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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6:01:39 作者: 夏末秋
    暗嘆口氣,視線一偏嚴征看向蘊著笑的尹妍熙,為好友想到了注意,「不知道尹小姐願不願意也一起過來幫我?」

    ☆、第29章

    白之音當然不是真想幫嚴征打理基金,之所以毛遂自薦是想讓他看在沈牧梵份上聘用自己,到時候她就能帶著妍熙一塊去,這樣才能讓妍熙有更多機會跟他接觸。

    這下更好,他主動提出讓尹妍熙來幫忙,正中她下懷。於是沒等妍熙開口,她已搶著回答,「願意,她昨天還在說想找份工作呢。」

    嚴征權當她是想幫好友,加上沈牧梵不想放人,他也並不打算讓白之音來做。聽到尹妍熙願意來,他便客氣地說,「希望尹小姐不要嫌棄項目太小。」

    「怎麼會?」尹妍熙嫣然一笑,「能被嚴總賞識是我的榮幸。」

    「尹小姐客氣了。」嚴征遞上名片,「這上面有我的電話,你看看什麼時候有空,我們約個時間談下具體的事項。」

    尹妍熙接過來仔細瞅了瞅,接著掏出眉筆在名片背後寫上一串數字,再遞還給嚴征。

    「這是?」嚴征眉頭輕輕挑起。

    「我的電話號碼。」尹妍熙笑著解釋,「嚴總是大忙人,還是我來配合你的時間更合適。」

    嚴征望著那串秀麗的字,眼底有興味,「照你這麼說,我要是忙得沒時間聯繫你呢?」

    「你不會的。」尹妍熙掃了眼林因,徐徐說道,「林小姐的事,你怎麼會忘記?」

    嚴征哈哈一笑,摟著林因討好道,「這話不假,只要是小因的事我的確全放在心上。」

    林因推開他湊過來的腦袋,嬌嗔,「油嘴滑舌。」

    成功拍了馬屁的尹妍熙含笑望著一臉小女兒樣的林因,握著手包的指因為太過用力泛出青白色,而這一幕巨大的反差全數落在了沈牧梵的眼裡。

    宴會結束,回家的路上,沈牧梵狀似不經意地問白之音,「我看妍熙的廣東話講得很好,一點都不像台灣人?」

    「她本來就不是台灣人。」白之音如是說,「只是在台灣長大而已,她媽媽是香港的,她7歲前一直在香港生活。」

    「原來如此。」沈牧梵側頭睨了她一眼,隨口問道,「那她這次回來是想定居?」

    白之音默了一瞬,「應該是吧。」

    沈牧梵把她的遲疑看在眼裡,繼續試探,「對了,她住在哪兒,這邊還有親人嗎?」

    親人?白之音皺起眉,想起妍熙的身世,嘴角不由泛起一絲嘲諷,那樣的親人,不要也罷。嘲笑過後,她突然反應過來,警覺地盯著沈牧梵,「你幹嘛老問她?」

    「怎麼,吃醋了?」沈牧梵不答反問,牽著她的手放到唇邊,「放心,我對她沒興趣。」

    他真正感興趣的是這兩人背後的小心思。尹妍熙的突然出現,白之音對慈善基金項目的異常熱情,以及她們偷偷交換的眼神……處處藏著秘密。

    如果他沒猜錯,尹妍熙的目的是接近嚴征,雖然不清楚她是想調金龜婿,還是別有所圖,但他相信無論是哪一種,嚴征都會處理好。而且想到前些天和嚴征的屈膝長談,他甚至有點期盼尹妍熙的出現能給嚴征和林因帶去衝擊,能促進兩人感情升溫固然好,即使不能,至少讓嚴征看清楚自己的心。

    聽到他低不可聞地嘆息,白之音疑惑地偏過頭,「好好的嘆什麼氣?」

    「沒什麼。」沈牧梵巧妙地轉開話題,「對了,你真打算幫嚴征打理基金?」

    白之音柳眉一揚,「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想去。

    「這麼乖?」沈牧梵又親了親她的手,「你不是說想換個工作?」

    手指的濕濕柔柔的觸感傳到心中,好像被羽毛掃過,癢嗖嗖的。她被親的渾身泛酥,又抽不回來,索性賭氣似的把手捂住他的口鼻,不讓他再搗亂。

    被捂住的沈牧梵的確沒法再親她,卻一張口咬住她的手背,疼得她呀地叫出聲,「你幹嘛又咬我?」

    「你送到我嘴邊不就是讓我咬?」沈牧梵答得理直氣壯。

    對他的強詞奪理,白之音只能幹瞪眼,把頭扭向一邊打算不理他,可沒過幾分鐘就主動投降,為什麼?

    因為某人耍流氓,看她不理他,直接把車停在路中間,勾過她的脖子就是一頓強-吻,攪得她舌頭都麻了,胸口也因為缺氧瀕臨爆炸,害她不得不舉白旗。

    一得到自由,白之音摸著被啃疼的唇,氣喘吁吁地指控,「這次我總沒送過來吧?你還不是咬我。」

    「你太誘人了。」沈牧梵用手指摸了摸她的紅紅的唇,黑眸里漸漸燃起火,「音音,你這樣讓我好想吃了你。」

    他眼底的光亮太熟悉,那是每次他把她壓在下面為所欲為時才有的神色。白之音咽了口口水,正色道,「開車啦,再不動,後面都要堵車了。」

    回頭看了眼空無一人的街道,沈牧梵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通常這個點,這條路上都沒人。」

    白之音蹙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嚴肅,「沒人也不能停在路上啊,被警察拍到要開罰單的。」

    打量著她僵硬的表情,沈牧梵抿著笑慢慢傾過身,戲謔地問,「音音,你好像很緊張?」

    他叫她名字時,語調柔軟,那兩個字從他舌尖流瀉,仿佛帶著綿纏的味道,讓她身子也跟著軟下來。一抬眼才發現他已逼近自己,嚇得連忙用手擋住他的肩膀,語帶驚恐,「你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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