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9章 報復

  「艾倫，還有你剛才提的…是什麼？哦，對了，如果情況複雜你可以後面找我補充也行。」小天狼星斟酌著用詞，他不希望讓哈利知道他會去和神秘人戰鬥，哪怕是個施咒能力沒那麼厲害的神秘人，而覺得自己又一次受了艾倫恩惠的他又連忙給艾倫暗示可以事後告知。

  「哦，不是什麼複雜的事。」艾倫倒是明白了小天狼星的顧及，他對著哈利微微頷首，語氣很是客氣，「不過既然找了哈利過來…抱歉哈利，雖然有些突兀，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和你在麻瓜世界的親人有關，所以我認為你應該在場應該好一些。」

  接著艾倫就在這教父教子疑惑的目光中，將他可以讓啞炮和麻瓜擁有可以施展魔法能力的實驗，輕描淡寫地告訴給了他們。

  哈利大大眼鏡後面的眼睛頻繁地眨著，他對自己剛剛聽到的話有些難以置信，而他身邊的小天狼星更是整個人都愣住了一般，和哈利不同，他清楚地知道能讓啞炮施法這代表著什麼，這創造了歷史，從沒有人做到過。

  更讓小天狼星有些難以接受的是，即便已經知道那個不靠譜的瘋姑娘就是拉文克勞本人，但見過幾次盧娜的他，還是不敢相信那個瘋瘋癲癲的小女巫和艾倫竟然能做出這麼大的事情，居然能讓不能施展魔法的人成為巫師。所有家族都產生過啞炮，這是難以避免的事情，而對於自己家族親人不能夠施展魔法，雖然現在幾乎是送到麻瓜世界生活了事，但在古時候一些家族會因為覺得恥辱才用一些更過激的方法，而這帶來的痛苦。這更為關鍵的是，這種影響對魔法界——那些麻瓜都能施法就不在能被叫做麻瓜了，而打破了兩個世界的壁壘後也就沒有魔法界和麻瓜界的說法了。

  佩內洛掃過小天狼星和哈利的神情，身體向後靠，翹起腿抱住了雙臂，撇嘴看向窗外，心下嫉妒，之前在她學徒母親那裡她還沒有這麼大的感觸，現在看著連純血家族的小天狼星也一副備受震動的模樣，她心裡難免起了一些酸澀——那個瘋姑娘都懷孕了不算，輕而易舉就和艾倫在私下裡做出了這樣大的事情，而她好不容易找了件覺得自己能幫艾倫的事，去襲擊伏地魔，這對艾倫本身來說也算不得是什麼大事，維持她還得懇求半天，艾倫還不放心自己，擔心安全問題……

  這種和瘋姑娘的差距越來越大，讓佩內洛感覺她離艾倫越來越遠了，這種無能為力的滋味吞噬了她。

  哈利此時的在腦海也在忍不住的閃爍著很多畫面，他想像著費爾奇和姨媽施法的樣子，想像達力的拳擊手套換成魔杖…哈利晃了晃腦袋，他不確定這是不是件好事。這讓哈利更加糾結了，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他被他們罵做怪人、怪物、「那種人」，他們冒著生命危險收養了他，但他確是在被虐待中成長。

  雖然在哈利成年前那晚告別的時候，他對佩妮姨媽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和達利的關係也變得更緩和一些了，但是哈利卻依然一點都不希望再和他們有更深一層的交集了，他注意到他的教父顯然也是如此，因為他看到小天狼星甩了好幾次他的黑色頭髮，皺眉和癟嘴的動作讓他知道他教父的想法和他自己一致。

  哈利舔了舔自己有些乾裂的嘴唇，抱著最後一點奢望向艾倫確認自己的猜想：「艾倫，你是想給…我佩妮姨媽一個機會，讓她也能成為巫師嗎？」

  「我不贊同。」艾倫還沒有說話，小天狼星就大手一揮，嘶啞著嗓子說道，「想想哈利從小過的日子…我已經給他們弄了所大房子留了筆錢，讓他們能安安穩穩地在麻瓜社會生活已經算足夠的回報了！還想成為巫師…這對哈利太不公平了！」

