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發酵
2023-10-15 03:36:34 作者: 雲隱深
標題錯了,應該是【第二百二十二章發酵】
在福吉和麻瓜首相商量過後的第二天的下午,
倫敦某公交車站,
亞瑟·韋斯萊先生就趁著白霧,來到了某個叫亨登的SBC記者身邊。
他不倫不類的穿著一件黃棕色的舊夾克,下半身是一件灰白色的運動服,整個人顯得就像是要麼從監獄中越獄而出,要麼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一樣。
「這該死的天氣……」亨登喃喃地抱怨著。
不知道怎麼回事,從今天早上開始,整個倫敦就不知為何瀰漫一層白霧,越來越濃。
不僅使得整個倫敦交通大堵塞,而且讓所有倫敦人都想起來多年以前,在倫敦貧民區所發生的那場災難。
白色霧霾,那種空氣污染……
他仔細輕輕嗅了嗅味道,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這讓一心想要找個大新聞的亨登十分失望。
「是啊,這天氣太糟了!」
旁邊的亞瑟頗為熱切的回應著亨登的話。
亨登沒有理會,他反而是十分提防的看著眼前這個素不相識,但卻對自己格外熱枕的傢伙。
心想這傢伙不會是一個瘋子吧?
「你好……麻……先生……」亞瑟先生差點又禿嚕說了嘴。
「哦!」亨登冷淡地回應了一下,他從等靠的座位上站起來看了看周圍,不知為何,原本擁擠的公交車站……居然只有他和這個傢伙兩人在這裡。
亨登透過白色霧氣冷冷打量了一下亞瑟糟糕的裝扮後,就轉身準備離開這個地方,離這個奇怪的傢伙遠點,到公交車站的其他位置等等。
「等一下,先生,先生……你身邊的那東西是你掉下來的嗎?」
韋斯萊先生急忙問道。
亨登瞅了一眼,他原本準備直接抽身就走的。
但是那紙張形狀,一看就有點不對,原本就心中緊繃著個弦的亨登,立刻就發覺這是政府部門常用的紙張,以及書寫格式……
總之,這份文件的形式,以及出現方式都有種熟悉的既視感。
亨登心裡立馬打起了鼓,
不會吧?
如今還有這麼古派的做法嗎?
亨登看了看韋斯萊,發覺對方著實不可能是同行,也不會是』落下』這東西的人。
雖然暫時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弄出來這東西的,
亨登還是決定拿起了先看看這份文件。
……
那天晚上,韋斯萊先生帶著一身疲累回到了家中。
現在【陋居】中只有韋斯萊夫人,還有亞瑟兩人了,孩子們都不在,就連珀西都時長加班,經常吃住在魔法部,不回來。
韋斯萊夫人絮絮叨叨的說著哈利,霍格沃茲,還有十強爭霸賽的事情。
而沒有留意到韋斯萊性先生的臉色越來越白,越來越差。
直到她將一盤脆皮豬肘子端上來後,才發覺了這一狀況。
「亞瑟,怎麼了?」
「莫麗,要不然……我們還是暫時離開英國……」韋斯萊先生猶猶豫豫地說道。
「亞瑟?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亞瑟?」韋斯萊夫人極為驚訝地看著自己丈夫說,
「你不是今天下午還十分高興,說是福吉委以你重任,讓你接觸麻瓜……」
「我就說福吉現在已經如同風中燭火一樣,指不定哪天就下台,你就不能離遠點他媽?」
韋斯萊夫人有些慌張,
她還以為自己的丈夫被魔法部的高層權利鬥爭連累,被開除了呢……
韋斯萊先生愣了愣,他過了一會才算是了解了韋斯萊夫人的意思。
「不是這樣的,莫麗。」
「我不是前幾天,還和你奇怪魔法部的那些傲羅不知去什麼地方了嗎?你不是還很擔心珀西被福吉派遣了什麼危險的任務嗎?」
「我應該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韋斯萊先生喃喃地說。
「他們正在封鎖倫敦,查找一種新型的感染性詛咒……」
韋斯萊夫人就那樣端著一盆海鮮湯,愣在原地,她腦海里死命搜索著這是什麼意思。
好半天才從久遠的記憶中翻騰出來。
當意識到這是什麼意思之後,她有些發顫地問,「亞瑟,……這,這是真的嗎?」
亞瑟·韋斯萊疲憊的捏了捏眉心,點點頭。
說起了自己今天自己的工作經歷。
「嗯,我將那份報告交給那個麻瓜記者之後,就隱形跟在他身後……」
「亞瑟!?你……」
「聽我說,莫麗……我一直觀察著他……想看看福吉在搞什麼鬼。一直看見這個麻瓜他找不到那份被施展了縮小咒的文件,然後他又急匆匆拿起了攝像機去醫院中進行探查……」
「在那裡,我遇見了很久不見的金斯萊他們……」
