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智斗雙皮臉

  「巫師，你是我的奴隸，……奉上你的鮮血……」

  牆壁上那些『通緝令』頭像猛地將自己的眼珠子轉過來，全都緊緊盯著他，嘴巴一張一合，幾乎同聲道某種像是祭祀一樣的語言。

  整個房間頓時充滿著嘈雜、刺耳尖叫的顫音，和冷笑。

  詭異莫名的氣氛在在這裡迴蕩著。

  「閉嘴！」奇洛冷冷的發出話，他不再那麼抽搐畏縮，而是用充滿掠食性的眼神掃視了周圍的牆壁上面那些照片一眼。

  「奇洛生氣了，他掏出黑色魔杖，那無臉之龐，鮮血咒語，咬著尾巴的大蛇……輪迴不止……輪迴不休……」

  隨後詭譎的言語又變成了像是某種不和邏輯的童謠一樣，漸漸從畫像人物當中反覆唱響，然後又在奇洛拿出魔杖的時候逐漸消失不見。

  畫像人物像是被掐著脖子的小雞一樣，安靜下來，了無生息。

  麥格芬不知做什麼反應，他是應該假裝對奇洛這幅樣子驚愕的喘不過氣來，還是拔腿就跑去找鄧布利多揭露奇洛。

  可是按照鄧布利多這個老蜜蜂那天晚上的說法推測看，他早就知道奇洛是誰，或者說是什麼。

  自己一個毫無分量的學生舉報，真的有可能讓這個老謀深算的傢伙改變他的計劃嗎？

  沒等細想，麥格芬看見奇洛立起身子，從桌子旁邊走到他面前，說出了令他感到心驚膽戰的話語。

  「……看來你的確是知道些什麼……反而我是那個自作聰明的傻瓜，是吧？麥格芬。」

  「奇洛教授——你——你這是在說些什麼」麥格芬下意識的裝傻充楞，想要把這個破滅flag避開。

  「省省吧！麥格芬·阿爾伯特！——這個時候你就別賣弄自己小聰明了！做些惹人發笑的事情了。」

  麥格芬沉下臉來，不動聲色，目光盯著牆壁上那些怪異的通緝令，並沒有接觸對方的眼神。

  他全力運轉自己的【大腦封閉術】，力求保護自己的秘密不被泄露，順便考慮現在奪門而出概率有多大。

  奇洛自嘲著發出一陣令人寒顫的笑聲，「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不對勁的呢?麥格芬！……讓我猜一猜……我給你施展奪魂咒的時候……還是我給哈利念咒的時候……或者是我放進來巨怪……」

  奇洛仔細盯著麥格芬沒有變化的臉色，心中不免有些奇怪。

  這個小巫師太冷靜了！

  ——難道就像主人所說，這個小巫師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嗎？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

  奇洛想了想決定給這個小傢伙一點教訓，他才會乖乖將自己知道交代出來。

  「麥格芬·阿爾伯特，作為你的教授我現在交給你一個在魔法世界當中你通用的道理，在面對比你法力高強的巫師的時候，必須要保持尊重。只我一個講話，這樣太不禮貌了。……還是說我要給你一些教訓……」

  「我想你認真聽課的話應該知道這句咒語吧，我給它做出了一些小小改良……」

  在麥格芬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奇洛將魔杖掏出念動了一句咒語。

  「涕泗橫流！」

  麥格芬立馬感覺到自己一陣頭疼欲裂，全身軟弱無力，面赤發熱。

  鼻涕不斷從鼻子中流出來，他只能大口用喉嚨呼吸，可是每次喘息就像是被拉開的老風箱一樣，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咽喉又干又裂，感覺有人拿著滾燙髮紅的煤炭塞入其中一樣。

  簡直是重感冒加上流感在短短几秒之內將所有的症狀出現聚集在他的身上。

  「鼻涕咒，一個小小的惡咒，就足以讓你這樣了，看樣子我是不是太過高估你了……拿出你的魔杖麥格芬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這個瘋子！

  麥格芬頭昏腦漲中現在恨不得掏出魔杖，給這個傢伙一句不可饒恕咒。

  「咒立停！」

  「咒立停！」……

  他勉力打擊精神來，掏出魔杖嘗試了好幾次，才將自己身上的【鼻涕咒】大概驅除。

  雖然還是鼻涕不止，但已經沒有了那種頭暈目眩，面赤發熱的症狀，轉成輕感冒，這使得麥格芬起碼能夠說話了。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這就對了！」奇洛冷冷地說，他掏出魔杖揮動，房間牆壁上的那些貼紙『通緝令』全都同時打著卷的翻了一個身。

