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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一報還一報!(求訂閱!)

2023-10-19 11:36:06 作者: 上官大錘
  武曌一方和十八路諸侯的大戰如何,陸言並不是特別關心。

  在經歷了城北之戰以後,如今的江湖之中已經沒有幾個人膽敢再招惹陸言。

  所以陸言現在小日子過得還算滋潤,每天除了修煉之外就是說書。

  今日醉仙居中依舊是人滿為患。

  陸言高坐在台上,手中驚堂木一拍,朗聲道:「屯土山關公約三事,救白馬曹操解重圍。」

  「話說玄德兵敗投奔袁紹,徐州失守,雲長保護玄德妻小,死守下邳。」

  「程昱為曹操獻計,命徐州降兵混入下邳,佯裝逃回,再令人引關羽出城迎戰,以精兵截斷關羽退路,可用計勸降關羽。」

  「曹操依照程昱之計,果然引關羽出城,且戰且退之下,令關羽遠離下邳。」

  「等到關羽想要引兵回城時,卻被精兵阻截。」

  「一路攻伐,最終還是沒能衝破這重重阻礙,被圍在土山之上。」

  「曹操以張遼為使者,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終於是勸服關羽暫且歸降曹操。」

  「不過關羽與曹操約法三章,一旦得知玄德下落,不管千里萬里,便當辭去。」

  「曹操為得關羽這一悍將,這些條件盡數答應。」

  台下眾人聽陸言說到這裡,臉上的神色都是有些微妙。

  前面呂布主動投降曹操,曹操因為呂布無父無君,屢次噬主而誅殺呂布。

  如今關羽不願投降,曹操卻因為關羽重情重義,而想方設法令關羽歸降。

  同為武將,只是因為品性不同,在曹操面前所受待遇便截然不同。

  由此可見,不管是在江湖還是在朝堂之上,想要受人尊敬喜愛,良好的品性必不可少。

  想到這些,眾人不免又要鞭屍趙雄一頓。

  二樓雅座。

  武曌和上官婉兒相對而坐。

  武曌望著陸言,若有所思。

  「曹操為得關羽,欲亂關羽和玄德之義,特意為關羽和二位嫂嫂安排一間居室。」

  「不料關羽卻是秉燭立於戶外,自夜達旦,毫無倦色。」

  「曹操關羽如此,更加敬服關羽。」

  「後又設宴款待關羽,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宴席間賞賜無數。」

  「關羽盡數收下,又盡數送往二位嫂嫂處,供二位嫂嫂享用,且每日噓寒問暖,照顧周到,不敢有絲毫懈怠。」

  「曹操聽聞此事,對關羽又是嘆服不已。」

  「一日,曹操見關羽身著綠袍破舊,故而贈予關羽一身精美錦緞所制戰袍。」

  「關羽穿上新衣,又將舊袍套在外面。」

  「曹操見狀,笑著問他為何如此節儉。」

  「關羽卻說:舊袍乃劉皇叔所賜,穿之如見兄面,不敢以丞相之新賜而忘兄長之舊賜,故穿於外。」

  「曹操聽聞此事,又是一陣長嘆。」

  「後來一日宴席散去,曹操送關羽出門,看到關羽馬瘦。」

  「便見那自呂布處得來的赤兔馬贈予關羽,關羽感激涕零,連連道謝。」

  「曹操極為驚訝,他過去送給關羽金銀美女,關羽未曾拜謝,今日贈馬關羽卻是一再感謝,這是為何?」

  「關羽聽聞曹操的疑問,回答道:吾知此馬可日行千里,若知兄長下落,可一日而見面矣。」

  「曹操聽聞,愕然而悔。」

  「有詩云:威傾三國著英豪,一宅分居義氣高。奸相枉將虛禮待,豈知關羽不降曹!」

  台下眾人聽到陸言講述這一段關羽和曹操相處的故事。

  不要說曹操有些愕然,眾人就沒有一個不為之愕然的。

  換做是尋常人,面對曹操如此優厚的待遇,只怕早已經歸降曹操。

  但是關羽卻是將兄弟義氣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對二位嫂嫂的悉心照顧,舊袍穿於外,還有得赤兔馬之後對曹操的感激。

  這一切都在表明關羽是一個極其重義的人。

  和呂布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天壤之別!

