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父子
2023-10-21 13:09:52 作者: 火山燦
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個男人已經掛在這裡很長時間了,可是他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陳遠帆也走到了顧塵的面前,總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神秘。
一定是有著其他本事的,要不然的話是絕對不會被關在這裡。
「小伙子你都已經端詳我這麼久了,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了,怎麼還是說你認識我?」
正在觀察周圍景象的顧塵和陳遠帆,聽到這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之後,便趕到了阿達木的旁邊,這個男人雖然都被關在了籠子裡面,但是日常的吃食還是有的,甚至還有一個單獨的廁所。
只不過是這種生活未免有些太折磨人了,如果要是把他們關在這裡的話,估計用不了一年的時間,他們就會想辦法解決自己的生命。
「如果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四大惡人之一的火狼。」
男人聽到這句話之後哈哈大笑,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人認得自己。
「我火狼都已經在這世界上消失這麼久了,沒有想到竟然還能夠有人認出我來,真是令我有些受寵若驚啊。」
陳遠帆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眼前的男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你自己是火狼,那你有什麼證據嗎?」
陳遠帆緊緊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就連阿達木都已經感覺到陳遠帆的情緒似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男人沒有特別在意,都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其他人了。
「我就是火狼,火狼就是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陳遠帆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於是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這個男人的面前,看著他的面孔。
「我要你證明你是火狼,怎麼難道四大惡人之一的火狼連證明自己身份的能力都沒有嗎?」
看著陳遠帆有些失控的表情,阿達木想要去把他拉開,畢竟這個時候的火狼還是有些危險的。
可是顧塵卻拉住了阿達木。
「讓他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吧,我總覺得他好像對眼前的火狼有著不一樣的感覺,我們還是不要插手。」
阿達木聽了顧塵的話,這才一直站在了原地。
「小子,你是第1個讓我自己證明自己身份的人看見我背後的這個刺青沒有,這個是我妻子親自為我賜上的,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妻子會這個圖案以外,沒有人再會這個圖案了。」
火了哈哈大笑,隨後就為他們展示了一下自己後背的圖案,這個圖案甚是美麗。
青秀之中還帶著一絲絲的霸王之氣。
「他確實就是火狼,先不說他的長相與國際政府掛出來的圖片有這9成像,而且他背後的刺青更是能夠證明他的身份,他之所以叫火狼正,是因為這背後刺青。」阿達木站在後面說道。
陳遠帆低下了自己的頭,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手,似乎好像在容忍些什麼,於是陳遠帆思考良久,終於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阿達木和顧塵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著陳遠帆的後背竟然也出現了一個帶著火的狼。
阿達木靠近了陳遠帆,特意把陳遠帆身後的狼和火狼身後的刺青認真的比對了一下,發現竟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怎麼背後的刺青都是一樣的?」
顧塵聽到這句話大概就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於是以最快的速度就把阿達木賺了回來。
「剛剛火狼說自己背後的刺青是他的妻子給賜的,而陳遠帆的背後也有相同的事情,他們兩個該不會是上了同一個女人吧?」
阿達木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夠被在場的人都聽得到,顧塵想要去堵住他的嘴,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火狼和陳遠帆都瞪了他一眼。
「孩子你和我說實話,你這背後的刺青究竟是誰給你弄的?」
「是我母親。」
「孩子,你的母親是」火狼說話的語氣裡面已經帶上了顫抖的聲音,眼睛裡面已經出現了淚。
「我的母親叫阿青,是一名刺繡師,曾經為一個男人專門研製出來一種圖案。」
「後來有無數人想要求母親再弄一下這個圖案,可是母親說當年的那個圖案只是隨心一畫,並沒有特別多的感覺,就算有人花重金,母親也不願意再賜帶火的狼的圖案。」
火狼聽到這句話之後,滿眼淚痕和剛剛那種灑脫完全不一樣。
「孩子,那你母親還活著嗎?」
說到這裡,陳遠帆也有些哽咽。
「母親早就已經去世了,今在去世之前和我說了父親的身份」
原來陳遠帆的母親在陳遠帆的小時候,從來都沒有和她說過關於自己父親的事情,不管每次陳遠帆怎麼問,及時和他生氣,他的母親也不會提及半個字。
大概是後來陳遠帆的母親已經感覺到自己壽命將至,馬上就要步行了,把陳遠帆叫到了自己的面前,將陳遠帆的父親的名字說了出來。
「你父親之前的名字叫什麼不重要,自從我給你的父親的背後刺了一隻帶火的狼之後,你的父親的名字就叫做火狼。」
「他是國際政府想要對付的人之一,之所以不想讓你知道,就是怕你不喜歡你的父親,甚至厭惡你的父親。」
「現在媽媽馬上就要不行了,將你父親的身份已經告訴你了,是恨他還是怨他都全憑你個人。」
「但是媽媽還是希望你們父子之間能夠團聚的,帶著媽媽的心 」
說完這句話之後,陳遠帆的媽媽就燈枯油盡了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永遠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阿青,阿青。」
火狼在籠子裡面發出了巨大的悲傷得嚎叫。
「阿青我對不起你,我曾經答應過你,等我做完了最後一件事情就陪你一起歸隱山林,絕對不會在外面跑,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去竟然是我們二人的永別之日。」
看著火狼掉下來的淚水,陳遠帆似乎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沒有了怨恨之心,只有一種父子之間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