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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5:21:48 作者: 淺予深深
胥清歌似笑非笑看著他,『『比如說神農氏族嗎?」
姜祁:「……」
「告辭!」
胥清歌看所有人都已經離開,抬手伸了個懶腰。
『『嘶~」
她差點忘了自己身上有傷,不小心牽扯到傷口,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沈星然皺眉詢問:「傷口很疼嗎?」
「我不小心扯到了,有小雪的蓮子在其實已經不太疼了。」
聽她這麼說沈星然眉頭並未鬆開,他見莫老頭他們已經回來了,便拉著胥清歌的手道:『『我們也走吧,這裡交給西北分局善後就好。
胥清歌點頭:「好。」
「要不我抱你下去?」
胥清歌搖頭,無奈說道:『『我受傷的是手,又不是腿。我能自己走。」
沈星然也沒堅持,他拉著她的手,帶著她小心翼翼的往山下走,『『你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關在家裡,哪都不許你去。
胥清歌覺得自己應該要掙扎一下,她解釋道:「那這次情況特殊,你看以往誰能傷我。
「情況再怎麼特殊都不如你自己重要。」
胥清歌看沈星然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將他給嚇到了。
她乖乖服軟,『『那我下次注意。」
「你還敢有下次?!」
「不敢不敢。」
沈星然面對她向來心軟沒立場,看她軟化,再多要提醒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啊……」
…………
…………
無盡黑河之上,老者將斗笠扣在自己的臉上,悠悠閒閒地躺在小舟上。
從來不起風的的黑河之上忽然起了一陣風,本無波的黑河上倏忽掀起一陣漣漪。
老者拿下斗笠,站起身,眼睛死死盯著起風的方向。
「共工氏!?」
黑袍人踏水而行,對於其餘人來說危險的黑河但對於他來說似乎根本不算什麼。
黑袍人停在老者前方,嗓音粗啞,「原來你還能認出來。」
老者眼神嚴肅,「除了共工氏族的人,我想不到還有誰敢闖冥河,就算是那位人皇地皇於一身的大人都會付出點代價。」
黑袍人古怪的笑了兩聲,「不愧是見多識廣的渡魂者。」
「不過,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問你要個人的。」
老者眼皮抖了抖,忍住了脫口而出的:那你去找冥王要。
求生欲使他冷靜。
「不知這位大人想要誰?」
「今日被你拿來祭冥河的人。」
老者表情僵的難受。
「這位大人,那人可是地皇親自送來的。」
他希望對方看在人是地皇送過來的份上也冷靜冷靜。
「我知道,就是她送過來的我才要。」
老者:「………」你們什麼仇什麼怨,你直接去找她啊,為難我個老頭子做什麼……
「大人,這不太好吧,到時候地皇問起來,在下不好交代啊。」
黑袍人沒有說話,手一揮無盡黑河之上無故起了一陣大風。
風吹的老者和他的渡船搖搖欲墜,老者扶著渡船,臉色異常難看。
但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你要人,帶走就好……」
黑袍人冷笑一聲,袖袍捲起一陣颶風,長風扶搖直上,從河底卷上來了個渾身濕噠噠的中年男人。
男人臉色慘白,三魂七魄只餘下一魂一魄在河底受苦。
「他基本都已經死透了,魂魄在冥王那裡,你找我也沒用。」
黑袍人捲起男人,「死透了才好,死人才比較聽話。」
老人:「………」跑到冥河來救個死人,什麼毛病……
等人走後,老者才敢徹底鬆口氣。他放下一直緊緊握住的鐵鏈,手心和後背全是冷汗。
「嚇死我了……最近大佬扎堆,這誰受得住……」
老者坐回船上,開始思索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地皇。
一團黑色的霧氣出現在老者旁邊,黑霧裡傳出一個男子說話的聲音,「告訴他們吧。」
老者一驚,忙又站好,「冥王大人。」
「過段時間可能會不太平,為了不影響我們冥界,還是讓地皇他們早點解決較好。」
老者躬身,「是。」
…………
…………
胥清歌回去給蘇聞交代了一下情況。
蘇聞捧著枸杞茶,「所以,你不相信人皇墓是羅門弄出來的?」
胥清歌看他,「你會相信嗎?弱水這種東西,就算羅門運氣好能弄到,那可以渡過弱水的船羅門根本不可能做出來。」
蘇聞手頓了頓,「所以你還是懷疑黑衣人?」
「不是他還能是誰?」胥清歌眼睛眯了眯,「不過我沒想到,他這麼早就開始了。」
帶走她哥哥命魂,時間這麼早……
那麼黑衣人手中有多少魂魄呢?
蘇聞幽幽開口,「我已經跟上面說過了,羅門不可留。」
胥清歌點頭,「儘快,羅門勢大,能為他做很多事,添很多麻煩。」
一旁的沈星然實在忍不了了,「說的都差不多了吧,你該回去休息了。」
蘇聞:「………」
蘇聞放下茶杯,「針對羅門的事你們放心,我會聯合其他分局一起,這種事我們來就好。」
「好。」胥清歌點頭,針對羅門的確交給分局去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