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遊戲？不！是生活！

  現在甄程可以說是整個神盾局的香餑餑了，尼克·弗瑞不用說，他基本算是非常了解甄程的人了，從他的手上那麼多資料，在尼克·弗瑞眼裡，甄程可以算是個優秀青年，堅決不殺人，性格隨手有的時候有點小傲嬌，但是並不任性，降到還是聽的，算得上一個合格的復仇者。

  在皮爾斯眼裡，他是自己的同僚，不過可惜九頭蛇基本已經把他得罪的死了，九頭蛇雖然都叫做「九頭蛇」，但是他們也有很多不同的派系，沒打起來已經是極限了，最多買個面子。皮爾斯為了交好甄程，將那幾個執行任務的九頭蛇特工直接弄死，天曉得付出了什麼代價。而且他覺得甄程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為了一個女孩不惜暴露出自己「九頭蛇」的身份，只要把用情感將他拴住，然後拉到自己的派系之中，那麼對自己的好處絕對不是那麼點代價就能換來的。

  所以皮爾斯又是送人頭，又是將自己培養的最優秀的特工之一送給甄程當助理，就是為了拉攏他，到時候九頭蛇崛起就會有非常強大的助力了。在皮爾斯的計劃之中，他真的需要一個足以獨當一面的人物！

  相較於尼克·弗瑞和皮爾斯比較看好的態度，聯合理事會直接將甄程看作是不亞於外星威脅的洪水猛獸！哪怕是甄程請來了雷諾，配合神盾局將外星入侵打退。但是正是因為這樣，聯合理事會才覺得甄程是最大的禍患，誰知道以後他甄程會不會帶領大軍，直接征服地球。

  保護地球？別開玩笑了那群官僚只知道保住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其他的他們根本就不關心。那天就算是九頭蛇跳出來保護地球，那群官僚和會不遺餘力的抱住自己的位置和權力，甚至是不惜毀掉一切。

  第二天，一隊像是特警之類的傢伙就來到了甄程的別墅，一個看起來非常幹練的中年人拿出一張拘捕令，板著臉說道：「甄程，你涉嫌危害國家公共安全，我們要逮捕你，這是拘捕令。」

  「你們知道惹怒一名復仇者的代價嗎？」甄程冷笑著說道：「還有，拘捕令是誰簽發的？這個名字我不認識，所以立刻滾蛋。我只對尼克·弗瑞負責，其他人統統給我滾蛋！」

  中年人一揮手，後面的特警直接把槍端了起來，中年人說道：「復仇者就算犯罪，一樣應該接受處罰。這份拘捕令是皮爾斯部長簽發的……」

  「皮爾斯部長沒有簽發任何拘捕令，你們偽造拘捕令，想幹什麼？」歐薇拉走進來大聲說道：「復仇者是我們的守護者。」

  「你是什麼人？」中年人皺著眉頭問道，「我不是說封鎖所有的入口，不讓所有人進來嗎？你們幹什麼吃的！」

  「我是皮爾斯部長派來的。」說著歐薇拉拿出證件晃了一下，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假的？嗯，太好了，最近心情差得很，你們來的正好。」甄程哼了一聲，說道：「哈娜，關門。」

  隨著幾聲悶響，所有的進出口都被哈娜控制住，甄程坐在沙發上，臉色難看的說道：「最後一遍，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九頭蛇嗎？九頭蛇殺了我女朋友，還敢來找我的麻煩？」說著，甄程周圍隱隱冒出來一些淡淡的氣勢，幽能也開始翻滾起來，將這些人嚇得夠嗆。

  甄程動了真火，淡淡的氣勢將他們嚇得渾身冒冷汗，就在甄程準備動手的時候，中年人立刻大聲說道：「我們是聯合理事會派來的，聯合理事會的議員要求我們將你帶回去。」

  「聯合理事會？就那個打算在紐約扔核彈的傢伙？」甄程抬起下巴傲然的說道：「那群混蛋做出來傻X至極的決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覺得我年輕好欺負？自從我拿到這身力量的時候，我就已經無視普通的法律了，實話告訴你，就算我現在殺了你們所有人，聯合理事會也不會為你們說一句話，你們甚至連名字都不會留下來。」

  說著，甄程眼睛虛眯一下，所有的特警全都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下，只剩下中年人一個人站著，渾身冒著冷汗。

  「叫上你的人，把他們全都帶走，幾個小時之後就會恢復。你，幫我給聯合理事會的那群混蛋帶個話，最後警告他們一遍，不要來招惹我，否則小心他們的小命。」甄程嘿嘿冷笑著說道：「如果不信，可以隨便試一試，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我有信心把他們無聲無息的幹掉。」

