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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5:21:48 作者: 淺予深深
    「我把他們無用的生命拿來獻祭給我們偉大的神怎麼了?」

    「他們應該覺得榮幸!」

    胥清歌嘴角抽了抽,指揮著石頭巨人揮拳狠砸對方,「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第174章 百歲

    郡都的臉色在胥清歌最後一句話里完全陰沉下來,他一邊抵擋補天石巨人的攻擊,一邊冷沉著聲音問:「地皇這話是什麼意思。」

    胥清歌默默的找位置,想弄出個陣法陰對方一把。

    「什麼意思你聽不出來嗎?就是說你腦子有病的意思。」

    「呵呵……」郡都一刀震開石頭巨人,「等那些人全都死了,新的世界建立成功,你就會明白的。」

    「嘖,大白天的,你在做什麼夢呢?」

    郡都身邊長出一朵金色的蓮花,花瓣落下,金色的火焰騰的一下燃了起來。

    他大刀一挑,將還沒完全落下的蓮花給挑飛了出去,同時回身向胥清歌刺來。

    胥清歌原本已經準備好還擊了,然而一把長劍忽然擋在她面前。

    沈星然低沉的聲音響在她耳畔,「我來。」

    胥清歌輕輕扯了一下嘴角,退到了沈星然身後。

    「好,我們一起揍他。」

    沈星然長劍鋒銳凌厲,與郡都的刀鋒撞在一起時總能明顯處於上風。

    郡都越打臉色越黑,再加上旁邊還有胥清歌時不時出手,這一架打的讓他心累又憋屈。

    「砰…」

    石頭巨人,一拳將他打飛出去,郡都撐著刀,刀鋒插在地面上,跟著他一起後退,帶出一串火花。

    他後背狠狠撞到了石壁上,猛的咳出了一大口血。

    郡都還沒來得及擦掉嘴角的血,沈星然的長劍就已經逼了過來。

    他及時閃身也只是避過了要害,長劍沒入他肩膀帶來一陣冰冷的刺痛。

    「嘖,」郡都抬手,擦掉嘴角的血。

    「你們二打一,是不是不太厚道了?」

    「嗤,」胥清歌手指輕點,好幾朵金色的蓮花從地底長出來。

    「誰要跟你厚道?我們又不傻,能群毆你為什麼還要單挑?」

    郡都肩膀還被長劍插著,他根本跑不了,蓮花的花瓣很快開始掉落,變成一簇簇火苗,什麼都可以點燃。

    郡都眼角跳了跳,他咬牙握住沈星然的長劍,使勁往外一拔,乘著這個空檔避開胥清歌的火焰。

    他眼神不住的注視著方才畫過陣法的石壁,那裡也不負他期待,有了回應。

    一陣淡淡的紅色光芒從石壁上透了出來,讓胥清歌與沈星然不得不停手觀察。

    胥清歌走到沈星然身邊,說道:「他在呼喚歡兜的神魂。」

    沈星然蹙眉,「可以打斷嗎?」

    胥清歌神色不好看,「恐怕不行了。」

    「哈哈哈哈………」郡都肩膀上的傷口恢復的很快,他畢竟是神,只要沒傷到要害,不致命傷口就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復。

    只見他盯著泛紅光的石壁大笑,眼底是忍不住的興奮與激動。

    「歡兜大人,您終於可以回來了。」

    紅光越來越明顯,就在光芒大盛,胥清歌與沈星然都做好了死戰的準備時,紅光忽然戛然而止。

    沒有任何預兆的瞬間熄滅。

    胥清歌:「……」

    沈星然:「……」

    郡都表情凝固在臉上,僵硬又滑稽。

    「不,不可能的……」

    他將自己的血重新放到石壁上,結果這一次,鮮血都不再構成陣圖,直接沿著石壁滴滴答答的流下去。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胥清歌眉眼一松,「還能怎麼回事,歡兜也覺得你腦子有病,所以根本不願意出來了。」

    「閉嘴!」郡都惱羞成怒,陣圖有反應,證明歡兜的神魂還沉睡在崇山中。

    可他為什麼不出來,是因為獻祭的生靈還不夠?還是因為對方對現在的人世間還不滿意?

    「對,肯定是這樣,肯定是我還沒做好。」

    「也對,我現在並不能算成功……」

    胥清歌眉頭一跳,一種極度的不安感衝上心頭。

    「沈星然,快阻止他。」

    她一邊對沈星然說,一邊操控著補天石組成的巨人同樣去阻止對方。

    可時間似乎來不及了……

    郡都身上開始冒出紅色的血氣,不管是沈星然還是補天石都被這股紅色的血氣給擋開。

    胥清歌在認出對方這種狀態是什麼後,臉色突的一白。

    「獻祭!以神位獻祭,你瘋了?!」

    「哈哈哈哈……」郡都身上的紅色血霧越來越多,「我瘋了?不,我沒瘋,我不僅沒瘋,我還很清醒。」

    獻祭狀態下的對方根本不可能被打倒。

    胥清歌咬牙,抬手劃破了手指,用自己的血凌空繪出一張符篆。

    符篆中心赫然就是地皇印記。

    符篆印到郡都身上,他身上的血氣停滯了一瞬,開始慢慢消散。

    可還沒等他們鬆氣,對方身上的血氣又開始恢復,並繼續往上漲。

    胥清歌偏頭看沈星然,「這下麻煩了。」

    沈星然抿唇,「他是想把自己獻祭給歡兜嗎?」

    胥清歌揉眉心,「應該是吧。畢竟他這種腦子有病的人,我們永遠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忽然,他們腳下一陣猛烈的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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