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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5:16:30 作者: 素衣染墨香
    呂國棟聽到白霜賣淫的消息,根本不信,認定是別人在造謠。

    那麼清純那麼婉約的白霜,怎麼可能去當暗娼!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林麥在造白霜的謠,於是跑到林麥的學校興師問罪。

    卻不知,那天晚上公安接到林麥的匿名線報去掃黃時,林麥派去監視白霜的那個人根據她的指示,偷偷拍了不少白霜被公安抓個現形時的照片。

    林麥一個字也不屑跟呂國棟說,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甩在他臉上就走了。

    呂國棟從地上撿起那些照片,每撿一張,他臉色就難看幾分。

    他從一開始喜歡的就是白霜的清純和婉約,而不是她的長相。

    她的長相實在是太普通了,混在人群里就找不著的那種。

    可是現在她已經墮落了,呂國棟自然無法接受這麼骯髒的女孩,也就對她死了心。

    伍萍一直想要繼子和白霜這個小心機婊分手,可怎麼勸他都不聽。

    聽到有關白霜賣淫的傳言,她立刻去派出所打聽,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伍萍大喜,向公安要了有關白霜賣淫的證據帶回去給呂國棟看,苦口婆心地勸呂國棟和白霜那個爛貨斷絕來往。

    呂國棟在心裡早就這麼決定了,可礙於面子,沒吭聲。

    白霜並不知道她賣淫的醜事呂國棟母子倆已經知道了,刑拘結束後,還大搖大擺跑來約呂國棟一起去逛街。

    白霜之所以這麼明目張胆地和呂國棟交往,其實就是為了氣伍萍。

    她知道伍萍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不喜歡她,那她就偏要讓呂國棟對她言聽計從,活活氣死伍萍!

    之前白霜這麼做,呂國棟雖然覺得對不起伍萍,可是因為太愛白霜了,他寧願後媽傷心,也不願白霜落淚,每次都跟著白霜走了。

    可今天,他不會了。

    他把林麥甩在他臉上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甩在白霜臉上,冷冰冰道:「你滾吧,以後別來找我了!」

    白霜看到那些照片,先是一驚,隨即就哭得楚楚可憐。

    說她當暗娼全都是迫不得已,讓呂國棟理解她。

    如果不是他被刑拘了,她衣食沒有著落,又怎會去當暗娼!

    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了,還希望人家理解她,也不知道白霜哪來的勇氣。

    呂國棟都被氣炸了:「什麼叫迫不得已?明明就是好逸惡勞!

    去給別人當保姆,去大街上掃馬路,也餓不死自己,你卻非要選擇去賣淫!」

    白霜見挽不回呂國棟的心,立刻變了臉色,指著他的鼻子道:

    「以後不論我變成什麼樣子,全都是因為你今天見死不救而導致的,我要讓你愧疚一輩子!」

    呂國棟被她的話給逗笑了。

    這個爛貨是來的吧,難道是他慫恿她去當暗娼的?!

    林麥見呂國棟這隻舔狗離開了白霜,白霜不可能再翻得起大浪,這才把她拋之腦後,專心自己的學習和事業。

    電子信息工程對她而言,是巨大的挑戰,學起來很吃力。

    幸虧認識了一個叫石磊的學長,有了他的輔導,林麥好歹學的比同年級同學要好。

    轉眼又是一個星期六,下午放了學,林麥去宿舍收拾了書包回家。

    方卓然工作忙,沒時間來接她,她打算乘公交回家。

    自行車就留在學校,省得騎回去,星期一又要騎來,麻煩不說,還冷。

    現在已經十月底了,早晚溫度只有幾度。

    林麥緊了緊身上的牛仔風衣,出了寢室。

    在經過盧雀和徐青芽住的寢室時,聽見裡面傳來徐青芽的哭訴聲:「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從農村來的,所以才取笑我的?」

    緊接著,盧雀的聲音很無奈地響起:「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

    這是美國杏仁,不僅你沒吃過,就是整個寢室恐怕也沒人吃過,你別多心了好不好。」

    林麥沒有停下腳步偷聽。

    她又不是沒有跟徐青芽做過室友。

    後續內容不用偷聽她都能腦補出完整版本。

    以前無論她和室友們怎麼向學生會幹部,特別是盧雀解釋她們沒有孤立和排擠徐青芽,更沒有瞧不起她,可是沒有人相信她們。

    現在讓盧雀自己領略一下徐青芽的敏感神經給她帶來的痛苦吧。

    一出宿舍樓,林麥就看見了趙爍陽。

    這個油膩男又捧著一束鮮花站在宿舍樓門口等著她。

    這一個星期他天天如此,跟只蒼蠅似的,怎麼趕都趕不走。

    趙爍陽一看見她,就大踏步地向林麥走了過來。

    林麥還沒等他走近,就一腳把他踢翻在地。

    所以有一身好武藝真的很重要,不然遇到這種無賴還真沒辦法。

    林麥在趙爍陽身邊蹲下,很小聲地警告他:「別再糾纏我,不然我把你亂搞男女關係一事告到校領導那裡去!」

    趙爍陽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你去告啊,你有證據證明我亂搞男女關係嗎?」

    他看著林麥啞口無言的樣子,嗤笑道:「以為我是徐青芽嗎,被你一嚇就嚇破了膽?」

    林麥眼裡滿是嘲諷:「不能告你亂搞男女關係,還不能告你騷擾我這個有夫之婦啊!」

    趙爍陽從地上站起來,態度十分囂張:「你儘管去告,只要學校敢處理我,算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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