:11月25日入v了,請大家繼續支持哦

    內容標籤:都市情緣 天之驕子

    搜索關鍵字:主角:阮夏、陸昱辰┃配角:夏程陽、鐵蛋、何煦┃其它:

    一句話簡介:從暗戀到牽手

    第1章 雞頭鳳尾

    盛夏,整個城市響著蟬鳴。晉縣一中旁邊的冷飲店內,空調呼呼地冒著白氣。

    夏程陽看著在一堆調料里挑花生末的女孩,搖頭,「別搞那麼可憐好不好,大不了我勒緊褲腰帶再給你買一盤花生米?」

    「我又不喜歡吃花生。」

    「不喜歡還費老勁兒挑出來,沒事兒閒的。」

    阮夏終於放下筷子,抽了張紙巾擦嘴。「是挺閒,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報個書法班什麼的。」

    「嘖嘖,不愧是狀元,中考完了還想著學習。」

    阮夏白了他一眼,「說了很多次,別老狀元狀元的叫,聽起來怪怪的。」

    「怎麼怪,你本來就是雲市第一個中考狀元?」

    「你也說是第一個。今年是全市首次統一中考試卷,題目難度降低了很多。」阮夏吸了一口燒仙草,「放往年,考市里那套卷子,我估計連尾巴都摸不著。」

    夏程陽顯然不同意她的看法。「卷子是同一套,要簡單大家都簡單。」

    「這你就不懂了吧?」阮夏晃了晃手裡的杯子。「其實,題目過於簡單對高手來說很吃虧,因為大家都考得好,顯示不出水平。」

    「加上這次改卷老師的水平參差不齊,評分標準也相對寬鬆,所以說明不了什麼。」

    夏程陽一臉無語,「好好的第一名被你貶得一文不值。」

    「也不是一文不值啊……」阮夏彎起嘴角,「至少它讓我拿到了臨川的錄取通知書。」

    「你真決定去臨川?」

    「我媽已經答應了。」

    「她心裡其實不想讓你去。」夏程陽嘆息,「昨天她還跟我念叨你從沒離開過家,放你一個人去蓉城她不放心。」

    「就當提前過大學生活唄。再說我也沒她想得那麼嬌氣。」

    他們自小一塊兒長大,夏程陽怎麼會不了解她柔軟外表下蘊藏的巨大能量。

    沒有人能改變她的決定,也沒人更動搖她近乎執拗的堅持。憐惜地睨了她一眼,夏程陽從書包里掏出一個袋子,「我爸媽讓我給你的。」

    「什麼東西?」阮夏打開,訝聲,「手機?給我的?」

    「看看喜不喜歡。」

    只看一眼盒子上的圖片,阮夏便曉得這是三星的新款,學校里最時髦的英語老師就剛買了一個。

    很漂亮,但太貴。她把袋子推回去,「不適合我,還是留給你媽用吧。「

    「她有手機,比你這個高檔多了。」

    「那就給別人。」阮夏堅持不肯收。

    「那我不管。「夏程陽撇嘴,」我只負責送給你,不負責幫你退回去。你不要就扔這兒,誰要誰撿去。」

    又來了。阮夏無力翻了個白眼,「我自己退給他們,行了吧。」

    沒想到夏程陽動作比她快,抓過桌上的手機盒,三兩下拆掉包裝,並一不做二不休地把貼在手機外的保護膜也撕掉,然後混不吝地說,「喏,包裝都撕了,送人也沒人要了。」

    「你……」阮夏嘆息,只能把手機裝進書包。她怕再推下去,依夏程陽的脾氣,會當場把手機摔了。

    「幫我謝謝叔叔阿姨。」

    「謝什麼,他們的就是你的。」

    這不是夏程陽第一次說這樣的話,實質上,這些年他以及他們家也一直在履行這句話,而這一切,只有一個原因——為了救夏程陽,她失去了爸爸。

    阮夏五年級時,晉縣遭遇百年一遇的洪水,時任水利局局長的阮爸爸在抗洪過程中為了救一名落水孩子不幸犧牲。

    那個被救的孩子就是夏程陽,不過那時他叫程陽,現在這個名字,是程家為了銘記恩人,把兒子灌上了恩人的姓。

    夏程陽家本是開小煤窯的,三年前,他們投資的幾個礦探測出大量稀土,一夜間煤洞變金山,生意越做越大,程家也成為縣內數一數二的富豪。

    發達後,程家對阮夏母女更為殷切,送錢送房送車,只不過都被阮媽媽一一婉拒。

    媽媽阮凌是個知書達理的人,曾不止一次跟教育她,「你爸爸的死是意外,不能怪任何人,他只是做了該做的事。」

    小時候她無法理解,救夏程陽為什麼是爸爸該做的事,所以在父親的追悼會上,她拽著披麻戴孝的夏程陽,又踢又咬,「你把爸爸還給我,還給我……」

    大人們掰開她的嘴,哄勸夏程陽先走,他卻垂著頭,緊咬著唇瓣,死活不肯離開。

    很久以後,阮夏曾問過他,「當時幹嘛不走,你手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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