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合作愉快

  半夜三點，鬧鐘響起，於偉翻身起床。進入空間，洗漱完後，施展神級化妝術，這次化妝成一個二十七、八歲，滿臉痘痘的青年。

  便再次利用空間覆蓋，再次出現時已在外面的巷子。這回，卻是沒有先去城外鬼市。辨明方向，往離四合院較遠的XC區而去。

  走了約莫一個小時，在快到鴿子市時，於偉找了個機會，從空間中取出根竹製扁擔，兩個大竹筐，取出兩騸野豬肉分別放在筐中。把砧板，大菜刀也取出放入筐中。再用報紙遮蓋好，挑起便往鴿子市走去。

  到了鴿子市囗，兩個大漢守著入囗。於偉跟著其他人一起交錢進去。

  在鴿子市，於偉找到個空位，便放下大竹筐，揭開一個竹筐遮蓋用的報紙。

  還未叫賣，就已有人前來問價。現時，四九城供銷社或農貿市場，一斤豬肉八毛錢。但須憑肉票才能購買。但是，請注意，這只是說能夠買，並不是說你有錢有肉票就能買到。往往都是豬肉剛擺上案板沒多久，一大堆人在排隊購買，隊列前面三分一左右的人便把豬肉全買完了。

  於偉早就摸過底，直接報出了價格，一斤一塊，不用票。這價格是野豬的價格，如果是伺養的大黑豬，不用票的話，那一斤起碼得一塊二往上！

  這個價格一出來，都不用於偉叫賣，一堆人直接一擁而上，於偉手腳麻利地過稱收錢，很快二大竹筐便賣完。當然，肯定不是整隻野豬都是這個價。五花肉當然是一元一斤，其他部分則低些。

  而就在於偉賣肉時，剛剛把守門口的其中一人和另一個人低語幾句便匆匆往外走去。

  於偉進市場以後便一直保持警惕，那真的是眼光六路，耳聽八方。

  於偉隱約中便聽到說去找那大爺過來。聽到後，於偉心中便有些期待。「那」姓，這可是正兒八經的旗人。也就是於偉期待交易的遺老遺少了。

  所以，於偉在賣完肉後，藝高人膽大，也沒馬上便離開鴿子市，而是在等等看，看看是否是那些遺老遺少。

  剛好在鴿子市里碰到了賣生花生的，便購買了些花生，準備在空間農場裡種植。

  就在於偉買好花生，準備再逛逛時，那守門人帶著個約莫四十多歲，面容白淨，身材瘦小，留著小山羊鬍須，還頗具書生氣質之人前來。

  「小兄弟，能否借一步說話？放心，我只想和你做交易，沒有其他意思！鄙人姓「那「！」

  於偉看了看這個那大爺，點了點頭，也沒多說話。以現時於偉的身手，除非是近距離直接一槍爆頭，不然還真是不怯！萬一呢，還有空間傍身。

  那大爺揮手讓那守門人先離開，然後自己前頭帶路，於偉擔著竹筐隨後跟著一起出了鴿子市。

  出了鴿子市，往前走了兩個路口，轉入一個胡同，在胡同囗當頭那院子停下。

  「小兄弟，請！」那大爺一邊推開院子門，一邊邀請於偉進入院子。這是個單家獨戶的小四合院，進門左右各一廂房，門正對著那是正房。

  此時院子左邊廂房開著燈，房門大開，裡面有二個漢子，其中一人正是那鴿子市守門人。

  於偉也沒在意，放下扁擔和竹筐，跟隨那大爺進入房間。進入坐下後，那大爺便直接問道：「小兄弟，怎麼稱呼？」「那大爺，您叫我虎子就行。」於偉回道。

  「敢問虎子兄弟，你這野豬肉還有沒有？」那大爺一臉期待的問道。

  「那大爺，有是還有，不知道您想怎麼買？您是要活豬還是殺好的？」

  「哦，還有活的？那活的怎麼賣？」

  兩人直接討價還價起來，一個是誠心要買，一個是真心要賣。很快就定下了價格，生豬一斤九毛，殺好了的一斤一元。

  談完價錢，那大爺就問什麼時候有，他可以先要兩頭生野豬。到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貨二清。

  於偉直接回道：「那大爺，我現在就有，要不您在這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先給您送二頭三百斤大野豬過來？」那大爺大喜，馬上同意，讓於偉馬上安排送過來，他這邊送過來後馬上過稱給錢。

