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曾經的極致輝煌

  「這不可能！」

  「這是什麼意思！」

  「星空古路只有不朽的力量才能構築，聖人根本不可能！」

  幾尊老者全部都驚慌了，宇龍說出的話和他們設想的完全不同，本來以為他們二人只是探路的先鋒，卻不曾想這就是全部，雖然聖人戰力珍貴，但是如今的九陽之中，依舊有存世的聖人戰力，對於星空要塞面臨的危局依舊無力。

  「這星空古路不是我們所鑄就，只是機緣巧合之下激發了星空古路的一道門，我們踏上的是曾經的路，一路走來.」

  宇龍也是心中狂震，從老者的這些話語之中可以知道，這星空古路將一路走來的過程事無巨細的講了一遍，他甚至想要重新演化出空門，但是沒有達到無敵的境界，根本無法激發出空門的最終形態這也讓老這門眼中的光越發的暗淡，雖然這也是一個異變，至少讓他們和地球母星再度有了聯繫，知道了那邊的情況，但是對於星空要塞的危局依舊沒有幫助。

  「也就是說那條星空古路已經徹底斷絕了嗎！」刀疤老者低聲呢喃著，他很不甘：「終究還是沒辦法逆轉了嗎！」

  「前輩！」

  宇龍沉聲開口：「晚輩二人跨越無盡星空而來，正是想要追隨諸位的腳步，想要與你們一同守護身後的星球，並肩而戰！」

  「想要讓你們知道，你們的故事我們這些後世人沒有遺忘！你們的志向也是我們奮鬥的方向！」

  宇龍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他有一些疑惑，想要得到證實：「但是有一些問題，我始終沒有得到答案，這座要塞為何距離地球如此遙遠，一旦有敵從其他方向撲往地球該怎麼辦，為什麼你們要枯守在此地，而不是選擇退回地球，或者退回太陽系呢！在那裡同樣可以抵擋這些域外天魔！」

  「你問疑惑很多，我也不曾全部知曉。」刀疤老者搖了搖頭：「我帶你們進城吧。」他要帶著宇龍二人進城，這代表著完全對二人放下了戒備，這座古老的城池已經不知道多少紀元不曾有外人進入，要知道最堅固的堡壘往往是從外部被攻破，一點有域外天魔混進了城中，那將會是致命的危機！

  宇龍沒有說話，點了點頭，跟在老者身後，他能夠感受到，老者其實知道一些什麼，似乎有什麼想要說，卻沒有說出口。

  刀疤老者帶著二人走下城門樓，其他幾名老者繼續在城牆之上巡邏。

  獒龍走在身後，聲音卻突然在宇龍腦海中炸起，這位聖人大妖的聲音卻有些緊張：「這座城池非常神異，如同有生命一般，似乎在窺伺著我們，一旦我們有任何的不軌，恐怕立刻會將我們鎮壓！」

  哪怕是聖人大妖，獒龍也不敢胡亂行動，它感覺自己就是踩在一個巨大的火藥桶上面，一旦自己的行為讓這些常年在廝殺中緊繃神經的老者產生了什麼誤解，恐怕立刻就會發生大慘案，它要遭遇大厄難。

  古城之中，十分安靜，街面走過都無比安靜，只在一些建築聚集之地看到有人影攢動。

  「諸位前輩，如今城中還有多少人呢？」宇龍忍不住開口。

  放眼望去，古城很大，但其中的人影卻稀疏，在諾大的古城之中顯得人煙縹緲。

  「沒有多少人了。」刀疤老者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眼中滿是悲涼和孤愴：「域外天魔源源不斷，無盡歲月以來發動了數不清的襲擊，我們一代又一代的族人死在了城牆之上，越強的反而死得越快，剩下的就是我們這些老弱病殘了。」