  同時麥格芬腿跟前出現了一個桃木椅子，完全木質架構。

  麥格芬全身被操控似的的坐在椅子下來了，奇洛返回自己的桌子旁邊的那個椅子上，拿著魔杖點了點桌面，椅子飛快前進，在地面滑行來到了桌前。

  而同時那張長長桌面上的堆放雜亂的羊皮卷，書籍，各種書寫工具也隨之消失不見，取代而之的是兩杯冒著熱氣騰騰，精緻的陶瓷茶杯。

  綠色尖細的葉子在滾燙的沸水當中沉沉浮浮，逐漸將其染淡綠色半透明的液體，同時隨著熱氣散發著濃郁的茶類植物清香。

  兩人隔著桌子相互坐在椅子上。

  奇洛拿起茶杯吹了吹，輕抿一口，然後看著麥格芬露出了一個自認為是十分友好，但在麥格芬看起來血腥味十足的笑容。

  「哦，你喝喝看，這是綠茶，來自中國喝法，據那裡的巫師所稱這能夠讓人迅速冷靜下來……」

  「我怎麼不知道？」

  麥格芬心裡吐槽，奈何形勢所迫，只好乖乖聽話將浮在茶杯表面的茶葉吹開然後小喝一口，看看這個傢伙『茶壺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居然還是上好的龍井！這雙皮臉與自己想像的大不一樣啊。

  「茶怎麼樣！」奇洛靠著椅子以這樣一句作為開頭，然後對著麥格芬接著問道了這次會面最為實質的問題，「你到底知道關於我什麼事情了？」

  送命題！

  這樣一個含糊不清，沒有指明放向的話題，在加上先前奇洛這個傢伙給他了個下馬威，又馬上用喝茶來安撫自己。

  麥格芬知道奇洛現在是希望自己主動暴露出來知道些什麼，然後再『看碟下菜』處置自己。

  這一套麻瓜世界當中那些玩政治的不知道弄了多少遍，假如自己真的是個小孩的話，恐怕的確被這個傢伙『一棒槌一甜棗』的做法給糊弄住了，將自己的老底給掏出來了。

  必須馬上給他一套說辭，不然這個傢伙即使沒法用攝魂取念，也能夠知道自己在說謊。

  不過這個傢伙現在能夠和自己停下來採取這種方法談話，證明他還是想要在這個學校當中潛伏一段時間為他的主子伏地魔取得魔法石，應該現在還不會對自己不利的。

  「看來自己得好好想想如何給他一個說法了！」

  麥格芬心中劃量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上次奇洛教授您給我念不可饒恕咒的時候我就確認了……」

  他沒有將話頭說完，故意含糊，試探一下奇洛這個傢伙到底知道了什麼。

  「果然……你是從那個時候知道的……」奇洛的臉色不太好，他想起了被『祖安人麥格芬』只配的那段時光。

  「那你是故意裝成那副瘋癲的樣子罵我嗎？！」

  這幾個詞，奇洛幾乎是從牙縫中漏出來的，他沒有說清楚，但是麥格芬已經明白過來，這個傢伙對於那次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

  「那怎麼能夠怪我呢？是你自己用奪魂咒把我內心的話掏出來來的……」麥格芬的語氣委屈極了。

  「你內心的話……我……」奇洛差點被氣的沒喘過起來。

  他啪地打了一個響指，麥格芬凳子立刻消失不見，摔了個他人仰馬翻。

  不過這也令麥格芬心中頓時又放下心來，奇洛現在只能憑藉這種小方法來出心中的『惡氣』，看來他現在的確對自己不能怎麼樣。

  奇洛現在還需隱藏在霍格沃茲為他的主人牟取魔法石，並不能鬧出什麼大新聞來，比如讓一個小巫師無緣無故失蹤，或者是死亡。

  等麥格芬從地面之上爬起來的時候，發現者這個傢伙正在雙目失焦，坐在原先的位置，想來是正與腦後勺的伏地魔溝通。

  這是麥格芬第三次想要拔腿就跑了，並且他已經身體先行了——轉過身子準備悄悄離開。

  啪——

  有一個椅子出現，麥格芬同樣被強迫地坐下了。

  有沒有點新意！

  椅子吱呀在地板上滑動轉了半圈，麥格芬轉過來看見奇洛噴火的眼睛。

  「你在騙我……看來你是還沒有吃夠苦頭……」奇洛的眼神是要將麥格芬燃燒殆盡一樣。

  「奇洛教授！我對梅林的鬍子發誓，如果要是剛才說了半句謊話，我就再也不能施展出半個魔法！」

  奇洛教授無法吐槽這麼個話語，他簡直要被這個腦袋看起來不正常的小巫師給弄瘋了。

  先前他還能從這個傢伙的眼神當中看出畏懼，這很不錯，畏懼恐怖即為尊重。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傢伙突然就好像有恃無恐起來。

