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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憎男怨女的單調切磋

2023-10-20 05:39:26 作者: 從蟲之龍
  裁判席上,凌落兩隻手互相摩挲著,開始緊張起來,眼睛動也不敢多動,生怕比賽突然開始,漏了好些樂趣。

  而選手席上,也有好幾雙目光牢牢鎖定在兩者身上,其中,就有與凌落相識的林采依,上官婉兒,韓韻三人。

  諸多懷著各自莫測,看將場內男女,雖然一部分也時不時地看一眼凌落,但眼下,這就是次要的了。

  「晴羽,我的招式,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前忽後,這一點你可要小心。」

  「.」

  「晴羽,還有,我的紋路銘刻亮度不高,有點綠,但是觀賞度還是可以的,你可以放心。」

  「.」

  「對了,晴羽,我的造物是青蚺藤甲,防禦力和延展」

  「我們開始吧!」

  凌落眼中,那焦木白可謂是嘴上動作一而再,要不是歐陽晴羽不耐煩,他的底牌恐怕已經被自己給掀了個乾淨。

  所以說,人類之中有許多的迷之行為,有些行為統稱變態,可有些行為呢,間於變態和正常之間。

  而眼前焦木白的這種行為,就是正常以上,變態未滿,屬於紳士近乎流氓的一種狀態,對於這種狀態,曾經被歐陽晴羽稱為變態的凌落,心中很是喜愛。

  倒不是因為有這種心理趨向,實在是因為他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歐陽晴羽可謂相當無語,觀眾席上這人說的那些莫名其妙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敢這樣小看嘲諷自己,而且還是當著那個變態的面,實在是讓她感覺不可饒恕。

  當下,歐陽晴羽咬牙叫停了焦木白的嘴上連招傷害,隨後右手食指上,那一枚指鯊戒當即一亮,指鯊灌海一式而出。

  凌落看得頭皮發麻,歐陽晴羽的這一招指鯊灌海,竟然直接對準的是焦木白下半身!

  相對於凌落「不堪」的表現,焦木白臉上倒是顯得很從容,造物青蚺藤甲喚出,一條條向外延伸的藤曼相互螺旋,當即成了一塊盾牌。

  正當指鯊灌海要與這面盾牌相撞之際,突然,指鯊灌海三分,分別向著左右上三個方位打去。

  就在焦木白感覺守御落空,十分不解的時候,那三分而出的指鯊灌海突然從上左兩處方位,顯化出一道細長流水綾。

  裁判席上,凌落眼前一亮,歐陽晴羽竟然能夠在造物指鯊戒的配合下,如此巧妙地施展流水綾,這可真的算是天賦異稟了。

  眼下,流水綾帶著水波重力,向著焦木白身形一撞,而後急速收縮。

  頓時,焦木白四肢被牢牢鎖住,就在歐陽晴羽覺得焦木白不得寸動之際,舉起手上指鯊戒,向著凌落方向傲嬌地撅了撅嘴。

  凌落嘴巴一抽,這姑娘心可真大,你指鯊灌海直接到位啊,沒看見那男的身上藤甲有變化嗎?

  歐陽晴羽看著凌落好像不算認可的表情,心中直接出現一個哼聲。

  此時,焦木白紳士風度又來,「晴羽,即使是我,戰鬥的時候,也不可以分心哦。」

  說著,焦木白周身青蚺藤甲一震,一道道延展而出的藤曼,宛如噬咬之蛇,將流水綾一陣撕扯。

  當下,歐陽晴羽凝神矚目,指鯊灌海再出。

  焦木白見此時流水綾未斷,便以延伸之藤曼另作手腳,帶著身子往旁邊一避。

  這時,歐陽晴羽欺身而上,將流水綾一端握住,用力拽出,一下竟是讓焦木白身形旋起,重重摔在了地上。

  也不停下動作,歐陽晴羽將手上流水綾黯淡處補滿微光,下一刻,如持鞭而掃,一下又一下抽在焦木白臉上,手上,等等沒有青蚺藤甲包裹的各個地方。

  焦木白心中暗暗叫苦,本以為歐陽晴羽是講道理,講涵養的姑娘,沒想到竟然如此得勢不饒人,白瞎了他剛學習不久的紳士風度啊。

  凌落有些看不下去了,焦木白勾搭段位之上的美女是有錯,可也不能說罪該萬死不是。

  讓他再錯一會兒之後,凌落對著眼前話筒說道,「勝負已決,歐陽晴羽獲勝。」

  焦木白淚牛滿面,心想這般非人待遇終於結束了,也不繼續多留,撒丫子就往外面跑去。

  凌落遠遠望著這道悽慘的背影,心中很是不忿!這男的怎麼這麼沒用,連個姑娘都欺負不到手!

  當然,也就是心中弱弱地來上這麼一句,要是當著歐陽晴羽的面,打死他也不敢說這些玩意兒啊。

  歐陽晴羽將流水綾散去,對著滿眼望天,不知不覺又開起小差的凌落深深瞪了一眼,很是不開心地回到選首席上,等待著下一場比試。

  繼歐陽晴羽和焦木白之後的,凌落看了看,上官婉兒和焦木白?

  雖然凌落不太清楚,具體工作人員是怎麼安排的當天比賽順序,但是,一個人接連打兩場,這也太過分了吧。

  不過還好,一個人的比賽次數是有限的,要是出差錯,也不至於出的太難看。

  只是現在嘛,凌落看了看觀眾席上有些緊張的上官婉兒,還是不得不再次靠近話筒,「這一場,由於對手棄權,上官婉兒勝利。」

  「.」

  第七比武場上一陣沉默後,突然爆發了好些口誅筆伐,有說那個選手有異性沒人性的,有說顏值即是正義的,還有說裁判就是個霸權主義的

  而就在這些口誅筆伐之中,陳宇和慶海懵了,這丫的竟然真是凌落!

  之前還以為是,現在不用以為了,那聲音,那腰帶,那身形,好吧,主要是那表情,一向的「欠揍」!

  「上官婉兒是你們水天的吧?」慶海嘴裡酸酸的。

  「主要凌落也是水天的。」陳宇口中甜瘋了。

  「切,你們不是早把他開除了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知道。」

  「說的就像你認定你知道我知道一樣。」

  「廢話,我知道.」

  「停,我是來散心的,不是來聽你講繞口令的。」

  「說的像我先起的頭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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