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恐怖故事？

  「當時伏地魔有一個非常出名的魔法理論，也就是將斯萊特林的那套純血論發揚光大了！」

  斯內普聲音迷離，不想回憶那段痛苦的往事，這件事是他將預言告訴伏地魔的直接起因，也

  「為了驗證他那一套理論，他專門找到了我，對我闡釋……」

  「可想而知，沒有人拒絕探索魔法本質的奧秘。」

  「——我們與麻瓜為什麼不同？為什麼我們擁有魔力？為什麼魔力有不能做到的事情？魔力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有的人魔力天賦卓越，有的人低劣，甚至在純血家族當中還有啞炮出身——魔法界中有志向的巫師從古代到現代無一不是沉迷於研究於此。」

  「當然我也不能例外，特別是伏地魔他給我展現了——那一套成果！」

  「的確……就這方面來說，無疑伏地魔走的比誰都遠……甚至有些太遠了……」鄧布利多他好像知道斯內普在說些什麼。

  「大約十二年以前，哈利還沒有出生，我還不知道那個預言。」

  明面上的他是霍格沃茲的最年輕的魔藥課教授，當時魔法世界當中非常有名，有天賦的魔藥大師新人。

  但暗地裡他已經開始結識伏地魔，以及他的小團體了。

  「那是一切的開始……要是我當時沒有參與進去，或者被伏地魔所誘惑……或許莉莉還活著……」斯內普聲音當中少見的出現了痛苦和後悔。

  麥格芬躺在床上，靜靜的斯內普維維道來一個多年以前的噩夢！

  ……

  十二年前某個仲夏夜的午夜，大雨瓢泊，電閃雷鳴。

  斯內普特地回到自己的家中，接待一位十分尊貴的客人。

  「這是……」

  年輕的斯內普一臉狂熱的看著對面那個人展現他的成果。

  血漿在半空中匯聚成球體，不斷隨著變幻這個形狀。

  這對於巫師來說並不稀奇，不過——

  來客並沒有施展什麼魔法，只是念了一個奇怪的咒語，血球自動的隨著他們的魔力懸浮在空中不斷變化。

  斯內普他清晰的感應到血球隨著他們的魔力變化而變幻，並且可以自動的匯聚著魔力……

  『這只是……』斯內普失神片刻。

  「你沒有看錯，這只是單純普通的人類鮮血，一個麻瓜的血液……」

  「我專門在北美洲抓住了幾個吸血鬼進行研究……從他們特有的血液魔法改良過來的……而且他們族群那種特殊的那種初擁儀式居然可以將一個麻瓜或者是巫師變為他們的族群中的一員……這一切你不覺得像是魔法世界當中存在的魔力侵染或者魔力爆發另一種表現或者存在形式嗎？」

  「在經過改良研究之後，你也看到了！我得到了這樣一個成果，創造一個有趣的小咒語，勉強算是有了一點成果——我可以將一個麻瓜普通的血液用魔力浸染，激發使之充滿魔力。」

  「換句話說，我可以通過這種方法人為的製造或者說——使其一個人魔力爆發……」

  他說出了自己的結論，將斯內普驚呆了。

  來客從兜帽中抬起頭來了，他五官模糊，像是蠟一樣，古怪的扭曲，眼白當中充滿著血色，臉色慘白慘白。

  但斯內普並不在意，他盯著半空中懸浮著血球。

  ——令他著迷的並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血球，而是它代表的意義。

  「伏地魔先生……」斯內普咽了咽口水說。

  「叫我伏地魔好了」，尖銳的嗓音在房間當中響起，語氣中不帶絲毫溫度，簡直寒風徹骨，為這蒙蒙夏日平添幾分涼意，「我的朋友們都叫我伏地魔……我喜歡這個稱呼，想來西弗勒斯你不會這麼見外吧！」

  「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吧，斯內普先生！」

  伏地魔的客氣使得深知對方厲害的斯內普感到誠惶誠恐，不勝感激。

  「您當然可以稱呼我，這是我的榮幸……」

  斯內普將一杯茶恭敬的給伏地魔奉上，有種拍著馬屁的趕腳。

  「現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簡直是開創了一個魔法界當中的新時代——您現在是不是可以人為的刺激魔力爆發，或者換句話說，您是不是可以改變一個巫師的天賦，甚至有可能讓一個啞炮施展魔法？」

  「沒有那麼誇張，西弗勒斯，這只是一個開始，只是微不足道的第一步……」雖然是客套，但伏地魔的聲音當中還是透著寒意，接下來的話語更是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味道，「接下來，我需要你的力量，你的才華，一個天賦卓越的年輕人，會給我接下來的研究帶來更加大的幫助。」

  「可是我還是霍格沃茲……」

  「理解，對於你這樣一個年輕人來講，霍格沃茲學校教授的確是一個非同凡響的工作職位……」

  「當然作為朋友，我們現在可稱作是朋友了吧？」伏地魔反問一句，接著冷冷地說，「作為朋友，你只需要在空閒的時間當中給我這個小實驗提供一點幫助，魔藥上的幫助就行了……當做朋友之間魔法交流學習就行了！」

