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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6:01:39 作者: 夏末秋
    這些天白之音早已見識過他床上床下的巨大反差,不過聽到這樣色-情的話,還是赧紅了臉,捂著胸罵道,「下-流。」

    沈牧梵不以為恥,反而得寸進尺地用大掌罩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食色性也,正常需求怎麼能叫下-流?」

    白之音怕再說下去更黃-暴,趕緊揮開他的手,抬身從他身上翻下來,正打算下床去洗個澡,就被他從後面抓住腰,又拖回去壓在身下。

    「幹嘛呀?」白之音不悅地嘟起嘴,「下面粘死了,我去洗一洗。」

    「黏?」沈牧梵啄了下她的紅唇,揶揄道,「誰叫你流那麼多水?」

    白之音橫了他一眼,「你再說,我不理你了啊。」

    看她真要生氣,沈牧梵倒也不逗她了,轉而跟她說起正事,「周日有個舞會,你陪我去。」

    「我不去。」白之音想也沒想就拒絕,頓了頓又解釋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出席宴會。」

    沈牧梵舔了舔她的唇瓣,「這次不一樣,不是普通宴會。」

    白之音被他蹭得痒痒,用手擋住嘴巴,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唇,「那是什麼?你生日?」

    沈牧梵挑眉,話里有隱隱的不悅,「你不知道我生日?」

    「我知道你身份證上的生日,但那不一定是對的。」白之音以身說法,「像我證件上除了年份對,月份日期都不對。」

    聽她這麼說,沈牧梵一時忘了剛才的不悅,反而關心,「那你真正生日是哪一天?」

    「不知道。」白之音聳聳肩,「我不是在醫院出生的,所以沒有出生證。」

    「就算沒出生證,你媽總記得吧?」沈牧梵不解。

    「我媽?」白之音撇了撇嘴,「你問她當年流行什麼可能還記得。」

    「我幾個月大時就被交給了鄉下的姨婆,姨婆不識字,有輕微的老年痴呆症,落戶時只記得住大概,所以……」

    她說得輕描淡寫,沈牧梵卻從中聽出萬般滋味,想到年幼的她曾承受過被母親遺棄的苦,他的心就一陣悸痛。抵住她的額頭,他輕輕吻了下她的鼻尖,柔聲安慰,「都過去了,以後有我。」

    這些事已過去多年,白之音真的沒什麼感覺,但聽到他溫柔的承諾,她忽地眼眶一酸,眼底泛起氤氳。

    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淚水,匆匆想別開頭,卻被他強掰回來,膜拜似地親吻她帶著水汽的眼睫,「以後你想什麼時候過生日,我就什麼時候給你過。」

    白之音斂起感傷的情緒,努力調節氣氛,「生日是不是都能收禮物?那我要多過幾次。」

    沈牧梵頷首,「天天過都行。」

    白之音咧嘴一笑,隨即又搖頭,「不行,天天過,豈不是老得很快。」

    「老了也一樣漂亮。」沈牧梵颳了下她的鼻頭,「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切,這句被列為十大謊話之一。」白之音不屑地撇了撇嘴,「情感專家都說了,男人天性喜新厭舊,別說等我朱顏老去,指不定你周日去舞會看見個美女,一動心就把我給踹了。」

    沈牧梵勾了勾嘴角,「既然害怕我被別的女人勾走了,你還不陪我去舞會,好好看著我?」

    「我怕被打擊自信。」白之音嘆口氣。

    沈牧梵怔了一瞬,明白了她的意思,捏著她的臉蛋,喟嘆,「傻瓜,你一站出去,只有她們受打擊的份。」

    不等她開口,沈牧梵繼續說道,「周日是嚴征的訂婚宴,受邀的嘉賓都是……」

    聽到那熟悉的名字,白之音渾身一震,「你說誰的訂婚宴?」

    「嚴征。」沈牧梵不懂她為什麼突然來了興致。

    白之音越發激動,「嚴征?UK集團的嚴征?」

    她異於平常的興奮讓沈牧梵蹙眉,腦子裡倏地想起上次在酒吧,她初次見到嚴征時也是這樣,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你好像對他很有興趣?」

    沉浸在其他事中的白之音沒察覺到他語氣中的怒氣,下意識地回答,「是挺有興趣的。」開玩笑,他是妍熙的目標對象,也是她們的共同計劃,她當然有興趣。

    妍熙這次來就是收到他和林因要訂婚的消息,可這些日子外界一點風聲都沒有,她們還以為消息有誤,沒想到原來是真的,他們真的要訂婚了。

    她兀自陷入思考,那邊的沈牧梵胸口也越發鬱結。屈指給了她一個爆栗,他聲音冷得嚇人,「音音,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罰?白之音捂著被彈疼的腦門一臉迷惑,「我做錯什麼?為什麼要受罰?」

    沈牧梵傾身下來,咬住她的唇瓣,憤憤的話語泄在唇齒間,「在我的床上想別的男人,算不算錯……」

    白之音吃痛,被動地承受他凶暴的吻,直到唇瓣被蹂躪得又紅又腫才得到喘息的機會,迷濛的腦子裡想的卻是,他這麼生氣難道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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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沈牧梵有點吃味她對嚴征表現出的濃厚興趣,但依然準備帶她出席周日的訂婚宴,此外,白之音還從他那坑蒙拐騙到了一張入場券,交給尹妍熙。

    「你確定要後天去嗎?」白之音想了想,還是擔心,「他們會不會認出你。」

    「放心吧,我會儘量避著他們,而且……」尹妍熙自嘲地笑道,「他們可能早忘記有這麼一個人了。」

    「忘了也好。」白之音握了握她的手,交待道,「我跟沈牧梵說你是我大學同學,這次去是想見見世面,到時候你就跟我一起。他跟嚴征是好兄弟,肯定有機會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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