  中年人將外面警戒的特警叫進來，將地上躺著的人全都扛走之後，歐薇拉才走到甄程的身邊說道：「這是聯合理事會在試探你，如果你跟著他們走了，他們就會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

  「你怎麼知道？」甄程瞟了一眼歐薇拉，問道。

  「哼，這種事情我經常干。」歐薇拉不屑的說道：「但是他們做的實在是太明顯了，這麼粗糙的手段，一點遊戲的樂趣都沒有。」

  「遊戲？」甄程好奇的問。

  「對，這所有的一切對於我來說，都簡單的像是遊戲一樣，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個個解謎遊戲，如果能夠將這些秘密解析出來，真的是非常痛快的一件事情。」歐薇拉略顯興奮的說道。

  「那麼對你來說，我就是下一個你要解開的秘密嗎？」甄程換了一個姿勢躺在沙發上，問道。

  「不，對你我只是好奇，因為我覺得你我似乎是一樣的人。這也是我主動要求當你助力的原因。」歐薇拉說道，「我看過你的資料，在絕大多數時候，你對待這一切都跟我差不多，就像是在玩一場遊戲一樣，瀟灑而且肆意，當然，並不是你的行為，而是你的風格。但是自從露茜婭死去之後，你的變化就開始了，變得更加深沉，似乎有點畏手畏腳。」

  「我很好奇，為什麼原本遊戲世間得你，會變成這個樣子？原本你不殺人，甚至連動手都非常小心，但是你現在不單單威脅理事會議員，還對那些士兵下重手，我不太理解是什麼讓你變化這麼大，難道是因為露茜婭的死？」

  「是。而且……」甄程陰沉著臉說道：「不用那麼多次提醒我露茜婭已經死了，對這件事情我記很清楚。」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甄程還是陷入沉思，確實，曾今他的心態就像歐薇拉所說的一樣，遊戲人間。這就是一場遊戲，我是穿越來的，我知道這裡的一切，對我里說就像是一個副本一樣，玩就好了。但是露茜婭離開之後，他確實變得有些暴躁，動手的時候也不由自主的開始下了狠手。

  被歐薇拉點出來之後，甄程深吸了一口氣，但是心裏面的怒火還是無法平息下去，且不說其他，跟盧西亞在一起的只一年多時間裡，發生了多少事情？他和露茜婭的感情一直很好，露茜婭對他也很包容，他不可能將露茜婭只當做有副本裡面的虛擬人物。還有自家餐廳隔壁的茶館的老闆，那是一個很慈祥的老人，從小對甄程他們那群在唐人街長大的華夏小孩非常好。還有尼克·弗瑞，美國隊長，科爾森特工，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甄程就已經將他們看作是自己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東西了。

  「抱歉……」歐薇拉輕輕的欠了欠身說道，「我現在只想幫你重新成為以前那樣的人。」

  「以前那樣的人？」甄程皺著眉頭問道：「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我從小就在孤兒院，三歲的時候被皮爾斯先生收養，將我培養成最優秀的，對組織有用的人。」歐薇拉說道。

  「你的生活呢？不停地訓練和知性各種任務，就是你生活的全部嗎？」甄程低著頭問道。

  「是的，而且我很驕傲我的任務從未失敗過。」歐薇拉驕傲的說道。

  甄程深吸了一口氣，人後抬起頭說道：「你的認知有問題，誠如你所說，以前我確實覺得這就是一場遊戲，我只是一個過客。但是在跟露茜婭相處的這段時間裡面，慢慢的我開始發現，這並不是遊戲，他們開心了會笑，傷心了會哭，委屈了會發脾氣，為了生計會奮鬥，也會為自己愛的人委曲求全甚至奮不顧身。」說道這裡，一幕幕畫面在甄程的腦海划過，甄程想起來跟露茜婭在一起笑鬧的點點滴滴。

  「這不是遊戲，從來都不是！」甄程堅定的大聲說道，「這是我跟露茜婭在這麼不到兩年時間中學到的東西，也是她留給我的最最珍貴的東西，哪怕是露茜婭以後不在了，我依然會帶著她留給我的東西生活下去。這些東西不會離開我，只要我還沒有死去，那麼這些東西都會陪著我。」

  「歐薇拉，你是真的想做我的助理？還是說你正在完成皮爾斯部長給你的任務？」甄程很嚴肅的問道。

  「有區別嗎？對於我來說，神盾局，九頭蛇，任務，全都無所謂，只是我的遊戲而已。」歐薇拉說道：「成為你的助理，並不是為了任務，也不是為了職位，我只為了我自己的好奇心，還有幫你變回去。」

  「為了自己嗎？哼哼……」甄程低低的笑了兩聲，然後說道：「你以後就是我的助理了，我給你第一個任務，幫我給露茜婭舉辦一個葬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