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限制人身自由的賞金獵人
2023-10-20 05:17:24 作者: 戰錘愛好者
(接上一章)
「我的妹妹,你跑那麼快幹嘛?就算你跑回家,我們也有本事從你家把你請回來的。」
苗興海第三次聽著這種怪物說話,他是忍著大腦不斷傳來的麻痹感,擋在游秋夢的身前。
砰砰砰……
啵啵啵……
又是大氣神盾!
看著眼前這頭非人類生物再度發動這招,彈開藍甲士兵們打來的子彈。苗興海也立刻準備好凝聚魔力,抬手就是一道藍色的閃電擊中這頭魅魔。
沒事?不!它的項鍊發光了!
苗興海是看清楚了,這魅魔的脖子上有一條金色的項鍊,而金色項鍊的正中央有一個由黑白勾玉拼接的圓形圖案把他的魔法神箭給擋住了。
「打完了嗎?既然打完了……那,就,給,我,讓,開!」
嗚!
伴隨著魅魔嘴裡發出來的特殊魅惑音波,包括苗興海在內的所有在場男性全部感到一陣耳鳴,然後紛紛捂著腦袋跪在地上。
也正因為是跪在地上的原因,苗興海看著地上有一個破碎的咖啡杯。可是在他回頭的一剎那,失去父親保護的游秋夢是靠在咖啡店的牆壁上瑟瑟發抖,異常驚恐地盯著跨過她父親倒下的身軀,正在緩緩向她走來的魅魔。
「我的妹妹啊。你的表情也太糟糕了吧?不過你放心,在咱們家裡,你一定會享受到無盡的歡樂。」
「不……不……不要……要……」
驅散射線!
比起被魅魔撫摸臉蛋的游秋夢,解除自己異常狀態的苗興海,左手勒住魅魔的脖子,右手用食指鉤住杯子的耳環,徑直往魅魔暴露在外的脖子直刺,接著一划。從魅魔脖子噴涌而出的鮮血直接把一臉驚恐的游秋夢染紅!
「去死!」
這下好了。游氏父女就看著苗興海就拿著一個破掉的杯子,一腳踩在魅魔的身上,瘋狂地使用杯子的鋒利部分亂戳一通。
碰!
可是他手中的杯子畢竟不是結實的刀劍,沒戳多少下就當場發生碎裂。不過苗興海則是將杯子丟掉,也不管自己的右手正不斷往外滲出自己的鮮血,馬上抓住魅魔頭頂的犄角接著開始往逆時針方向擰!
「唔……」
咔!
即使已經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苗興海就跟沒聽到一樣,依舊雙手用力將這顆腦袋轉了個九十度!
「呀啊!」
伴隨著苗興海的一聲怒吼,腦袋被人徹底擰斷的魅魔正式宣告離開這個世界,而習慣性摸屍的苗興海則是在它不斷往外噴血的脖子上取走抗魔項鍊,最後一腳踹翻這具算是死得比較完整的魅魔屍體。
「興海,你……沒事……」
聽著游秋夢顫顫巍巍的話語,苗興海只是笑了笑,將手中的項鍊直接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同時發動治療魔法對治癒右手的傷口。
「啊……謝……謝。」
「游先生,哈!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事情結束,負責這座城安全守衛的軍官,也就是第一天對苗興海跟游秋夢進行審問的薛子廷,他是趕快派人處理好現場,而作為徒手擰斷魅魔脖子的苗興海那是坐在一張桌子上,一邊喝著燙嘴的咖啡,一邊再次接受他的質詢。
「我們查不到你的身份。」
「哦。」
「所以你在這段時間內不能離開這座城市。不過鑑於你能夠獨自擰斷魅魔的脖子,1000塊獎金。」
「啊?」
「太少了?」
「不不不!謝謝!」
也不能怪苗興海發愣,在這個1塊錢就能在帝國管轄範圍內買到8千克大米,一個紡織女工只有30塊錢月薪,10塊錢就能租住有自來水跟電燈的房間,賣上好綢布的營業員每個月能夠有10塊錢工資的年代,他苗興海可是一個萬元戶級別的小富人。
可惜的是,也就只有這個靠近北方鄰國,安全還是比較有保障的景泰城能這樣掏錢了。畢竟,苗興海自己也隱隱約約地意識到帝國的很多地方,那是處於什麼都需要用票的時期。即使是東部沒有淪陷的城鎮,也是要如此苦熬過日子。
「唔……這樣,我們這裡徵兵……」
「別!我只想回家看看,不想再過打打殺殺的日子!」
「可是你暫時不能回去。」
「就沒有……」
苗興海自己也只能低著頭,闊別家鄉多時的他即使還記得怎麼放羊,可是這景泰城……這是個邊境商業貿易城鎮,哪裡有地給他放羊?
「以你的身手,當個公會的賞金獵人肯定是沒問題的,而且你也只能幹這份活。」
「什麼?」
砰!
突如其來的槍聲總是來得非常不及時,特別是一個身穿棕黃風衣的人忽然間出現這條剛剛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街道上的時候。
「老夫警告你們,立即交出20號原體……」
苗興海立刻抄起自己的咖啡杯,往這個他一點都不想知道是什麼名堂的傢伙臉上澆了一杯冒著熱氣的滾燙咖啡,然後直接衝上去!也不管人家有沒有心情品嘗這杯熱乎乎的咖啡究竟是什麼味道,苗興海的拳腳直接把這個看上去能當他爺爺的大鬍子打翻!
「過來找死是吧!你們這些梵侖會的邪教徒!就不能讓我回家嗎?」
對於這種不知死活的老不死,剛擰完一顆腦袋的苗興海可直接舉起一張椅子,向著這個防彈的老傢伙狠狠地砸下去!
嗙嗙嗙……
砸完一輪後,苗興海一腳把這個老東西的腦袋當成足球,當場一腳踢暈。
「薛先生,他的東西歸我,你把他人給帶走吧。」
「行。來人!就按他說的。」
「是。」
薛子廷也是一個無奈,苗興海出來的那個傳送門他是不想摧毀都不行,不然這傳送門時不時地出一些妖魔鬼怪攻打景泰城那就更對不起這裡的民眾。
「薛先生,要不這樣。我當賞金獵人沒問題,但是我有個請求。」
「說。」
「聯繫一下我的父母,我想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地址我已經在禁閉的時候寫給你了。」
「好。我會盡力而為。」
聽著這話,苗興海作為一個「不存在」(桑農公國的軍隊沒有他名字)人口,正式成為一名人身被限制的賞金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