  於偉讓他稍等片刻，然後出門挑著竹筐便出院子而去。路上一路留意是否有人跟蹤。還好，這個那大爺是誠心買豬的，一路未見有人跟尾。

  於偉找個無人之處將竹筐等物收入空間。然後進入空間，挑了兩頭三百斤左右的大野豬，用意念將兩頭野豬嘴用繩子綁緊，把野豬蹄綁在一起並留有可提溜起來之處。

  出了空間，然後七繞八繞，估摸著已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才繞了回來。

  在快到那大爺的小院附近時，找個無人之處，從空間取出兩隻大野豬，一手一隻輕輕鬆鬆將兩隻大野豬提溜起來，快步走進那大爺的院子。

  看到於偉直接一手一隻提溜著大野豬進來，那大爺和另兩人眼都直了，這得多大力氣？！！

  那大爺趕緊讓人過稱，二隻大野豬共610斤，過完稱，那大爺直接點了549元給於偉。至此，雙方第一次交易相當順利。

  於偉收起錢後，對那大爺說：「那大爺，能否借一步說話？」

  那大爺看了看於偉，將他請入房間，沒有讓那兩人進來，關好門雙方坐下後，那大爺直接問於偉：「虎子兄弟，有何事？請直說！」

  「那大爺，您除了這野豬肉以外，還需不需要其他的？」於偉直接問道。

  「哦，虎子兄弟還有其他門路？」接著兩人便交流起來。於偉越說其他物資，那大爺越驚喜。於偉所說的糧食，果蔬都是那大爺他們急須的。

  而且於偉價格公道，做黑市這行的都知道遺老遺少既有錢，又缺票。現在什麼都講定額，這就苦了這幫遺老遺少們了。

  因為定額的話，伱得有工作，你才有足額的定額呀。沒工作，那可對不起，新社會新風氣，講究的是勞有所得。

  聊到天亮，最後，那大爺說：「虎子兄弟，這樣，以後咱不在這裡交貨。我寫個地址給你，那是我另外一個二進的四合院，這院子雖然是二進的，但前後院已隔開，在隔牆中間留了個門可以相通，平時那門我都上鎖了的。都沒住人。我給把前院的鑰匙給你。」

  「你等下先去那院子看看，到時，我這邊需要什麼物資我就會告訴你，你直接將物資放到那院子的前院裡，我們在那交易就行！」

  說完，那大爺就拿了張紙把地址寫了給於偉。再用另外一張紙寫了一堆物資的名稱、數量，然後將剛剛商定好的單價寫上，又匯總了總價。把這張紙也給了於偉，問於偉什麼時候可以交易。

  於偉看了看，便和那大爺確定了今天晚上九點鐘在那院子前院交易。

  跟著那大爺便送於偉出了院子。轉回房間後，鴿子市守門口那人便跟了進來「那爺，要不要去跟過去，看看他是什麼跟腳？」

  「狗子，那是你能跟的人嗎？人家不動聲色這麼快就弄來二頭活的大野豬，這是一般人能幹的？另外，好傢夥，你看他一手一隻，提溜起二隻三百斤重的大野豬，那是什麼人？那是能人！是高人！咱就老實地和他做生意就得了！其他的咱不能幹也不敢幹！」

  接著那大爺又說道：「狗子，這邊的事你甭管了，你以後還是把精力放在鴿子市那邊吧！」看著狗子應了聲出去了，那大爺自己還在嘀咕：「這狗子有點聆不清啊，這邊的事以後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

  於偉出了那大爺的院子後，便按那大爺寫的地址尋去，仔細看地址後，發現就在於家院子的附近，只隔了一條街，離自己住的四合院也不遠。

  找到了那大爺的四合院，用鑰匙打開院門，發現這四合院非常規整。裡面種有多棵核桃樹，石榴樹隨處可見。估計一到夏天必定鬱鬱蔥蔥，生機勃勃，綠樹成蔭！

  院子有左、右廂房和正房，各有三間屋。於偉一看非常喜歡。逛了一圈之後，於偉便鎖了院門，回自己四合院那邊。

  在路上，找個機會，訊速卸了妝回復原貌，然後悄然回到家裡。

  轉眼天色已暗，吃過晚飯後，於偉等到八點左右，便化好早上同樣的妝，用老辦法離開四合院，來到那大爺的四合院。

  進去後，看看四下無人，便把那大爺要的物資全部從空間取出，爾後，九點一到，前、後院隔牆中間的門便已打開，那大爺從後院走了進來。清點物資，結好貨款後，於偉便先離開。這趟合作，於偉便進帳了五百張大團結。雙方又約定了下次交易的物資、價格、數量。

  爾後，到了十點左右，從後院才過來一群人搬運物資離開。

  至此，於偉與遺老遺少的交易也正式拉開帷幕，雙方進行了長期的友好合作，中間從未出現過岔子，此為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