  「艾倫，還有他們對魔法很排斥，我想他們不會願意成為我們這樣的人的。」哈利見狀也連忙試圖勸說…

  「我理解你們兩父子的想法…不過不聽聽我的想法嗎？我什麼選擇他們…」艾倫對著吧檯那邊舉起手，「另外小天狼星，你把我想得太無所不能了，這種試驗需要的藥劑非常珍貴和稀有，所以我不可能讓所有麻瓜都成為巫師…魔法界和麻瓜界會因此有更多聯繫和交流，但中間的那面牆並不會打破…而且這種試驗只是讓他們獲得比較羸弱的施法能力…」

  這讓骨子裡受到了純血家族教育的一些影響的小天狼星，表情聞言總算放鬆了一些。

  而那邊沒過來干擾這邊談話的羅斯默塔女士看到艾倫舉起了手，她很快會意就倒了一杯記憶中哈利常點的黃油啤酒把它放到了桌子上，隨即它就被艾倫變到哈利面前。

  佩內洛看著艾倫對著小天狼星和哈利微笑的模樣，就知道他會很輕易的改變他們的想法了，而因為剛才的思索中，讓佩內洛從艾倫的眼神中意識到，她自己的愛人此時的行為，只是為了給自己找點樂趣——她知道艾倫並沒有像對方一樣把彼此真當什麼好友，但現在她甚至感覺似乎可能她並沒有把他們彼此當是同類…就像那個瘋姑娘看她們的眼神一樣，這種不確定感讓女傲羅更迫切的想要一個孩子加強聯繫，她潛意識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帶給她安全感。

  「事實上我也正是這麼認為，所以才會選擇他們作為這個第一批目標…」艾倫自己也端起加了醬汁的黃喲啤酒抿了一口，「哈利，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抱歉，你們知道我因為是緘默人獲得了一些繞開大腦封閉術的能力，能看到你當初你們鳳凰社把哈利送走的時候的事情…」

  「艾倫，你的意思是讓我們藉機可以報復他們？」小天狼星嫌惡地說，他也給自己灌了一大口啤酒，「我剛逃獄那次確實這麼考慮過，但我想可以的話我希望永遠見不到他們更好，我認為哈利也是一樣這樣想的…」

  「小天狼星，你理解錯了，我可不是讓你們對他們一家冷淡或者虐待…」艾倫擺擺手，語氣輕鬆地說，「你和你的佩妮姨媽和達利的關係緩和了一些，我知道這並不夠讓你希望在餘生中和他們生活在一個世界裡，但是請想一項，你在他們家被寄樣的時候…德思禮一家誰對你最差？」

  哈利皺眉，他不明白艾倫的問題含義，腦子裡開始忍不住順著對方的思緒轉動。

  小時候哈利最痛恨和嫉妒的毫無疑問是他的表哥達利。但已經的哈利在達利在離開後的那番表現後對他們一家最恨不起來的人了，事實上這次聖誕節，他甚至為達利準備了一張賀卡。當然，哈利沒有準備其他什麼禮物。（作者註：官方設定中，達利和哈利會在聖誕節的時候會互寄賀卡，而哈利有時候也會帶著自己的孩子去看望他。每到這個時候，哈利的孩子會和達力孩子在一起玩耍，而他們的父親則在一旁靜靜地坐著互相幾乎不怎麼說話。）

  而佩妮姨媽雖然對哈利非常刻薄，但在了解到一些長輩的事情，以及成年後回憶起以前生活中的一些細節，讓哈利明白他那厭惡的佩妮姨媽，確實是在明知道會讓他們德思禮一家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庇護了他，哪怕這其中有鄧布利多威脅過的因素，但佩妮姨媽確實在很多時候安撫了弗農姨父，不然他把自己送到福利院…

  「艾倫你的意思是？你的目標是那個討人厭的胖子？」小天狼星有些聽明白了，但他沒理解艾倫的打算。

  「在這個家庭中，對哈利真正最不好的就是弗農，另外他也是對魔法最厭惡和牴觸的人，他對魔法的排斥已經深入到骨髓里了。」艾倫趁鳳凰低頭啄食的時候往佩內洛手裡塞了個炸肉丸讓女傲羅高興了些，然後看著小天狼星，「達利這個年紀的男孩，雖然被在屍比股上變出過豬尾巴什麼的…但想來喜歡玩電腦遊戲的他對自己成為巫師不會太排斥，另外小天狼星你和莉莉很熟悉，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哈利的姨媽，在聽說她妹妹收到了來自魔法世界的霍格沃茨錄取信，得知她是個女巫之後…這位莉莉的姐姐也嘗試給阿不思·鄧布利多寫了一封信，詢問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到那裡去上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