  「人生在世,如果可以得到關羽這麼一個兄弟,真是值了!」

  「曹操對關羽也真是有夠好的,可惜關羽不領情啊。」

  「關羽這樣重情重義之人,世所罕見!」

  二樓雅座。

  武曌聽聞關羽之事,也是極為感慨。

  當即世上,世人皆是重利而輕義。

  要一個人為了利益而背叛兄弟太簡單。

  而要一個人為了兄弟拒絕一切利益誘惑,太難太難。

  若是讓她遇到關羽這樣的良才,定然會優待之。

  只是可惜,想要在現實之中尋得這樣一個人,太難了。

  這時陸言又講到,袁紹先鋒大將顏良與曹操兩軍對壘,連斬曹操兩將。

  程昱又為曹操獻計,要借關羽誅殺顏良之事,謀害玄德。

  關羽於萬軍之中誅殺顏良,袁紹果然中計,要除玄德。

  眾人聽到這裡,都是忍不住為劉備捏了一把冷汗。

  同時又忍不住大罵程昱陰險無恥。

  「這個程昱太陰險了!」

  「好一個借刀殺人!這個程昱著實厲害!」

  「可惜關羽勇猛過人。智計不足,上了程昱的當!」

  陸言坐在台上,聽到眾人的怒罵聲,微微一笑說道:「程昱身為曹操身邊的謀士,自當為曹操考慮,這是各為其主的事情,又怎麼能罵他陰險呢。」

  眾人聽到陸言的話,仔細想想,便覺得陸言說的很有道理。

  這時陸言又將手中驚堂木一拍,朗聲道:「初見方為座上客,此日幾同階下囚。未知玄德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眾人都還在等著陸言繼續講下去,看看劉備究竟會不會因此被除掉。

  結果陸言這就不講了。

  這讓心中心中著實是無比的好奇,又無比的刺撓。

  都是希望陸言可以再多說一段。

  「陸先生再說一些吧!」

  「如今時候還早,陸先生多講講吧!」

  「是啊陸先生,今天講的實在是太少了!」

  陸言看著台下央求的眾人,微微一笑,說道:「諸位,今日就不說了,還請明日再來吧。」

  以前三天說一回書的時候,只要有白銀萬兩的打賞,陸言就會多說一回。

  但是如今他每天都在說書,還要將更多時間用來修煉,說書還是要循序漸進才是。

  眾人眼見陸言不再多說,也沒辦法,只能等到明天再來。

  等到眾人散去之後,上官婉兒便從二樓下來,對陸言說道:「娘娘想要請陸先生上樓一敘。」

  陸言倒是沒想到武曌居然又來了。

  他略作思考,便上樓去見武曌。

  上一次見面時,武曌以面巾蒙面,所以陸言並未看到武曌容貌。

  這一次見面,武曌卻是摘掉了臉上面巾,將一張嫵媚動人,傾國傾城的臉龐呈現在陸言的面前。

  顧盼流轉間,風姿綽約,當真是明艷不可方物。

  一襲紅衣端坐,宛如三七佳人。

  怎麼看也不像是六十多歲的樣子。

  陸言在武曌的面前坐下,笑著問道:「不知道太后娘娘平日裡是如何保養的?」

  武曌沒想到陸言一上來就詢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她稍稍愣了一下,便問道:「陸先生問這個,是想要做什麼?」

  陸言微笑著說道:「我想給我的妻子也如此保養,希望她在六七十歲的時候也可以像是太后娘娘這樣年輕。」

  武曌:「……」

  身為女人,無論是年輕的姑娘還是老婦,都對自己的容貌和年齡極為在乎。

  武曌身為曾經的皇后娘娘,如今的太后娘娘,手裡掌握著皇室流傳的駐顏之術。

  再加上她本身就是武者,衰老比尋常人緩慢。

  所以即便六七十歲,看起來卻如同二十多歲一樣美艷動人。

  一直以來,她對於年齡的事情都是非常忌諱的。

  此時陸言直言不諱,公然說出她的年齡,她心情的糟糕程度可想而知。

  不過好在武曌也並非尋常人。

  她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微笑著對陸言說道:「上一次《大雲經》的事情本宮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當面向陸先生道謝。」

