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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5:16:30 作者: 素衣染墨香
    席領導辯駁道:「這事能全怪我嗎,誰叫她一直不來找我的,難道還要我主動去求他?」

    席夫人道:「人小林說了,不敢找你,說怕你誤會她急功近利。

    她想要工程是真的,想要治好你的胃病也是真的。

    你看看,心眼太多,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人小姑娘都看出來了。」

    席領導沉默了好一會兒道:「馬上鐵路局還有個比家屬區更大的工程。

    你找機會給小林透透風,讓她來找我,我把這個大工程給她。」

    「啥工程啊,你得考慮一下,太大了小林敢不敢接,有沒有實力接。」

    席領導攤了攤手:「那就是她的事了,反正我給工程她了。」

    好不容易到了元月十八,終於放了寒假。

    豆豆早在一個星期前就放了寒假。

    明年的大年初一在1985年的二月二十號,今年能放一個罕見的超長寒假,可把小傢伙高興壞了。

    自從期中考試之後,給豆豆請了家教,小傢伙的成績提升了不少。

    語文數學期末考試全都及格了,成績不再墊底,是個不小的進步。

    林麥因此不管豆豆怎樣放飛自己,只要每天認真完成寒假作業即可。

    當然,讓豆豆獨立完成寒假作業那是不可能的,她沒那個自覺性。

    所以家教還是得繼續請,督促和輔導小傢伙做寒假作業。

    林麥則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這段時間又是複習,又是考試,又是帶娃,很辛苦的。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事情總是那麼多。

    首先就是陳封給林麥打來了電話,告訴她,裴素雲找到了,被她男朋友騙去香港做了雞。

    陳封找人查過裴素雲的男朋友,是某黑社團的小混混。

    這個黑社團做的就是拐賣良家婦女當暗娼的勾當。

    從大陸來香港的「北姑」是他們拐騙的重點對象。

    林麥問:「這種黑社團不好招惹吧。」

    電話那頭,陳封應了一聲是,又道:「不過讓我把那個女孩子解救出來還是沒問題的。

    可我就怕為裴素雲得罪了那個黑社團不划算

    如果我一直在香港,就不會有多大問題。

    可是我今年過年前就會離開香港去美國。

    我怕那個黑社團到那時反撲,沒人能應付得了。」

    林麥果斷道:「那你就別插手。」

    陳封問,「你的意思是,不要管裴素雲了?」

    「她有父母,為什麼我們要為她出頭,引火燒身?」

    陳封道:「好,我明白了。」

    裴素雲的父母自從上京找上林麥,為了等消息,在京城郊區租了房子暫且住下。

    和陳封結束了通話,林麥就給裴父裴母居住的村子的村委會打了個電話。

    讓村幹部幫忙轉告裴氏夫妻,他們的女兒有下落了,讓他們來找她。

    裴父裴母的遭遇村里人盡皆知,大家都很同情他們。

    給他夫妻傳話,這點小忙村委們沒誰不肯幫的。

    裴父裴母收到消息,激動得不得了,不顧風雪,當天就趕到了林麥家。

    林麥讓塗阿姨給他們每人沖了一杯滾燙的麥乳精喝了。

    麥乳精甜津津的,凡是甜的東西都能安撫人的情緒。

    她待會要告訴裴父裴母的是壞消息,她想先用麥乳精穩定一下他們的情緒,雖然作用並不大。

    裴父裴母全都無心喝麥乳精,只想快點知道閨女的情況。

    林麥讓他們稍安勿躁,告訴他們,裴素雲的情況很不好。

    裴母心急火燎道:「林總,你就直說吧,我們都有心理準備。」

    林麥這才把裴素雲在香港的情況告訴了他們。

    儘管她已經說得很婉轉了,可裴母還是備受打擊,當場就暈了過去。

    裴父給裴母用力按人中才把她給按醒了。

    裴母一醒過來淚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林麥只覺腦殼疼。

    她很怕面對這樣的場面,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傷心欲絕的裴母。

    她乾脆起身,藉口要去給寶寶餵奶準備離開,等他們情緒平復了,她再來。

    裴母趕緊擦了眼淚,一把拉住林麥的手,哽咽著乞求道:「林總,求求你救救云云吧。」

    說罷,給她跪了下來,裴父也跟著給她跪下。

    林麥更覺頭痛,去扶他們,裴父裴母誰都不肯起來。

    林麥最恨別人以這種方式要挾她,當即臉色就冷了幾分:「你們要是這樣,請離開我家!」

    裴父裴母面面相覷,x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裴母賠著小心道:「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求您幫我們。」

    林麥一針見血道:「你們這不是想求我幫你們,而是想逼我幫你們!」

    裴素雲的父母低下了腦袋,他們確實有這個想法。

    林麥板著臉道:「如果有能力幫你們,我早就幫了。

    你們的女兒是被香港黑社團給抓去了,我哪有那個本事救她?」

    裴母脫口而出道:「你可以請你香港那邊的人幫忙報警,就能救出我家云云了。」

    林麥呵呵冷笑:「你們家云云是救出來了,可我在香港的合伙人因此得罪了黑社團,就只能等著被砍死。

    我就想問你,你們一家對我,或者我在香港的合伙人有什麼大恩大德,值得我的合伙人冒著性命危險,報警救你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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