  「想想這會給你帶來什麼……榮譽，財富，權力——不！這對於我們來說有何重要？而你和我會在一起進行這項研究將會改變整個魔法界！」

  「這個世界將不會有麻瓜，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施法，不必向魔法部的那些老鼠一樣躲在地下……」

  「好好考慮一下吧！西弗勒斯……我的朋友。」

  ……

  「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鄧布利多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麥格芬聽完這個故事。

  麥格芬有點失望，他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接著不是你都知道了嗎？我背叛伏地魔的那時候——我將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你……我成為了伏地魔在霍格沃茲的間諜，並且為他的這個魔法實驗調配專用的魔藥。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越陷越深，成為了他的幫凶……」

  「簡直是噩夢般的經歷！當我發現一切真相的時候——麻瓜的孩子，混血的孩子，啞炮，純血巫師的孩子……他將他們作為實驗品，作為研究魔法的小白鼠，嘗試著提升他們的天賦……從他的魔法實驗室當中看到慘烈幾乎是地獄的那一幕的時候，我就決定要離開他們，可是不是那麼容易的。」

  斯內普聲音顫抖地描述著斯內普實驗室的場景，各種生物的活生生的吊掛在四周的牆壁上。

  它們不斷掙扎嘶吼，猶如喪屍化一樣，鼻孔眼睛當中滲出血跡，兩眼通紅，渾身充滿著魔力爆發痕跡，只不過代價卻是失去了理智。

  「伏地魔的實驗看似取得了初步的成功，但是接下來就卡住了，無論如何他不能像吸血鬼一樣在使得生物得到施法能力同時保持它們穩定的神智……」

  「他……認為……」斯內普呆愣片刻之後，才接著說，「這些低級生物根本不可能像人類一樣承擔魔力爆發，從吸血鬼挑選族群進行初擁儀式無疑都是選擇年輕純潔的小孩或者少年少女……而且小巫師們在得到施法能力之前通常要經過一番魔力爆發的情況——這使得他認為只有人類才可以在得到施法能力同時保持理智，並且一定要選擇小孩子進行實驗……」

  小孩子的殘肢斷體血淋淋的被浸泡在溶液當中，其中有一個孩子甚至是斯內普他認識的食死徒家庭孩子。

  只因為他是一個啞炮，就被剝皮，血肉當中被鑄滿了各種如你符文，古埃及，古中國，各大洲的魔法文字。

  而且他的魔藥是被用來讓這些孩子在魔力爆發的時候能夠維持穩定的形體。

  斯內普沒想到他居然幫助伏地魔延長了這些孩子的痛苦。

  看著孩童的純真痛苦的目光，——他無能為力，這幾乎化為了他最深處的夢魘。

  「伏地魔在一定程度上來講的確是成功了，充當試驗品的孩子們在『他製作的魔藥幫助下』可以穩定形體，支撐到魔力爆發，成功擁有了施法能力，而且出身越顯赫，越是純血家族的巫師出身的孩子擁有的魔力越是強大，越是擁有不可思議的魔法天賦……」

  「但是……」鄧布利多即使是再聽一遍都被其中的冷血殘忍而感到厭惡。

  「但是接下來的發展就急轉而下了，每個擁有施法能力的孩子都在一定程度異化，好一點的成為了默默然，差一點的變成了吸血鬼口中的血奴，更加不堪的是那些完全失去了人形的孩子，並且隨著魔力不斷在他們體內侵蝕，他們也保持不了多久的理智。」

  「而且可笑的是越發純血統越是異化的厲害，越是被魔力侵蝕的快……」

  「再知道這一切之後……」

  「我嘗試了所有方法想要停止那個實驗——可是伏地魔執著於他那套純血魔法理論的研究（即魔法天賦會隨著純血統的劣化而不斷減弱到消失，所以要提純自己的血統來提升自己天賦，不允許麻瓜巫師學習，應當保持魔法界當中的純血）。——他堅信這不過是偉大路程上的一點挫折……」斯內普虛弱的說。

  「我想伏地魔幾乎不可能放棄，你想想——他一旦成功，就可以將解決純血家族當中那些啞炮或者其他小孩子不好的魔法天賦，你想想看他會如何攥取權力，建立他的軍隊，成立他的王國，——伏地魔是不可能放棄這樣的機會的！」

  「況且伏地魔他除了他自己以外，絲毫不在意他人……」鄧布利多的話語一針見血。

  「後來我也想明白了這一點，於是尋求方法脫離他們，想盡各種辦法，……直到最後把那個預言告訴伏地魔之後，他停下來了這個實驗，卻發生了後面的那些事情……」

  「我……」

  斯內普聲音當中帶著濃濃化不開的疲憊和悲傷。

  鄧布利多也不再言語。

  麥格芬則是久久不能平靜，他——被這個滲人的故事有點嚇著了。

  「你他麼能相信這是個童話故事？」

  麥格芬心中無語乃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