  陸言呵呵一笑,說道:「利益交換而已,不必如此。」

  武曌看到陸言這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又說道:「另外關於前兩日城北之戰,本宮還要向你說一聲不是。」

  「前些日子本宮下禁令不許江湖中人在神都動武,是為了提防有忠於李氏宗親的江湖中人刺殺趙雄。」

  「在賜死趙雄之後,本宮便放開了禁令,不曾想險些令陸先生陷於危局之中,還請陸先生不要怪罪。」

  陸言還是呵呵一笑,說道:「沒關係。」

  武曌看著陸言這一副應付公事,不想繼續聊下去的樣子,又問道:「陸先生,你覺得曹操怎樣才能獲得關羽真心歸順?」

  陸言認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下輩子吧。」

  武曌:「……」

  這天是沒辦法繼續聊下去了。

  不過為了大事,武曌還是決定再忍耐一下。

  「陸先生,如今我軍和李氏宗親的叛軍正在對峙,越王李貞不足為慮,但是揚州徐敬業卻是本宮心腹大患。」

  「還請陸先生不吝賜教,如何才能除掉徐敬業?」

  陸言搖了搖頭,回答道:「行軍打仗的事情,我不在行。」

  武曌微笑著說道:「陸先生撰寫《三國演義》,其中儘是些攻伐之事,陸先生要說自己不懂軍事,實在是太謙虛了。」

  陸言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有一計,的確可以破徐敬業大軍。」

  武曌立刻有些期待的說道:「本宮洗耳恭聽。」

  陸言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太后娘娘只需要請三四位天人出手,必定可以大破徐敬業大軍。」

  武曌:「……」

  她上一次這麼無語,還是在剛才陸言說「下輩子」的時候。

  沒想到這麼快,她就又無語了一次!

  這個陸言,難道就不會好好說話嗎?

  本宮要是能請得動三四位天人出手,早就登基稱帝了,還用得著來問你!

  這也就是她沒把握打敗陸言。

  不然的話就沖陸言這麼戲弄她。

  她說什麼也要給陸言一些顏色瞧瞧!

  陸言看著武曌那勉強維持笑容的模樣,笑著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武曌抿了抿唇,回答道:「陸先生說的很對,就是想要請三四位天人出手,這不切實際。」

  「本宮想要向陸先生討教的,乃是破敵良策,是計謀。」

  陸言聞言立刻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武曌看著陸言認真思考的樣子,心裡忽然有些慌。

  她真怕陸言又說出什麼驚人之語,將她噎個半死。

  片刻之後,陸言回答道:「徐敬業大軍厲害的地方在於他們大部分都是江南人士,擅水。」

  「而李孝逸大軍大部分都是北方人士,不通水性。」

  「若要攻破徐敬業大軍,只需要水性上的難點便可以了。」

  武曌聞言無奈的說道:「這一點本宮也知道,只是想要把將士們訓練的如同徐敬業大軍一般精通水性,很難,而且需要很長的時間。」

  陸言搖了搖頭,說道:「未必需要如此。」

  武曌聞言立刻有些好奇地問道:「難道陸先生還有其他妙招?」

  陸言輕輕點頭,回答道:「大江之中,潮生潮落,風浪不息。」

  「北方軍士不習慣乘坐戰船,經受顛簸便會生病,精神萎靡不振,無法作戰。」

  「如果以大船小船各自搭配,或者三十為一排,或者五十為一排,首尾用鐵環連鎖,在鎖鏈之上再鋪上寬闊木板,便可以令戰船四平八穩,任憑大風大浪,巍然不動。」

  「這樣一來,不要說是行人,便是騎馬也可以在船上隨意奔行。」

  「連船過江,徐敬業徒呼奈何?」

  武曌聽到陸言的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如果真的按照陸言所說,將所有戰船都連接起來,那就等於是在大江之上立起一座島嶼。

  將士們踩在這「島嶼」上,腳踏實地,便無所畏懼了!

