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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5:45:02 作者: 知我
    回應宋司酌的是砰地一聲關門聲,宋司酌後半句話只好咽回肚子裡,他的奸計沒有得逞。宋司酌對著緊閉的房門,摸了摸鼻樑,轉頭往自己家走,邊走邊說道:「完全沒有幽默細胞,不會全被學習細胞殺光了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宋司酌的訓練緊鑼密鼓,每天訓練消耗掉了他大部分的精力,到了集訓的最後兩天,宋司酌認為自己的兩條腿已經不屬於他自己了。

    集訓結束的那天,宋司酌直接表演了一個原地復活,腿完全不痛了。關科旁問道:「我家附近弄了個冰場,要不要一起去玩?」

    宋司酌很感興趣,這是他們每年的必備項目——溜冰,他還有好幾套設備。

    關科旁說道:「酌哥正好你和喬余、胡清聞他們也說一聲,咱們一起。」

    宋司酌又道:「行,我還要帶一個朋友一起,他比較忙在創業,要看看他什麼時候有空。」

    關科旁被宋司酌正經的回答弄得一愣,不知道宋司酌哪裡認識了個正在創業的朋友。啊,那在創業的話是不是二十多歲了,到時候是不是要有代溝的啊。還來不及關科旁再問兩句,他的思考已經讓他錯過了最佳發問時機。

    也不知道寧斐然奶茶店打工有沒有節假日,要是沒有那老闆也太壓榨員工了,他要打電話幫寧斐然投訴。最近宋司酌只偶爾點點奶茶店的單,但也不是每一次都是寧斐然來送。

    他每次點奶茶的時候都要備註,寧斐然的朋友。本來第一次他備註的是寧小公主,但寧斐然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都沒理他。

    宋司酌只好放棄了這個備註,退而求其次。他這一操作讓奶茶店的人都認識了他這號人,和宋司酌混得比和寧斐然還要熟。

    這會兒店裡沒什麼客人,寧斐然皺眉看了宋司酌一眼,宋司酌走到最靠近工作檯的位置把運動包放在桌上。

    宋司酌問道:「你什麼時候放假?」

    寧斐然看了他一眼,古怪道:「幹什麼?」

    「我集訓結束了,要不要一起去滑冰?」宋司酌積極道。

    寧斐然冷靜拒絕道:「不。」

    旁邊的女孩兒忽然飄來一句,「他後天休息。」

    回去的路上,宋司酌已經單方面決定了,後天一起去滑冰的行程,「我還有一雙新的滑冰鞋,你可以用我的,你什麼都不用帶,我都準備好了。」

    寧斐然說道:「不去。」

    宋司酌不能理解怎麼會有人能拒絕得了滑冰,他只能想到一個理由,宋司酌問道:「你是不是不會滑?不要傷心,這世界上沒有人天生就是會滑冰的。」

    宋司酌伸出手,用手指碰了碰寧斐然的肩膀,試圖安慰不會滑冰的寧斐然。

    但對方仍然不為所動,甚至靈活地躲閃掉了宋司酌的小動作。

    多數時候寧斐然都選擇沉默以對,否則會顯得他很容易氣惱,他儘量在對著宋司酌的時候保持一種心平氣和的狀態。

    宋司酌追問道:「你真的不去嗎?」

    寧斐然:「不。」

    就知道會得到這樣的回答,好在宋司酌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B計劃,他也不著急,等到兩個人走到家門口,宋司酌才說道:「那你去和我媽說吧,是她說要我們一起去滑冰的,後天見。」

    約定滑冰的當天,寧斐然是一路被騙到滑冰場的。

    宋司酌敲門把人帶出來的時候,宋司酌說人已經在滑冰場了,寧斐然覺得有些不對,但也跟著人走了。等到了滑冰場,宋司酌剛到旁邊十幾個人視線一下挪到他們身上。

    有面生也有面熟的,清一色的男生,寧斐然確定這都是桐木一中的學生。所謂的宋阿姨根本不在其列,寧斐然轉頭就要走。

    宋司酌時刻防備著,他一下把人抱住,往回拖:「你人都來了,你走了我怎麼辦,我還給你背了溜冰鞋,特別重。」

    寧斐然掙扎了幾下,無果,宋司酌抱得很嚴實。宋司酌正好抱著人的腰,像是抱了個大型玩具熊,羽絨服很蓬鬆。宋司酌被推了兩下,感覺寧斐然沒怎麼用力,他抱得更緊,臉貼在寧斐然的衣服上,壓扁了,嘴上還忍不住感慨道:「寧小公主,你腰好細。」

    寧斐然也顧不上宋司酌這會兒還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眼看著宋司酌認識的那群人已經朝這邊走過來,寧斐然不知道是掙扎鬧得還是臊得,耳朵開始發紅,臉發熱。寧斐然聲音不大,說道:「宋司酌,你鬆手。」

    宋司酌才不聽寧斐然的,無賴道:「我鬆手你就走了!你不能走,我這麼抱著你,我兩個今天就這樣滑冰,雙人滑冰。」

    宋司酌此人就不知道丟人為何物,他不鬆口,宋司酌真的能做到抱著他站一下午,更何況寧斐然覺得以這樣的狀態被人圍觀兩分鐘,兩分鐘都異常漫長。

    寧斐然吸了一口氣,放棄道:「你快鬆手,我不走。」

    確定寧斐然不會走,宋司酌才肯放開寧斐然的腰,說道:「走吧,我讓他們先買票了。」

    關科旁看到寧斐然,想到這人是上次在校門口送奶茶的那個,他問道:「我見過他,這就是你說的在創業的朋友?」

    宋司酌拽著寧斐然的一隻胳膊,防止人逃跑,轉頭和人介紹道:「我們期末考試年紀第一,寧斐然,我同桌。」

    有幾個體育隊的端詳著寧斐然,他們對誰年級第一不是很在意,但總覺得這人眼熟,半晌忽然恍然大悟,「就是上次你在浴室里對著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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