  「不，不能這樣下去，主人是不會喜歡一個失敗的僕人，更何況還對付不了一個一年級小巫師的僕人！」

  奇洛發在內心的全身一陣顫抖，然後用著更為兇狠的語氣對著麥格芬質問道。

  「你為什麼能夠抵擋我的奪魂咒！說，告訴我實話。」

  「因為我會大腦封閉術啊！」

  「梅林啊！這怎麼可能……你只是一個一年級小巫師，怎麼能夠學會【大腦封閉術】？」

  「學著學著，就會了……」麥格芬一臉無辜，一副So easy的神色，

  「哈！……你為什麼要學大腦封閉術！」

  「為了提防霍格沃茲有你這樣的教授啊……」奇洛他心臟有些受不了了，他無法再問下去了。

  麥格芬『好心的』給奇洛教授解釋到，「你看我一個從麻瓜家庭出身的小巫師，在書店當中閒逛偶然知道魔法界當中有些魔法能夠知道其他人心中所思所想……這換做奇洛教授您是不是也要想辦法防止其他人知道自己心中在想什麼……特別是還要去這麼個滿是巫師的霍格沃茲……是吧！理所當然所以我就學會了大腦封閉術……」

  奇洛簡直被氣要腦中風，這話太槽，簡直無法在吐些什麼了。

  ——什麼鬼的理所當然，這哪個一年級的小學生關注這個？

  「額……額」

  剛才那段糟心的談話之後，奇洛簡直無從問起，他覺得不能在這樣下去，怎麼不知不覺就被這個小鬼引領節奏了。

  「住嘴吧！麥格芬……我算是看明白你了，雖然你年紀輕輕，但是依我看與那些魔法部當中趨炎附勢獲取權勢的無能之輩，沒有什麼差別……我必須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這不是在你的麻瓜世界，在巫師的世界，唯一法力的強大才是一個巫師真正的權利……或許吃到足夠的苦頭之後你才會吐露你所知道的一切……」

  「先前太得意忘形了！……老鄧對不住了，只能先出賣你了……實在是吃不了這個苦頭，我只是一個11歲的小巫師……」

  麥格芬感覺奇洛這個傢伙有被自己氣的有點失心瘋的進展，看起來舉起魔杖有點有施展鑽心咒的打算。

  他趕緊大聲叫道，「鄧布利多教授知道你是伏地魔的爪牙……」

  「這……怎麼可能……主人……不，假的，這是假的……他怎麼可能知道？而並且不採取行動？」

  「而且你怎麼可能知道……」

  「不不，這是我偷聽到的……我聽見他與麥格教授正在討論三頭犬路威守護活板門……尼克·勒梅與他的魔法石之間的事情……以及他們懷疑這起萬聖節的巨怪事件是有人故意搗鬼用來引走他們注意力的……」

  「在他們的推測當中最不可信任的不就是作為一個新來教授的你了嗎？而且從先前襲擊古靈閣當中你不是被海格和哈利看見那天也在那兒嗎？所以他們猜想你很有可能就是伏地魔的爪牙……」

  「而且他們把魔法石放在霍格沃茲，也有引你們出手的時候一網打盡的打算……」

  麥格芬把記憶和自己了解到的事情強行拼湊在一起，然後在最大程度避免斯內普的身份泄露出去干擾原劇情的發展的情況下，用一種詭異的邏輯強行將事情的『真相』灌入奇洛的腦當中。

  聽到面前這個小巫師說的有理有據，而且大多絕不是他這個身份應該掌握的信息，奇洛有些動搖，一方面他覺得有點道理，另一個方面自從問話原來巧言令色的小傢伙著實不像個11歲的小巫師，他說的任何話都不可信。

  麥格芬看著奇洛的臉色陰晴不定，最後他乾脆白眼一翻，嘴裡念念有詞。

  得——這下肯定是跟伏地魔連線對話去了！

  沒有幾秒，奇洛的眼珠子掉下來，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盯著他。

  這令原本有恃無恐覺得奇洛這個傢伙不會傷害他的麥格芬，心中有些不安。

  ——出來什麼變故嗎？難道這些傢伙不取魔法石了嗎？

  沒等他開口說些什麼？

  「昏昏倒地！」

  奇洛拿起魔杖，尖端發出一道紅光擊中了他。

  在被咒語從凳子上擊飛，麥格芬暈過去的最後一瞬間，心中不知怎麼回事想的居然是

  ——哎呦！我的……又被摔了！

  「能不能有點新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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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因為什麼卡主了，不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