「這些傲羅們阻止了我靠近醫院,我從他們口中得知了,一種新型的感染性詛咒正在倫敦蔓延,它如同狼人一般,會將人們感染成一個類似於活屍一樣的怪物。」
「莫麗,你明白嗎?福吉在故意放縱這種消息在倫敦的麻瓜社會中流傳……更加可怕的是,這個消息還是真的……」
「不管他想要幹什麼。最後混亂與衝突將會席捲整個英國魔法界與麻瓜社會的……」
亞瑟沉聲說道。
韋斯萊夫人一下坐在了椅子上,她手中的海鮮湯直接灑了出來。
但她毫不在意,只是有些慌亂再次向韋斯萊先生詢問事情的細節。
最後確認之後,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怎麼這樣,他怎麼能……或許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對了,珀西,珀西他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韋斯萊夫人猛地站起身子,看向亞瑟·韋斯萊著急地問道。
「暫時沒事的,畢竟那裡是魔法部……不過在這之後,就不知道……」
「現在處境最令人擔憂的還是倫敦城裡面的麻瓜們,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樣。「韋斯萊先生憂慮的說道。
「誰也不知道,明天倫敦會發生什麼事了……」
……
亞瑟·韋斯萊的擔憂不無道理。
倫敦的時局在短短時間內就很快敗壞,速度之快簡直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甚至一手促使這事情發生的麻瓜首相,也沒有料到這一點。
第二天早晨,很多倫敦人就通過看電視上的新聞畫面
知道了有一種新型的感染病在倫敦流行。
他們親眼看見了那活屍可怖的模樣。
他們需要一個解釋。
人們慢慢等待著首相政府部門給他們一個解釋。
但是唐寧街10號,還有議會裡的大老爺們也被這一新型感染病的可怕後果給驚呆了。
活屍!
這樣一種電影中的玩意居然出現了。
而且整個醫療專家團隊……還沒有調查處這種新型感染病到底是怎麼傳播的。
時間漸漸流逝,人們的恐慌無法抑制。
各種新聞,謠言在整個倫敦城的上空不斷發酵。
隨著彼岸的某個『帶孝子』大國第一個禁止來自英國的人禁止進入自己領土,並且準備召回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後。
像是給這壓抑的水潭投下了個深水炸彈。
頓時,倫敦『炸』了。
……
距離十強爭霸賽的第二個比賽項目,二月二十四日的到來……還有一個星期左右,
在這短短時間內,整個倫敦的時局已經開始敗壞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
福吉和首相他們促使了這一切事情的發生,卻沒有料到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整個倫敦大約有三分之一的人口,在短短一個星期之內,就蜂擁的逃跑出去……
雖說肥肚流油,西裝革履的議員們,大聲疾呼要群眾冷靜,冷靜下來……
可是已經開始奔涌的山洪是沒法停止下來的。特別是各國記者唯恐天下不亂的報導(特別是那些外國小報),更是促使了這一切的發生。
最開始的時候,傲羅們還帶著和那些活屍,專門在人多的地方偶爾露個相,以增加事情的可信度。
後來就用不著這樣了,人們更相信熟人之間的彼此談論。
那些沸沸揚揚,誇張之極的謠言,嚇住了所有人。
到了現在……人們都捲縮在家中,生怕自己也被感染了。
超市貨架上空空蕩蕩的,人們在短短時間內,就將衛生卷席捲而空,至於那些罐頭餅乾,高能量壓縮乾糧更是早已消失不見。
藥店被打劫的消息已經見怪不怪了,原本的醫院更是變得門可羅雀,只要實在是沒法子了,人們才會尋找相熟,認識的醫生……
倫敦原本秩序井然的街頭,開始陷入了某種『零元購』的狂歡之中了。
政府遲來的否定聲明,根本無法抑制住已經開始的洶湧潮流。
顯然,沒有人是傻子,大家都知道這種新型感染疾病意味著什麼。
最為關鍵的是,那份在電視上播過的新聞畫面……那副死去,又變成活屍的模樣……殺傷力太大了。
更何況在這之前,倫敦發生的那些鼠潮,血河,枯萎之樹……都在不斷壓抑積蓄著人們內心的負面情緒。
各種打著末日審判的邪教徒從世界各地湧來,在他們的幫助下,即使倫敦政府『鐵拳』出擊進行話語權的管制,也沒有多大的處。
而因為議會的拖沓,首相浪費了將近半個星期的時間後,才發布了一份簡略版的封鎖倫敦的聲明。
對此人們很鮮明的表達了自己的信任度。