  想到這些,武曌不禁十分欣喜的對陸言說道:「陸先生妙計!本宮平定揚州,有陸先生一半功勞!」

  陸言微微一笑,說道:「我只是提出些許膚淺的建議而已,不敢居功。」

  武曌又對陸言問道:「不知道陸先生設計的這鐵鎖連環之戰船可有名字?」

  陸言略作思考,說道:「便叫做航空母艦吧。」

  超大型海上作戰平台,可不就是航空母艦嘛。

  武曌有些不解,詢問道:「航空母艦是為何意?」

  陸言隨口解釋道:「航空便是在天空之上飛翔的意思,母則是母儀天下的意思,艦自然就是戰船之意。」

  「我的意思是說太后娘娘經過這一戰平定揚州,必定可以一飛沖天。」

  武曌沒想到「航空母艦」竟是還具有如此美妙的寓意。

  她稍作思考,越想心中便越是歡喜,當即又連連向陸言道謝。

  在得到平定揚州的妙計之後,武曌便有些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來,對陸言說道:「本宮還要回去做些安排,告辭。」

  說著武曌便重新用面巾將臉龐蒙起來,然後下樓離開。

  陸言站在醉仙居門前,目送武曌乘車離去。

  等到武曌走得遠了,他才低聲喃喃道:「伱坑我一次,讓我被九位行者境頂尖高手圍攻。」

  「我坑你一次,這算是扯平吧。」

  說著陸言便回到醉仙居後院,取來筆墨紙硯,寫下一封書信。

  他將書信交給謝卓顏,說道:「這封信你給我送到韓王府李元嘉手中。」

  謝卓顏好奇地詢問道:「韓王李元嘉?你怎麼跟他有牽扯的?這信裡面寫的是什麼?」

  陸言微微一笑,回答道:「是破敵良策。」

  ……

  傍晚。

  韓王李元嘉午休過後,正準備起床吃些點心,忽然看到床頭放著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封。

  他有些疑惑的拿起信封看了一眼,然後將信封拆開。

  當看到信的內容之後,他不由得大吃一驚,旋即臉上便露出狂喜之色。

  當即他顧不上吃點心,飛快穿好衣服便出門奔著趙王府去了。

  趙王李元霸照舊在演武場上練功。

  當聽到背後傳來匆忙又凌亂的腳步聲時,他便知道是韓王李元嘉來了。

  他將手中一對金錘放下,然後轉身將目光看向身後。

  李元嘉果不其然正在快步走來。

  「三哥!三哥!大喜事!」

  李元嘉一邊呼喊,一邊揮動手中信封。

  他來到李元霸近前,將手中信封遞給李元霸,說道:「三哥,你看這封信!」

  李元霸接過信封,從中取出書信看了一眼,臉上不禁露出一抹驚訝之色,問道:「這封信哪裡來的?」

  李元嘉回答道:「我也不清楚,我一覺醒來這封信就在我枕頭邊了。」

  說到這裡,李元嘉不免有些急切,忍不住問道:「三哥,你覺得信中所說的事情可是真的?」

  李元霸略作思索,回答道:「只要看看李孝逸大軍是否將戰船連鎖,便可知道真假!」

  李元嘉猛地一拍大腿,大呼道:「是極是極,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李元霸瞪了李元嘉一眼,沉聲說道:「你小聲點,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李唐江山的興亡,切記不要走漏風聲!」

  李元嘉聞言立刻抬手捂住嘴巴,再不敢大呼小叫!

  李元霸又低頭看了一眼手中信封那空白的署名處,低聲說道:「不管這封信是誰送來,對我們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這件事情不容有失,就由我來親自安排!」

  「即刻將這封信以密信的方式送往揚州,交到徐敬業手中!」

  今天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求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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