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騎著獅鷲的野人
2023-10-20 05:17:24 作者: 戰錘愛好者
(接上一章)
「多謝閣下出手救援!我等感激不盡……」
「等等,你們這裡就是懷恩村南方唯一一個殖民鎮?」
「是的。我們沒有想到野人居然有控制布雷獸,飛蛇,跟一種鷹首獅身怪物的能力。附近好幾個新開發的鎮都失守了,完全頂不住鋪天蓋地的怪物進攻。」
一路殺過來的苗興海也顧不上擦乾淨身上的鮮血,看著這個位於懷恩村西南的民眾也是一陣頭疼。他們不是失去聯絡,而是沒有辦法進行聯絡。
有著干擾無線電設備能力的布雷獸簡直就是一道道的屏蔽牆,配合上飛蛇跟其他怪物……剩餘的這些殖民隊隊員加起來還不到一萬。要不是自己剛剛把兩頭布雷獸,還有幾百個野人用隕石召喚幹掉,他們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到明天。
「這樣,你叫什麼名字?」
「陳克耕。」
「行!你現在就這樣,沿著這裡挖塹壕……」
趁著如今的無線電通信恢復,苗興海向這個小鎮的負責人,也就是這個叫陳克耕的中年大叔講述如何布置防禦陣地。同時讓其他的民眾馬上聯絡海濱市,請求各方面的援助。
因為接下來,那些捲土重來的野人還會繼續攻打這個女性比男性多的小鎮。
「子爵大人……」
「別這樣叫我,我平時沒事就是一個放羊的。大叔,你是這裡的鎮長,負責這裡的防務。你的助手……你是大叔的兒子?」
「是的,我叫陳元光。」
「行!你,負責安撫鎮民。」
「是!」
給這對父子安排好任務後,苗興海看了看這些鎮民基本彈盡糧絕的慘狀,他是讓每一個空手的鎮民撿起陣亡野人的武器防身。
「你們手裡面不能沒有武器。哪怕你們大多數都是女性,不怎麼會近戰。可是這些野人用的短劍,還有十字弩,你們不能丟。除非你們手裡頭的槍還有子彈!明白了沒?而且,手裡頭只要有槍的,上刺刀!」
比起國防軍的友伴步槍基本都是用可拆卸式單刃刺刀,苗興海眼前的殖民者們則是使用原來那種自帶折迭式四棱槍刺的老式步槍。至於苗興海自己不怎麼看上眼的銀鴿雙管獵槍,沒辦法,有槍總好過沒槍。畢竟打光子彈後,槍還是可以拿來砸人的。
嘟嘟!
幸好來的先是載滿國防軍士兵與相關急救物資的卡車車隊。心裏面終於安穩起來的苗興海總算是有一個比較好的開始。
「大家排好隊,分批領取物資。」
在陳光元指揮鎮民的時候,苗興海則是向陳克耕諮詢了起來。
「你是哪家的貴族?」
「陳家。我四叔就是溫麻侯。」
「是他……」
溫麻侯指的就是桑農四大公卿之一的陳真如侯爵,因為他先祖的封地就是如今桑農公國的東北大城,溫麻市而得名。
「好好經營這個地方,並且優先建設北部,別的先不說,第一時間建設好跟懷恩村的道路,以及有線電話!以後,你們這個鎮就是開拓殖民中心。知道沒?」
「明白!」
既然其他殖民鎮先後覆滅,苗興海也就只能把陳克耕所在的小鎮作為安全中心基地,以應對各種安全威脅。
嗚……
一聽這個號角聲,小鎮的人們馬上警惕了起來。因為這就代表著野人們又來了!
「光元,你把民眾帶後面去。全體民兵進入陣地,準備作戰!」
對於陳克耕這種臨危不亂的作風,苗興海也明白這個年紀足夠當他爹還有餘的大叔十有八九肯定是進過部隊的。
而自己也別干涉人家了,老老實實地塹壕里舉好槍準備好敵人的進攻吧。
「嘶啞!」
隨著一頭又一頭鷹首獅身,背後長有雙翼的大型怪物載著手持十字弩的野人往地面發動俯衝,陳克耕手下的民兵以及過來援救的國防軍邊防部隊立刻扣下扳機,向這些不懷好意的傢伙發射出一發又一發的子彈。
「報告顧問!無線電干擾!西南方方向!」
「行!你們有81迫嗎?找到布雷獸直接幹掉!」
「是!」
既然來了個邊防營,苗興海是知道營下面是有81毫米迫擊炮這種步兵主力遠程支援火力武器的。
「前方,400米,第一頭大蜘蛛!」
「高爆彈預備!放!」
大蜘蛛指的就是布雷獸,由於外觀上就跟蜘蛛差不多,加上它們的尾巴能散發出一種黑色的絲狀煙霧而得名。
「偏左,往右一點!」
一槍打下一頭鷹首獅身的怪物後,苗興海就看見這個邊防營的士兵在使用火炮的同時,還會在卡車上面裝載20毫米口徑機炮對空射擊。
能省則省,可以理解。
比起一幫士兵臨急臨忙地找一塊陣地組裝20機炮,直接在運輸卡車上面安裝使用才是最便捷的方法。特別是卡車下面還有固定支架固定車身的時候,20機炮的火力輸出與精度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保證。
一輪彈幕過後,這些飛行怪物連同上面的騎手全部被擊墜在地。而兩頭一直在干擾無線電通信的布雷獸,也在81迫的高爆彈下變成漫天飛舞的血末肉渣。
至於趁著苗興海他們被布雷獸發射的黑煙遮蔽,衝殺到距離他們只有100多米的野人……後面的60迫擊炮班就告訴一個事實。
此路不通。
「他們終於走了。」
「大叔,你們,還有之前的幾個殖民鎮就是被布雷獸釋放的黑煙遮擋了視線,才被一擁而上的各類怪物與野人打敗?」
「是的。布雷獸釋放的黑煙浮游孢子,只要碰到什麼就爆出大量的黑煙。而且……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還有天上面飛的這種怪物,我管他叫獅鷲。這東西飛得好快,還很高!俯衝下來的時候,我們根本反應不過來。再加上,一頭獅鷲就能載著五名弓箭手或者弩手……」
「好!知不知道他們從哪裡來?」
「我們只知道他們從西南方過來。其他的……我們真的不知道。」
苗興海聽完陳克耕的講述,他是在自己那幅標註得密密麻麻的地圖上進行描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