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毀了自己

  沒有想到，最終因為這樣毀了自己。

  「王妃，難道就因為這樣，你就懷疑那日小公主是我殺害的麼？」張環心頭有些許慌張，虞姝模樣看上去雖然小，但不是什麼好糊弄的角色。虞姝聽她如此道，冷冷一笑：「我可從未說小公主是被你殺害的，你何必自個在這裡緊張呢？若是心中沒有鬼怪，你何必緊張？」

  張環不知該如何解釋，可若是不解釋，就是不打自招，他的額頭滲出冷汗來，一時間竟是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虞姝凝視著他，在虞姝心中，事情大抵是有了決斷，但若直接在這裡說道張環是殺人兇手，張環一定會有所準備，到時候自己有理也說不清了。

  虞姝嘆出一口氣來，道：「你且好好說說，那日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環咽下一口唾沫，若是直接承認，那他可是掉了腦袋，可若是不承認，虞姝這兒自己也是過不了關的。張環呼出一口氣來，輕聲道：「我……我承認……我與安心的確是有情誼在的，但是……我哪裡會知曉，我去尋了安心，就遇到了這種事情來。王妃，還請王妃不要舉報微臣，若是將此事說出來，微臣就當不了侍衛了。

  微臣不敢承認啊，雖然微臣是喜歡安心的，可安心已經被抓進去了，微臣能有什麼法子，不想因為安心而毀了微臣的前塵。」張環苦苦哀求道，「王妃，我真的知曉錯了，你能不能原諒微臣，只要你原諒微臣，你讓微臣做什麼都可以。」

  虞姝輕呵一聲：「原諒你？你告訴我，我如何原諒你，我又該做什麼來原諒你，這些事情可都是你一個人的選擇，沒有任何人逼迫你，既然是你的選擇，你要我原諒你什麼呢？」虞姝搖搖頭，道，「張環，你也是一個聰明人，很多事情我不用說，你也應該清楚。那我且問你，你真的與小公主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麼？」

  「真的沒有任何關係，還請信任我……」張環道，「微臣也一直害怕這件事，若是微臣被誤會殺害了小公主，那微臣可真是有口也說不清楚了。」

  「張環，你為何要去引誘安心呢？」虞姝眯起眼來，「我且派人調查過你，你與德妃娘娘走得很是接近，甚至有人親眼瞧見你從德妃娘娘的住處出來，張環，你很了不起嘛，與聖上的女人如此親密，若是這件事被人知曉，你可知道自己犯下了什麼罪？」

  張環瞪園了眼睛，虞姝如此說道，證明她在小公主事件之前就已經懷疑上自己了。他還能解釋什麼，什麼都解釋不了。張環心慌意亂地退後一步：「微臣與德妃娘娘的確是很熟悉，因為小時候一同玩耍過，但是微臣與德妃娘娘是清白的！」

  「這麼說來，你與德妃娘娘是青梅竹馬了？」虞姝輕呵一聲，「原來是這樣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環道，「好端端的，為何要說起德妃娘娘？」張環就知道事情沒有如此簡單，小公主死了也不能代替德妃腹中懷著的是他的孩子，這件事只要存在，只要聖上還有疑心在，那就不可能成空的。虞姝吐出一口氣來，道：「我懷疑你，張環，我懷疑你與德妃娘娘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與德妃娘娘是清白的，王妃，這些胡話可不能隨意胡說，若是被有心人聽了去誤會了，那我可就真的解釋不清了。」張環慌張道，「王妃，無論你是懷疑什麼，這都只是你的懷疑罷了，不可能成為現實地，你不要說道這些話來！」

  虞姝嘆出一口氣來：「只是我的懷疑？你真的以為我沒有任何證據？」

  張環眯起眼，他就不明白了，虞姝是奉親王妃，這後宮的事情與她一個王妃能有什麼關係，皇后的小公主沒了，憑什麼要讓她來調查。

  「王妃，你難道不覺得，你自己管得太多了麼？」張環惡人先告狀道，「你會不會有一點覺得，自己有些多話了？我想給問問你，我若是與德妃娘娘有關係，為何德妃娘娘要嫁入宮中。德妃娘娘對聖上一片赤誠我就不相信你瞧不出來，更何況德妃娘娘腹中還懷著聖上的骨肉，你說這些話來，不是在詆毀麼？」

  虞姝冷冷一笑，詆毀？自己詆毀什麼了？

  「我詆毀過什麼了？」虞姝問，「我問的難道就不是真話了麼？」

  「真話？什麼是真話？」

  「若是沒有這些事情，你何必如此慌張，如此著急著反駁我？」

  虞姝反問道。其實，她已經看透了張環。「張環，其實我只是試探罷了，我根本就不知曉你與德妃娘娘的關係，這根本就調查不到，張府的人一口咬定你與德妃一點關係都沒有，將軍府也是如此說的，所以，我不過是試探一下你，沒想到真的被我試探出來了。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若我在問你第一句話的時候，你直接否認與德妃娘娘的關係，我可以相信你，但是現在已經晚了。」他的話語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否認的元素，只是在嘴硬而已。張環果真是德妃的人，看來那日自己的人瞧見的男人應該就是張環了。

  「王妃，您說話可是要將就證據的，不是您想說就可以說的，我與德妃娘娘清清白白的，可不是你能隨意誣陷的。」張環道，「說起來，王妃您與皇后娘娘倒是走得很接近，我也明白您想誣賴微臣與德妃娘娘的原因了。」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虞姝問。

  「你是想幫皇后娘娘除掉德妃娘娘，皇后娘娘如今已經沒了子嗣，而已經懷孕地德妃娘娘是皇后娘娘最大的敵人，只要除掉德妃娘娘，皇后的位子就穩固了，你與皇后娘娘打的就是這樣的主意不是麼？」張環輕哼道，「所以，你要誣陷我與德妃娘娘的關係，微臣就不明白了，這後宮的事情與你一個王妃有何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