能夠跑的早已經在這個星期中,冒著所未有的倫敦大堵塞,跑出了這個危險恐怖之地。
曾經的日不落帝國,現在老牌資本主義大國,居然在這些天開始向著自己最得意的孝子,曾經的明珠,如今最大的民主大國學習。
火車站,飛機站,高速公路上……人們擠得滿滿當當,就差直接掛在火車上了……此刻,大英帝國紳士的風度簡直蕩然無存了。
這種情況下,倫敦金融市場的崩盤,也是在可預料之中的事情,
各國盟友,西方大家庭的兄友弟盟的資本們……個個都化為了貪食的鬣狗,從Y國身上撕扯著一層層血肉。
至於某個註明的帶孝子帝國,更是頗有『孝順』行為,
直接派遣了一隊聯合國『醫療隊』來探尋這次的感染疾病的根源,順便設立了一個生化研究所,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然,伴隨這些傢伙一起到來的還有種種傳言的故事……大部分的時候,某英國某軍事基地不知名的生物實驗室扮演了反派角色。
按照他們的說法……所以英國政府才這樣遮遮掩掩的,議員們才早已逃離倫敦了。
當然,絕大多數的英國媒體都反嘲諷。認為這是帶孝子大國的軍事基地所泄露的……
一時間,活屍,槍械,弓弩,口罩,防刺服……棒球棒……中國功夫……以及各國輿論攻防戰成為了倫敦人中最熱烈的話題了。
口水仗打個沒完,一時間人們仿佛忘記了首相在前不久下達了封鎖整個倫敦的命令。
當然,說是封鎖,其實只是宵禁……不讓人們在公共場所飲酒,學校停課之類……巴拉巴拉無關痛癢的措施。
人們大多還是照常上班,消費……為已經坐著私人飛機的逃到其他大洲的資本家……為他們的豪宅與法拉利竭盡所能的做出自己微不足道的貢獻。
但即使這樣近乎於笑話一樣的封鎖措施,這已經足夠一些人炸毛了。
比如,哈利·波特那唯一所剩下來的有著血脈聯繫的親人……居住在小惠金區弗農·德思禮先生一家人。
現在,
是二月二十日凌晨五點,
倫敦·薩里郡·女貞路四號房子裡面燈火通亮。
弗農·德思禮咕噥著嘴,和自己的妻子佩妮吵個不停。
兩人彼此怒視著,這對夫妻有史以來第一次陷入了這樣可怕的爭吵與分歧中。
「弗農!有些不對勁,這些消息停起來是真的……就連莎莉他們一家都辦到鄉下去了,瑪姬不是前不久勸過我們嗎?難道我們不能……」佩妮·德思禮極為尖著嗓門高聲叫道。
「別相信,電視中那些傻蛋奇奇怪怪的言論。我告訴你,佩妮……這是那些紅色蘇聯的騙子和強盜要毀滅整個英國編出來的謊言,而那個無能的首相是個叛徒。而我們這些榮耀的大英帝國的國民是絕不允許這件事發生的……」
德思禮梗著脖子,臉色憋上了一層絳紫色。
他十分頑固的將這番話說來說去,像是一個一直待在深山的野豬首次面對大海一般,色厲內荏的亮著自己的獠牙,不斷哼哼著,也不知道在威脅誰……
佩妮她少見的在弗農·德思禮面前十分堅持,她如同村頭鵝霸一樣,咬著鄰居們已經跑了這件事不放,
氣的弗農後腦勺直發暈。
而卡在父母中間,橫向生長,如同一頭小鯨魚一般的達力·德思禮……則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他想起了哈利的那封信。
他其實懷疑哈利是不是寄過來一些蛋糕或者什麼好吃的東西,於是曾經偷偷摸摸看了看其中的內容。
而上面寫得事情,與現在發生的事情十分相似。
——讓他們提起離開倫敦,說這裡有什麼恐怖的事情將要發生……
但達力同時也知道,哈利在他們家中屬於最為禁忌的話題,
即使……是他,也不能提起來。
究竟說還是不說……
達力十分為難。
他又往嘴裡塞了一塊巧克力味的夾心奶油糖果。
弗農·德思禮在房間中渡來渡去,雖然他剛剛是那這樣的說法,但顯然心中還是受到了影響。
佩內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她盯著德思禮,期望得到一個回復。
只有達力還趁此機會,不斷給自己那龐大壯碩的身體『補充營養』,不斷偷吃著各種甜點果實。
最後,弗農·德思禮停在了哈利曾經的房間,也就是那個放置雜物的衣櫥面前,
他那絳紫色的圓餅狀大臉皺成了一團,開口說話了。
「佩妮,我想起一件事來。」德思禮居然猶豫著,像是無法開口似的。
佩妮盯著自己丈夫,等著他說下去。
「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無論怎麼想……老鼠潮,死人復活,死魚飄滿整個河流……」
「肯定於那個世界有關!肯定與哈利……也就是你妹妹……那些人有關……」
「啊,德思禮!」佩妮捂臉尖叫著。
現在女貞路四號里發生的這場景,簡直就像是一場活話劇演出一般。
