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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5:16:30 作者: 素衣染墨香
    現在好了,不僅他要丟掉工作,也沒法給蔣自強出氣了。

    那個年輕的女公安接手了案子,當即就在林麥的陪同下,帶著錢大媽去了醫院,給她做傷情鑑定。

    雖然結果要第二天下午才出來,但是醫生初步判斷,錢大媽被打出了腦震盪,夠得上輕傷級別。

    林麥一個勁地埋怨錢大媽太傻,不該收姓蔣的那一筆錢。

    腦震盪可大可小,需要住院治療,那一百塊錢哪裡夠。

    錢大媽也是後悔不迭。

    林麥當即給錢大媽辦理了入院手術,而且交代主治醫生一定要用最好的藥,不要讓錢大媽留下任何後遺症。

    錢大媽又是愧疚,又是感動。

    她背著林麥收了姓蔣的醫藥費,後來又收了林麥的醫藥費。

    林麥不僅沒有指責她貪心,還要醫生給她用最好的藥,對她實在是太好了!

    主治醫生早就知道這是一場民事糾紛。

    林麥的話他秒懂。

    她話里的意思就是:我們是受害者,我們是自費醫療,你只管大膽地用好藥,反正有施暴者承擔。

    主治醫生會意地點了點頭:「我會的。」

    現在的醫院給職工和職工家屬看病,不是半費就是全免,醫院根本就掙不到什麼錢。

    直到後來,取消了職工家屬的醫療福利,醫院才變得有錢起來。

    所以醫生最巴不得有民事糾紛進了醫院,他們好宰一刀。

    等主治醫生和女公安全都走了,林麥又偷偷給了錢大媽一千塊的醫藥費。

    錢大媽雖然愛貪點小便宜,但還是個本分人。

    林麥先前連精神賠償,已經給了她兩千塊錢,現在又給她一千塊,她都惶恐了,根本不敢要。

    林麥非要塞給她,說是她的錯,判斷失誤,害她這麼大年紀受了這場無妄之災。

    大媽這才收下那一千塊錢,對林麥的一點怨氣全都煙消雲散,還覺得她人真好。

    第二天下午,大媽的檢驗結果全都出來了,確定是輕傷。

    年輕的女公安當即就把蔣自強給帶回了派出所。

    蔣自強已經從他的老表,那個中年男公安那裡得知案情反轉,心裡七上八下。

    他以為至少要等個三四天,公安才會逮捕他。

    他正在垂死掙扎,到處找門路想把這案子給壓下來。

    甚至找到了錢大媽的子女,想要達成和解。

    這種吵架打人之類的雞毛蒜皮的小案子,是可以達成和解的。

    只要達成了和解,他就不用受任何法律的制裁。

    可是錢大媽的子女沒一個肯和解的。

    蔣自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正要回家,找老婆孩子出氣,就被公安當著同事的面給帶走了。

    當時他難堪得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當他和女公安來到派出所跟前時,看見林麥正站在派出所門口。

    林麥走到他跟前,譏諷道:「我記得蔣大記者曾經說過,如果有人羞辱了你,只要向你賠禮道歉了,你就絕對不會追究,更別說到處嚷嚷了。

    可怎麼我看到的不是這樣。

    人家大媽只是罵了你兩句,就跟你賠禮道歉了。

    你卻對人家拳打腳踢,把人家打成了輕傷。

    原來你是那種說一套做一套的虛偽小人!」

    蔣自強這才明白,那個大媽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罵他了,原來全都是林麥指使的。

    知道了真相又怎樣,他又不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法院接到公安交上來的材料,不到一個星期就給判了下來。

    由於受害方不肯和解,蔣自強被判了三個月的有期徒刑。

    品行不端的人,報社是不會留用的。

    八零年代,記者是老百姓的耳喉,為老百姓發聲。

    如果連記者都沒有一顆正直的心,又怎麼可能為老百姓代言?

    蔣自強所在的報社第一時間就把他給開除了。

    蔣自強常年對他妻子家暴。

    他妻子也趁這個機會和他離了婚,帶著兒女走得遠遠的,以免他出獄之後,找到他母子幾個,對他們繼續毆打。

    林麥處理完了蔣自強這個小丑,余美淺草也在她的金色華府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大房子。

    這一套三室一廳的大房子有九十多個平方。

    因為余美淺草選的樓層好,每平方不止一千塊錢。

    為了儘早搬進去,她直接把樣品房買了下來。

    樣品房因為帶了精裝修就更貴,這一套房子買下來,花了余美淺草大十幾萬塊錢。

    她只從銀行貸出了十萬塊錢,錢不夠,她又從從公司里抽了好幾萬。

    公司的資金周轉都不靈了,余總還抽錢買房,財務總監深表無奈。

    搬進了新居,余美淺草決定在新居里辦一場xparty,以示慶祝。

    當然,更是為了炫耀。

    就是不知道余美淺草如果知道金色華府是林麥的樓盤,還有沒有心情慶祝。

    她雖然把林麥視為死對頭,但是並不知道她還在做房地產生意。

    開party的那天晚上,余美淺草把能請的「好友」都請了。

    大家又是蹦迪,又是大吃大喝,場面十分熱鬧。

    卻有兩個人靜靜地縮在角落裡。

    一個是肖潔,她端著一杯紅酒,一邊喝一邊嘴角微勾地看著余美淺草笑得春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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