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拋棄
2023-10-19 16:06:39 作者: 半貓
虞姝看著魏櫻兒離去的背影,嘴角撇了撇。嘉榮太后抬眸望著虞姝,道:「虞姝,這些日子你能住在宮中麼?」「住在宮中?」虞姝不解。嘉榮太后道:「本宮這些日子有點不舒適,聽聞你懂些許醫術,想讓你幫我瞧瞧。也想讓你幫九郡王瞧瞧病。」「九郡王?」虞姝眨巴眨巴眼,九郡王她倒是聽說過,但是從未見過,這位小王爺一直都住在宮中,只在自個的宮內居住,哪裡也不去,平日裡有什麼宴會也不加入,像個神秘人一樣。
都說九郡王是個怪物,性格也不好相處,在他宮中的女子,也死了幾個。要是與這樣的人呆在一塊兒,虞姝都不知曉會遇上什麼事情。但太后娘娘的話已經放在這兒了,自個若是不去,她如何說,虞姝只好道:「是,虞姝知曉了。」這才是太后的本來目的,想想也是,她怎會輕而易舉地放過自己。
虞姝離開宮中後,顧燁寒正在宮門等待著,見虞姝來,他上前握住虞姝的手,攜著他上了馬車。
「太后可有找你的麻煩?」顧燁寒問話道。虞姝搖搖頭:「沒有找什麼麻煩,若是找麻煩了,你不得跟去瞧瞧麼?」虞姝說罷此話,調皮地沖顧燁寒吐了吐舌頭。顧燁寒笑了笑,將虞姝抱在懷中:「那她可有讓你做什麼?」「讓我明日去宮中罷了。」虞姝聳聳肩,「還有九郡王,讓我去給九郡王治療怪病。」「哦,原來是這樣。」顧燁寒笑了,神情沒有絲毫的緊張。
虞姝納悶了:「都說九郡王不好對付,又是個怪胎,你為何要笑?難不成你是想看我的笑話?」「不是,」顧燁寒撫摸虞姝的頭,「如果九郡王欺負你了,你可以與本王說,你放心便是,他不會對你如何的,若是真敢欺負姝姝,本王不會放過他。」
虞姝聽顧燁寒如此說,心中也有了底數。
「我就感覺很奇怪,太后娘娘不是厭惡我麼?今兒個都沒有說我的不是,而是一直在教訓魏櫻兒,她不是應該幫著魏櫻兒說話才對麼?好端端的,為何要幫著我說?」虞姝好奇道。如果太后願意幫襯魏櫻兒,想必今日自己不會那麼快地出來,說不定真的會被反咬一口。
「皇后是幫著你說話的,聖上也在幫著你說話。魏櫻兒性子愚蠢,又沉不住氣的,太后娘娘綁了她也沒有任何好處,太后雖然不喜歡你,但也懂得些許分寸的。」顧燁寒說。虞姝聽著此話,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你明白了就好,」顧燁寒勾起一抹笑意,「好了,咱們先回去,你好好歇息,明兒個還要入宮回話呢。」「好。」虞姝乖巧的點頭。
……
別了太后娘娘,沐清幽去看望魏櫻兒,她剛一進房,就見魏櫻兒將房中的瓷器摔了一地都是。沐清幽皺了皺眉頭,道:「你這是何苦呢?我已經勸過你了,不要與虞姝鬥氣,你是鬥不過虞姝的,你為何就不肯聽我的話,你現在落得這樣一個下場,都是你自己自討苦吃的。」
「我做錯了什麼?你是我的姐姐,卻不幫著我說話,我說過你一句不是麼?你就在這裡念叨我,」魏櫻兒抹去眼角的淚,惡狠狠地盯著沐清幽,「你剛才分明是看我笑話對不對?太后娘娘不幫我,你是不是很高興?覺得自己的任務達成了?我真是不明白,我才是你的妹妹,你為何要幫著虞姝,難道你真的不在乎我們姐妹二人之間的情誼?這裡可是南淵,你是魏朝的人,我也是魏朝的人,你要知道,咱們二人是必須要相依為命的,否則,我們在這宮中,怎麼可能能夠好好的生活下去。」
沐清幽只覺諷刺,魏櫻兒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在宮中好好的生活下去,曾幾何時,他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可是魏櫻兒呢?一次兩次條形自己。
「櫻兒,你不用在我面前偽裝什麼,你想要做什麼,你以為我真的瞧不出來麼?沒有人是傻子,你的目的暴露的太過明顯了,我一眼就可以瞧出來,」沐清幽道,「以後等你嫁入宮中後,你根本就不會幫我,如果我有事情,你一定第一個逃離地遠遠的,你一直想說,我並非父皇的親生女兒,為何能夠當上這裡的皇后娘娘,而你只能當個妃子,你既然有這樣的不平,在你進入後宮之後,想必是要與我爭搶皇后這個位置的。」
魏櫻兒聽她如此道,自嘲地笑了笑:「你果然是抱著目的地,我原本以為,你是真的不爭不搶,但你現在已經暴露了,你很在乎你皇后的位置對不對?」
沐清幽的眼眸動了動,偏過頭去,沒有回話。
「你在乎就是在乎,你何必在我面前說道這些謊話呢?」魏櫻兒道,「沐清幽,我總算是明白了,你今日為何要阻攔我了,你是害怕,如果我搶了你的位置之後,你就會被趕出宮去是不是?其實你是最在乎你皇后的地位的人,既然如此,你何必在我面前裝呢?你直接說明白不就好了?」
「櫻兒,你要我如何說你是好?是不是在你眼中,只要別人對你半點不好,就是別人的錯,你想要得到的東西,就必須要得到手?」沐清幽問話道,「櫻兒,你真的錯了,這個世界少了你,仍是會好好的,你並不是必要的存在,你完全沒有必要做出這種事情來,你懂我什麼意思麼?」
「我不懂。」魏櫻兒說,「我被人害得還不夠慘麼?我來南淵,是為了見燁寒哥哥的,可是燁寒哥哥身邊已經有別的姑娘了,沐清幽,你讓我怎麼做,如果你心愛的男人身邊有了別的女子,你難道不會難過麼?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你自然不懂得我的心碎,你也從未喜歡過任何人,怎會了解我的想法,我是真的很受傷,從未有過如此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