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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巫師對麻瓜(5月4日補)

2023-10-21 09:58:34 作者: 烏龜騎士
  四個保鏢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給嚇了一跳,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邢澤發動了早已準備好的魔法。

  安得羅斯飛彈將其中三人擊飛了出去,在飛彈炸裂開來,邢澤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剩下的那位保鏢跟前,伸手把對方拔到一半的槍給按了回去。

  那保鏢愣愣了,職業本能讓他放棄了手槍,立刻轉向了自己腰上的匕首,只是來者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將他提起扔了出去。

  安得羅斯飛彈此時炸裂開來,將之前的三名保鏢直接炸飛了出去。其餘的暴徒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卻太遲了。

  邢澤一拳打在那名想要逃走的舊唱片幫高層上,抓著他的脖子直接往車子那邊躲去。那些暴徒果然都不敢開槍。

  「哪輛車?」

  那名帶著小鬍子的男人一邊呻吟著,一邊用手指指那輛藍色的小車。邢澤原本想要用幻影顯形帶他離開這,但麻瓜未經訓練的身體沒辦法承受瞬移帶來的衝擊,很大程度上會造成分體和撕裂。

  而他需要這個小鬍子活著,死人可問不出情報。

  「上車!」邢澤再次命令道,那些暴徒開始朝這邊緩緩靠近,不過他們的頭兒在邢澤手中,也沒人敢輕舉妄動。

  小鬍子被掐著後脖頸,哆哆嗦嗦地打開了駕駛室的門,緊跟著他就被邢澤直接塞進了裡面。

  人一脫手,那些暴徒便立刻舉起槍對準了邢澤,藍喙化作圓形的護盾擋在前方,子彈像不要錢似的朝著邢澤瘋狂宣洩。

  吸收了黑鐵的藍喙擋下所有的子彈,在那塊黑鐵失去效果之前,邢澤跳進了車裡,隨之而來的子彈打在了擋風玻璃上。

  「不想死就叫你的手下停火。」

  小鬍子看著開始崩裂的擋風玻璃,他還沒能反應過來,但突然明白什麼,立即從副駕駛伸手揮動著叫道:「草你們媽的,停火,一群白痴,你們難道都瞎了嗎?我還在上面。」

  首領的喊話很快就起了作用,那些暴徒只得無奈地收起了槍。邢澤一拳打碎了擋風玻璃,隨後發動車子,沖開人群朝著那條小道而去。

  從正門走太過危險,他必須穿過那些暴徒,誰也不能保證有個別喪心病狂的傢伙會直接開槍,而從小道方向走的話要相對安全的多。

  他猜對了,就在他的車子衝出人群沒有多遠,身後便傳來一陣槍響,他們沒有對準車子,而是對準了輪胎。

  所幸的是,這群人的槍法不算太准,僅有一個左後胎中了子彈。邢澤猛打方向盤,穩住車子,以極快的速度闖出了碼頭。

  副駕駛的小鬍子哀嚎連連,身子更是如同皮球似的撞來撞去,要是撞向邢澤還得挨上一擊狠打。

  直到車子開到一處小倉庫前,他痛苦的經歷才算暫告一段落。邢澤下了車,冷聲道:「下車。」

  「不,你到底……」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顯然沒打算讓他說話,一把手槍直接指向了他,「別拖時間了,你的手下救不了你。下車,不然的話我親自過去拉你下來。」

  小鬍子咽了咽口水,最終還是乖乖地下了車。邢澤一手拿槍指著他,一手取出魔杖對車子施展起咒語來。

  一個延遲爆破咒被加在了那輛藍色的小車上,咒語完成的時候,邢澤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汽車聲。

  他收起魔杖,直接拉起一臉困惑和驚訝的小鬍子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你叫什麼?」

  「泰勒。」

  邢澤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將人塞了進去,「很好,泰勒,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保證將你安全地送進警察局。」

  「什……什麼?」

  砰的一聲車門關上,邢澤走到駕駛室坐了進去,全然沒有在意那把對準自己的槍。

  「如果你在我開門時就開槍,倒是有機會殺了我。」

  泰勒握槍的手在顫抖,微微地顫抖,這個年輕人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已經刷新了他的三觀,更令人絕望的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即便是在這烈日當頭的盛夏,還是讓他冷汗直冒。

  年輕人扭頭看了過來,他的臉上依舊還是那副淡然的神色,就像指著他的不是手槍,而是一把玩具水槍似的。

  「那麼,你想試試嗎?」

  挑釁的問話讓泰勒的內心再次動搖,「你到底是什麼人。」

  「委託你們來殺我的人,都沒有告訴你我是個巫師嗎?」

  「巫……巫師?」

  在這時,泰勒的手下們到了,他們用車子將那輛藍色的小車團團圍住。邢澤拿出魔杖道:「是的,巫師。」

  話音剛落,那輛藍色的小車轟隆一聲爆炸開來,周圍的那些車子也連接爆炸。猛烈的火焰直竄雲霄,黑色的濃煙遮天蔽日。

  突如其來的爆炸嚇得泰勒失手開了一槍,好在他顫抖的手沒有多少準頭,子彈打在了駕駛位的車窗上,玻璃應聲而落。

  邢澤皺眉看向這位膽小的男人,懷疑他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後者絕望地舉起了雙手,他見邢澤伸出手,便把槍遞了過去。

  「好了,泰勒,我們得走了。我希望你能安分一點,別再抱有什麼幻想了。」

  說罷,邢澤發動車子,朝著小道開去。泰勒怔怔地看著窗外,在烈焰和濃煙中,他的手下已亂成一團。

  他感到了絕望,一種自心底升起,直衝腦袋的絕望。他在道上混了十來年了,各式各樣的人也見了不少。但這次,這次不一樣,他不僅絕望,還恐懼的全身顫抖,到底是什麼讓他如此害怕眼前之人,他想不明白,也不願去想。

  車子開出了小道,駛上了大路。邢澤一言不發,他不急,再給對方一點時間,他的心理防線就快崩潰了。

  再過了一會,確認了後面沒車跟上後,邢澤才出聲問道:「好了,泰勒,聊聊吧。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埋伏我,還如此興師動眾?」

  「我不知道,看在,看在上帝的……」泰勒帶著哭腔叫道,「我只是奉命辦事。真的,他們什麼都沒和我說,只是要我帶人來這幹掉你。」

  邢澤伸出手,泰勒驚恐地往後縮去,「冷靜點,夥計。」

  什麼都沒有的手上出現了一包香菸,泰勒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包憑空出現的香菸,不明白這個年輕人的意圖。

  「抽上一根,冷靜下來。然後告訴我,他們是誰。」

  泰勒猶豫不決地伸出手取過香菸,然後熟練地打開包裝從裡頭抽了一根出來,他的另一隻手拍了拍自己的褲袋,像是在找打火機。

  但他鬱悶地發現自己的打火機掉了,所以值得訕訕地把煙掉在了嘴裡。邢澤抽出魔杖,魔杖的尖端騰起了一撮火焰。

  在經歷了接連的崩壞三觀的事情之後,泰勒已是麻木,他拿著煙湊了過去,點上之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滿足地將煙吐了出來。

  「露西,還有玩偶先生。」

  這兩個名字邢澤聽過,玩偶先生是舊唱片的二把手,主要負責幫會的走私生意,而露西,她是舊唱片幫的頭兒。

  是的,舊唱片幫的首領是個女人,一個了不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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