德思禮的那雙小眼睛,緊緊盯著那個衣櫥雜物間的門,仿佛哈利要從那個地方……直接蹦出來一般。
「對,對,只有那些傢伙,那個世界的人……才會如同恐怖分子一般,干出這些古怪的事情……」
「我得告訴其他人,告訴政府,告訴軍隊……讓所有人知道這些傢伙的陰謀,他們想要入侵我們的社會,搶劫我們的房子和財富……」
德思禮對自己這一套邏輯顯然很是深信不疑。
「佩妮,我們不能相信……一個字都不要相信這些鬼話,一個字也不相信。我們不走,哪兒也不去……」德思禮極其堅定地說。
「可是超市沒東西賣了!我可憐的達力必須要吃些食物的……」
佩妮一臉擔心的看著達力,顯然她早已知道了達力偷吃的小動作。
「我們不離開倫敦,去哪裡找吃的?!」
「我會有辦法的,會有辦法的,更何況這小崽子也該減減肥,吃吃苦頭鍛鍊鍛鍊了,我像他怎麼大的時候,已經開始分擔家裡的工作……」
德思禮揪住自己鬍子,狠狠地說道,看來他是下定決心要留在這所房子裡面了。
不過,達力一聽沒吃的了,立馬緊張激動了起來。
也不顧及弗農·德思禮的感受了,
他直接將哈利那封信上面的內容,讓他們一家儘可能的離開倫敦這件事給說出來。
這也著實難為達力了,也只有在食物的刺激下,他才能勉強算是回憶起了那封信上面的隻言片語,大概意思。
「你竟敢……」
弗農·德思禮大喝一聲,額頭上的血管開始突突地跳動,
「我的兒子……竟敢和那種不三不四的傢伙扯上關係,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當哈利那個傢伙上那所鬼學校的時候,我們家儘量不要跟他有絲毫聯繫,一但他成年,就把那傢伙踢出這所房子,這個家……」
弗農舉起手來,像是要教訓教訓達力。
佩妮像一個母雞護住大肥豬一般,拼命張開臂膀擋在達力的面前,阻止弗農的失控。
弗農看著自己瘦弱的妻子,像個枯乾的毛蟲一般……被貼在肥碩圓滾的捲心菜上,不由得無力放下了巴掌。
說實在的,他現在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或許當初接受公司的邀約,去東亞那個比較落後的大國,開展新業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弗農心中難得浮起了一絲後悔。
這時,外面傳來一道汽車啟動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附近傳來的。
德思禮一家急忙躲在窗簾後面,向外看去。
外面籠罩著一層薄薄的白霧,
一輛紅色轎車,正載滿行李從車道駛離。
是鄰居萊姆一家,
即使是以德思禮先生的智商……也能夠看出他們也同樣正在慌忙逃離倫敦。
現在,伴隨著汽車疾馳,輪胎摩擦道路的聲音,
整個女貞路就差不多隻剩下費格太太,和他們一家人還待在這裡了。
這下,就連弗農·德思禮都說不出話來了。
他像一座醜陋狀實石像似的,一手拉著窗簾僵在原地,瞪著外面那瀰漫著淡淡濃霧的街道一動不動。
……
二月二十二號,
Y國,
某全球知名醫院外的街道上,
一群舉著各色標語人群一圈一圈圍在外面,
他們異常狂熱的叫囂著口號,大聲疾呼著自己的訴求。
「要自由……不要封鎖……」
「電磁波是有害的,會導致不孕不育,各種疾病的產生,要禁止政府建造……」
「這白痴疾病是XX富豪的陰謀……」
「這是蘇聯的恐怖襲擊……」
各種亂七八糟的說法,使得集會人群暗流涌動。
什麼人都有,
有人想要牟利,有人處於激憤,還有某些以此為生的職業遊行人員……
大人物的陰謀,小人物的野心和欲望混雜其中……
但是在學校辦公樓的某地下最為機密的,防護最為嚴密的實驗室中,
將這一切都隔開了。
艾米麗·阿爾伯特正在穿著一身三級的黃色全封閉防護衣,和她的導師接觸著一具『會動的屍體。』
現在Y國的軍方,以及政府部門,正在全力協助所有可能有進展……生物學教授們,進行此類研究。
可以說這些天……這座城市發生的事情,各種真真假假的消息……著實嚇壞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老爺們。
他們急需一些東西,來挽救整個國家的信心。
所以即使是怎麼一個學校的實驗室中,也爭取到了研究此類事情的機會。
艾米麗·阿爾伯特自然是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她忽視了麥格芬警告,還是選擇待在了這所城市中。
敏感時刻,就不作死了,那一張再修改修改,看看能不能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