  這麼悠久的歲月里，這九座後時代的古城組成了星空要塞，抵擋域外天魔連綿不斷的襲擊，卻沒有任何的後援，無論多麼海量的絕世強者也經不住這樣的消耗。

  一場場搏殺可歌可泣，無數人在生命的最後與敵攜亡，綻放了生命最後的芳華，只為多帶走哪怕一個敵手，最終只是在城牆之上留下了一片斑駁印記。

  「要塞最輝煌之時，曾經有十五尊不朽，每一座古城都有一尊不朽強者坐鎮！聖人更是過百，這些古城在星空中如大日照耀百萬光年，威能攪動星空，威懾八荒十界，哪怕是域外天魔都聞風喪膽，望風披靡，只敢暗中窺伺而不敢出手，其中還有三尊不朽還是大妖蛻變，非常驚人，其中一尊似乎就是獒龍一脈。」老者顯然已經看穿了獒龍的真身本質，他訴說著曾經的輝煌，顯得非常激動，這是他們祖輩的榮耀，曾經也有過無比絢爛的歲月，支撐著他們的驕傲和不屈。

  獒龍聽到這裡也是身軀顫抖，他們獒龍一族曾經也有不朽出世，這是非常隱秘的大事件，哪怕是獒龍自身的血脈都早已經將這件事情遺忘，獒龍也不曾在血脈中傳承到這一點。

  「因為那十五尊不朽之中有八尊都是來自母星的華國之修！所以華國語言文字也成為了要塞的唯一語言，無盡歲月過後，曾經黑白黃三色人種彼此通婚雜居，現在幾乎已經徹底融為一體，看不出來分別。」

  「十五尊不朽嗎？」宇龍低聲呢喃著，眼中精光璀璨，體內的熱血沸騰幾乎不能平息。不朽，這是傳說中的存在，沒想到地球曾經誕生過十五尊，而且其中八尊都是華國之修，幾乎就是天下不朽出華國！何其壯哉！

  「前輩，敢問剛剛黑霧之中的古獸就是域外天魔嗎？」

  那尊古獸實在是太神異，哪怕相隔那麼遠宇龍都能感受到它滔天的凶威，放在地球，絕對是一尊可以滅世的大凶！

  「呵呵，這你就錯了。」

  老者冷冷一笑：「你以為今天在城外的古獸就是域外天魔了嗎？」

  「不！其實所謂的域外天魔，和我們一樣，都是人族！」老者石破天驚，驚得宇龍頭皮發麻：「準確的說，都是類人族，祖先曾經俘虜過活著的域外天魔，從他們口中得到了關於他們那個世界的許多信息，不知是因為造物的神奇還是因為有什麼不可知的因果，域外天魔的模樣和我們相差無幾，甚至連語言文字都和華國似乎一脈相承。」

  這很驚人，文明的標誌就是擁有屬於自己的文字和語言，這是獨立於其他文明的重要屬性，但是如今域外天魔卻說著相似的話語，這背後似乎有著什麼天大的隱秘。

  「這背後的真相我們已經無力去探尋，無盡歲月的血戰，一代又一代人的鮮血澆灌，我們和域外天魔之間的仇恨早已經不可能化解開！」老者搖了搖頭：「至於剛剛這樣的古獸，不過是域外天魔驅使過來，試探我們古城堅否的棋子罷了。」

  背後的宇龍二人更是大驚失色，以聖人大妖為棋子，這是怎樣的大氣魄和大底蘊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真正的域外天魔攻城，那種慘烈你們恐怕根本想像不到。」老者低聲呢喃著，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眼中難以抑制的流露出一絲恐懼。

  「如今域外天魔的實力幾何，我要塞的實力又是幾何呢？還有不朽存在於世嗎？」宇龍猶豫不決，這句話反覆到了嘴邊，最終還是開口問了出來。他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想要知道現在最真實的情況。

  「呵呵，我剛剛已經說了，那是一個極盡輝煌的時代，我們人族十五尊不朽存在橫空，威壓蓋世，域外天魔根本不敢出手，但是天道不公，域外天魔的世界之中竟然誕生了一尊神王！那是真正的神話人物，一念可以崩碎星河，動亂萬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