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有多狠

2023-10-18 00:55:57 作者: 為甚麼的
  人不狠站不穩,不瘋魔不成活。

  林恩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積分闊綽起來後有多狠。

  他的大軍列陣在孿河城西門外,足足有三十架高大的投石機成品字形,排列在大軍身後。

  瞧這陣勢,恐怕要是孿河城內的鐵群島人不開門投降,就要將城防砸個稀巴爛。

  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目光冰冷的站在孿河城高大的西城牆上,他身邊的一個傳令官小跑著來到城牆。

  「林恩怎麼說?他答應過的孿河城歸我,這是要毀約?」

  傳令官戰戰兢兢的抬起頭,「大人,對方給出的理由是您毀約在先,放走了殺害北境之王,羅柏·史塔克的真兇,恐怖堡伯爵波頓大人。」

  維克塔利昂啐了一口。

  「我怎麼可能放走盧斯·波頓,他林恩壓根就沒打算將孿河城拱手相讓,不過,外面的大軍是怎麼回事?他林恩不是才1000人馬,在孿河城中又折損了一部分,怎麼城外還有這麼多軍隊?」

  「他娘的,這些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傳令官面色蒼白,不知道如何回答。

  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不斷的罵娘,不僅僅是因為林恩的軍隊逼城,還有就是他昨天攻入佛雷家族的府邸後,在一個地下密室中發現了幾箱子財寶,不過裡面大部分都是些銀鹿,和珠寶首飾。

  倒不是維克塔利昂看不起這些財物,而是他翻遍了整座府邸,愣是一枚金龍也沒發現。

  以佛雷家族數百上千年在孿河城收取過路過橋費的傳統,以及瓦德·佛雷吝嗇到骨子裡的性格,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不相信佛雷家族的底蘊才這點。

  地下密室中那幾個被打開並空著的木箱子,之前一定有金龍。

  一想到四個空置箱子中,很可能裝滿了金龍,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的眼睛就開始噴火。

  昨天晚上他甚至沒有心情,如以往般在攻下打城池後,在孿河城找幾個漂亮女人瀉火。

  他將一整夜的功夫,都耽誤在了給領主府邸周圍掘地三尺上了。

  鐵民手下很賣力,不過,挖掘了一晚依舊一無所獲。

  他也想過,東西是林恩一開始就派軍隊運走的,不過旋即又搖頭,那麼多金龍,幾頓重的東西,就算是用馬車也得用十幾輛才行。

  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正琢磨這些不痛快的事情,林恩的大軍在城外已經開始調動起來。

  投石機是標準的高大攻城投石機,每架的兌換積分達到150點。

  至少需要5個人進行操作才能順利發射。

  河間地的土地很肥沃,不過石頭不是很多,特別是又大又尖銳的大石頭更是少的可憐,不過,林恩讓士兵發揮了一下人多力量大的資本,從綠叉河上遊河邊還是淘來了數籮筐的圓形鵝卵石。

  這種石頭沒什麼稜角,就算曾經有,也被綠叉河水經年累月的沖刷磨平了,好在石頭很堅硬,投到城牆上將敵人砸死的效果是一樣的。

  劍盾兵站在隊列的最前方,他們手裡是從林子裡砍伐綑紮好的登雲梯,維斯特洛大陸的軍隊不用這東西,他們更喜歡正面突突,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往往在城牆上的守衛隊員基本上都是弓弩手,很少有步兵上牆。

  步兵都躲在城門後,等著敵人攻破城門後,第一時間堆上去,用肉身之軀去堵住寬闊的大門。

  林恩對於這樣的行為很費解,他從前還在地球的時候,就看過這麼一部類似電影,中世紀的士兵用投石機轟出一個城牆口子後,就命令全軍出擊,試圖從那個城牆坍塌出殺進城去。

  最後,守城士兵也是英勇無比的死死守著城牆裂口,雙方為了爭奪一個不大的坍塌城牆裂口,短兵相接足足對砍了幾天幾夜,等死去士兵的屍體堆砌得和城牆一般高時,才決出勝負。

  有這功夫,再去搬點石頭,多砸幾個城牆裂口出來不行嗎?

  投石機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

  林恩見葛雷喬伊的士兵沒有投降的跡象,就毫不遲疑的命令可以發動進攻了。

  現在是中午,太陽很大的,能趕在晚飯前到那個還有幾大箱子財寶的陰涼地下室中,躺在銀鹿中乘涼是再好不過了。

  「投石機預備!」

  「放!」

  轟轟轟!

  林恩坐在戰馬上,依舊能感覺到三十架投石機發射時,產生的大地震震顫。

  城牆上的敵軍就更是如此了。

  葛雷喬伊家族的弓弩手站在城牆上,抬頭看著天空,那些又大又硬的石頭不要錢似的砸過來。

  城牆上一陣陣的地動山搖。

  這些習慣在海上作戰的鐵民軍隊,從未見過這樣的戰爭場面,幾乎都被嚇傻了。

  山崩般的聲音,總算驚醒了這些城牆上的弓手們,他們連忙將身體埋進城牆的牆垛後面,好多人甚至丟掉手裡的弓箭,雙手抱頭,期待不要有一塊石頭砸到自己的腦袋上。

  石頭雨讓城牆上的所有人瑟瑟發抖,而且不分尊卑。

  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被幾個持盾士兵,團團圍住,他的腦袋上被四面盾牌遮的嚴嚴實實。

  儘管他所在的哨塔離城門還有一段距離。

  而投石機的主攻目標就是西面城牆中央的高大鐵柵欄城門。

  不過,三十架投石機亂舞間,總有石頭是砸偏的例子。

  他的不遠處一個執旗官為了將葛雷喬伊家族的旗幟,飄得高高的,伸著脖子站在那裡,面對空中密密麻麻的大石頭,愣是躲都不躲一下。

  很快,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就聽見轟隆一聲,一個石頭砸中了二十步外的城牆處,那是他執旗官站著的方向。

  一個短促而悽厲的聲音響起。

  躲在盾牌下的維克塔利昂從侍從盾牌的縫隙里從那個方向看。

  一隻黑色底襯的金色海怪的旗幟倒在城牆上,旗幟的旁邊,是一個被石頭砸得血肉模糊的屍體。

  執旗官的頭太硬,所以他的腦漿流了一地。

  投石機的轟鳴聲持續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才漸漸停歇。

  維克塔利昂期間聽見有兩次巨大的聲響,一次是巨門倒塌時砸入城中,發出的鋼鐵與地面的撞擊聲,一次是遠處城牆坍塌發出的崩裂聲。

  城外不在有什麼動靜。

  心有餘悸的維克塔利昂推開身邊的持盾侍從,緩緩直起身子。

  一個鐵民士兵從城牆下爬上來,大聲而急促道:「大人,城門塌了,負責頂住城牆的一隊鐵矛兵,倒了大霉,全部被壓在了鐵城門之下。還有就是西城門的北端也被砸開了一道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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