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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5:16:30 作者: 素衣染墨香
小女孩吃肉包子半點不含糊,可是讓她說出是誰指使她送林麥垃圾桶里的玫瑰花時,她就一臉茫然,一問三不知。
問多了,她就說是個叔叔模樣的男人讓她給林麥送花。
只要她給林麥送一次花,那個叔叔模樣的男人就給她買兩個饅頭吃。
林麥和室友問那個小女孩,那個叔叔模樣的男人長什麼樣。
小女孩抓耳撓腮,描述不出來,只說他個子不高,長著一張鞋拔子之臉。
這麼普通的長相,怎麼鎖定嫌疑人?
室友們只得把她給放了。
可是林麥聽了小女孩的描述,知道那人就是吳渣狗。
吳渣狗的個子就不高,而且長著一張鞋拔子臉,特徵完全對的上。
郭向紅幫林麥去扔那束來自垃圾桶里的玫瑰花時,一張紙條從花里飄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她撿起那張紙條看了看,眼睛頓時亮了。
快跑到林麥面前,獻寶似的將那張紙條遞給她,有些小激動道:「麥子,送你花的人叫吳曉繭!」
其他室友好奇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郭向紅指著林麥手裡的那張紙條道:「那張紙條上有落款。」
大家都湊過去和林麥一起看那張紙條。
只見那張紙條上寫著一句話:生活好艱苦,我好想逃,逃到那無人的地方~
落款處寫著:「吳曉繭」三個字。
字體有些大,生怕林麥眼瞎看不見似的。
林麥直接氣笑了。
吳賤狗能再無恥一點嗎?
不談前世他和林蓜合謀害死她。
就說今生,這條渣狗拿她換彩禮供林蓜讀書,如此傷害她,還好意思在她這裡求安慰!
在他眼裡,自己就真的這麼賤嗎,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按照紙條上的語氣,這條渣狗似乎諸事不順。
那自己去嘲諷他一頓,往他胸口上插幾刀好了。
讓他明白,她可不是他的暖手袋,哪怕他凍死,也別找她來取暖。
哦,在渣男眼裡,自己可不配當他的暖手袋,讓她當個暖腳袋都是他恩賜。
室友們八卦地打聽,這個無恥男吳曉繭究竟是誰,怎麼纏著她不放。
林麥三言兩語告訴她們。
吳曉繭是她有名無實的前夫,估計是窮困潦倒了才盯上了她,不僅想從她這裡取暖,更想騙她的錢。
但凡他小日子過得去,他會記起她是哪根蔥?
林麥不在乎自己的不堪過往被室友們知道。
誰年輕時候沒有錯過呢?
再說了,如果她不說,室友們胡亂猜測,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誤解。
室友們聽了林麥的話,全都譁然,吳曉繭的所作所為,刷新了她們對渣男的認知。
下午放了學,林麥就開車去了毛熊那裡,向她打聽吳曉繭的情況。
這才得知,吳曉繭走了狗屎運,在一家外資企業找了一份業務員的工作,不過混得很不好。
因為沒有半點業績,經常被組長和業務經理輪流罵。
林麥聽了,在心裡不屑冷笑。
吳賤狗和林蓜是一類人,除了一肚子壞水,一點能力都沒有。
業務員是一個對能力要求很高的工作。
吳賤狗當業務員跑不出業績,那不很正常嗎?
林麥當即趕去吳曉繭工作的那家外資企業,想要當著他同事的面好好羞辱他一番,讓他當眾下不來台。
可終究來晚了一步,吳渣狗已經下班了。
林麥又驅車去了福大媽所住的家屬小區,在小區門口攔下了吳曉繭,對他明譏暗諷了一頓,惹得不少人圍觀。
取笑夠了,林麥這才開車揚長而去。
福大媽遠遠看見吳曉繭被人罵得狗血淋頭,像個龜孫子似的不敢還嘴,氣得半死。
可太遠了,她看不清罵吳曉繭的是誰,只知道是個女的。
她一路小跑著過來,累得氣喘吁吁,心疼地問吳曉繭:「剛才是誰在罵你?」
吳曉繭低著頭,囁嚅著道:「我……我前女友……」
福大媽咬牙切齒道:「就是你那個嫌貧愛富的前女友?」
吳曉繭點了點頭。
福大媽有些費解:「她不是早就把你甩了嗎,怎麼還會來找你?」
吳曉繭眼珠轉了轉,吞吞吐吐道:「她想和我複合……一直在糾纏我,罵都罵不走~」
福大媽垮著臉道:「這女的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我明天就罵上門去!
對了,你知道她的工作單位嗎?
我要去她的單位,把她的名聲罵臭!」
吳曉繭道:「她沒有工作,在上學,是青大的一名學生。」
福大媽愣了好一會兒,憤憤道:「青大的學生就了不起,就可以隨便欺負人?
別說她是青大的學生,哪怕是哈佛大學的學生,我照樣罵上門去!」
吳曉繭微不可察地勾唇笑了一下,那笑容陰狠至極,表面上卻苦苦哀求福大媽不要那麼做。
他言語懇切道:「算了,她不懂事,咱就別跟她計較了。」
福大媽不滿地白了他一眼:「就你心善!」
夜深人靜,喧囂了一天的城市漸漸進入了夢鄉。
吳曉繭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不僅因為身邊躺著的福大媽。
為了讓福大媽相信他對她的愛是真的,而且情比金堅,他每晚都跟福大媽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