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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3:44:36 作者: 安安的貓
他當初對她那麼冷淡,根本從未喜歡過她,怎麼可能會想和她有什麼親密的關係。
絕不可能。
黎初在心裡祈求著,可上天卻沒有聽到。
傅嶼遲壓下身體,湊近女人,濃烈的男性氣息噴薄而出,「做我的女人。」
黎初滿臉愕然:「傅總,您是在開玩笑嗎。」
她下意識的往後逃,卻被男人強勁的手禁錮住,動彈不得。
男人把人往懷裡帶,薄唇貼近女人耳邊,笑得涼薄,「你說呢?」
黎初驚恐得瞪大眼睛,她拼命地搖頭,「不,不要。」
男人也並不著急,只是慢條斯理地說著:「不用想想你的父母嗎?」
原本掙扎著的身體瞬間安靜了下來。
是啊,她可以不為自己想,卻不能不為父母想。
那些追債人的手段她是見過的。
父親腿腳不好,母親手無縛腳之力,就算將父母接到洛城安置,也難保追債的人不會找上門。
這筆錢不還上,他們家就永無寧日。
父母年事已高,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只要我肯做你的…情…人,你就願意借錢嗎?」
情人二字於她而言太難以啟齒。
從小到大,父母教她溫儉恭良,要守得住底線,她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成為見不得光的情人。
男人捏住女人的手有一瞬的鬆動,目光意味不明。
片刻後,他挑了挑眉:「不是借。」
黎初心忽得一緊。
「是給。」
「做我的女人,給你錢是理所應當。」
黎初眼皮抬起,看向男人。
男人五官精細,似乎是上帝格外偏愛,就連他眼角下的淚痣也猶如點睛之筆,讓他的面容更顯矜貴。
俯身湊近眼前慌亂的女人,薄唇微啟:「三年五百萬,很值不是嗎?」
他的話像是錄影帶一般,一幕幕在黎初的腦海中迴響。
她知道自己應該答應。
可她就是點不下頭。
男人的指尖又覆上女人的唇,輕柔地慢捻著,飽滿的唇抹上了紅酒色,被反覆摩挲後更是誘人,引人採擷。
男人俯下身,薄唇強勢地壓了下去,雙手捧著女人的臉,不許她逃離,唇上的觸感越發火熱,漸漸地,他不再滿足唇與唇的碰撞,舌尖挑開女人的唇瓣,去勾女人的舌與他糾纏。
黎初用盡力氣去推開男人,卻絲毫不起作用,她因為淋了雨,腦子昏昏沉沉的,此刻更是暈眩,就快要喘不上氣了。
她從不知曉一個吻竟然會如此漫長。
她以為的吻是淺嘗輒止,純情浪漫。
而非這樣,如同兩軍交戰般肆意掠奪,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一吻結束,黎初癱倒在地上喘息,她臉頰紅潤,眉眼間帶著一絲柔媚,如五月芍藥般開得妖艷。
心裡湧上愧疚感,如同一張細密的網嚴絲合縫地困住她。
她才剛和賀明洲分手,轉眼就成了傅嶼遲的情人。
終究還是變成了自己看不起的樣子。
稍稍平復,黎初抬眼對上傅嶼遲深邃的眼眸,低喘著聲音說道:「傅總,我會盡力做好您的情人,也請您記住和我的約定。三年,三年後讓我離開。」
和傅嶼遲談條件無異於與虎謀皮,但她已經被逼退到懸崖邊,往後一步就是深淵,除了答應他的條件,再沒有別的選擇。況且傅嶼遲只是占有欲一時作祟,或許不到一年就會厭倦,她只要耐心地等待著被傅嶼遲厭煩,被他毫不留情地拋棄,就可以徹底擺脫這一切。
傅嶼遲玩味地打量著女人,他知道女人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但他樂意奉陪。
他隨意往沙發一靠,漫不經心掃視著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喉嚨一緊,眸子暗沉得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手指輕點著大腿,語氣曖昧:「坐上來,吻我。」
作者有話說:
傅狗—索吻狂魔
(沒有那麼瑟瑟,都是脖子以上,求審核高抬貴手不要鎖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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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休想
黎初瑟縮著身體, 沒有行動。
這樣過激的舉動是她從未做過的,心裡的恐慌叫她只想離開這個地方。
她好想回到家裡,洗個熱水澡, 再睡一覺,忘掉所有,隔絕這世界上的一切事物。
她真的好累。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男人的話驀地響起。
黎初渾身發抖,她扶著茶几艱難地站起來, 雙腿像是失去了控制, 不聽使喚。
小心地從男人的雙腿與茶几縫隙之間穿過, 她坐在了男人的身側。
她抬眼去看男人,猝不及防撞入一雙猩紅的眼眸。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 便被男人一把抱起, 雙腿被男人的膝蓋分開, 迫使她不得不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之上。
她身上的吊帶長裙也因為這樣的姿勢而上移到胯間, 肌膚貼緊了男人的褲子,溫熱的觸感直接傳入她的神經。
她嚇得連驚呼都忘記了。
只是下意識地用雙手抵住男人結實的胸膛。
「傅…傅總。」黎初的聲音帶著哭腔。
傅嶼遲雙手緊箍著女人纖細的腰肢,將她往自己身前帶, 嗓音沙啞道:「叫我的名字。」
「傅…傅嶼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