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斬首示眾
2023-10-15 02:05:56 作者: 小嫦娥
「公主殿下的意思是,處理你們,根本就不需要所謂的證據,好好的看看這個東西,對了,還有這個。」先是將那捲布料扔給了顧年,反正那是東翰國的東西,他可沒有心情要好生生的念一次,至於後來的這個,是晏晝手上的那封信函。
他將信函遞給十七,然後對著張大人道:「十七,把這封信好好的拿去給張大人看看,別到時候跟我嚷嚷,說我沒有資格抓他們,這就不太好了。還得告訴劉大人一個消息……」
他輕輕的合了合眼睛,然後走到劉大人的面前,說道:「我其實不是什麼東翰國的侍衛,我是西汌國的皇帝,我覺得我處置我們西汌國的蛀蟲,應該沒有人會有意見的吧。」
晏晝笑了笑,等到十七那邊給張大人看完那封信函之後,顧年早就已經癱坐在首位上說不出來了,只聽見了晏晝一句:「帶走。」他就閉上了眼睛,完全認清現實,沒有反抗的被帶走了。
他沒有想到,原來他一直以為的小侍衛身份這麼驚人,他也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將處置權全權的交給西汌帝,他們完了,徹底的完了。
那個張大人也是乖乖的讓人將他抓走,全程無反抗,就像是被捏住喉嚨的一樣,被拖走的時候,他的大肚子還挺的時候明顯,只不過兩個士兵拖起來完全不在意。
最後只剩下劉大人,他知道晏晝的身份之後,立馬從坐著的姿勢改為跪地,抱著晏晝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哭嚎。
「陛下,陛下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些事情……那些事情都是顧年讓我們去做的,我都是受他的蠱惑啊,陛下,求你饒微臣一命,陛下……」
都怪他,新皇登基述職的時候,都是因為他犯懶,隨便找了一個藉口躲過去了,不然他怎麼可能會不認識新皇,怎麼可能會被新皇查到這一切,都是他太蠢。
「好了,劉大人,朕都知道,通州城一向是三位大人共同管理,那顧年手中的勢力並不比你大,你又怎麼可能會被他威脅?
那兩本帳冊寫的很清楚,在你們在任的這五年裡,通州的百姓被你們如何的欺壓,朝廷的撥款被你們如何的藏私,甚至在風暴災害到來的時候,你們不想著和百姓共患難,竟然一個個的自己先逃去了外地……你讓朕怎麼放過你。」
「十七,把人給朕拖下去,明日午時,與通州城內斬首示眾,朕要讓城內的所有百姓都看看,這些往日欺壓他們,剝削他們的吸血鬼,終於還是得到報應了。」
將這些為禍百姓的人殺了,百姓才會對朝廷有信心。
最後不管劉大人怎麼叫,怎麼求饒,甚至是抱著晏晝的腿不鬆手,還是被十七想辦法拖了下去。而那兩本被撕掉的帳冊,也被晏晝一邊一本分送給東翰國和南臨國當證據。
「大人,巡撫司的那三個被抓起來了,老奴剛剛看見安樂公主和他的那個侍衛帶著人從咱們府門口走過去的,還有一大堆的士兵跟著呢,看起來不像是咱們東翰國的兵,但是他們都跟在安樂公主身後的,應該是安樂公主帶來抓人的,錯不了。」
楊謹言聽到這個消息還有點發愣,他突然想起昨天安樂公主說的話,「明天我要帶一些人進城,你到時候聽到消息別管,好好的待在自己家裡就好了。」
他這還沒有聽到有士兵進城的消息,就已經聽到了顧張劉三個被抓的消息了,是安樂公主動作太快,還是他消息太慢。
「老爺,老爺?你怎麼了,這是個好消息啊!那巡撫司在通州城裡做了多少壞事啊,老爺這些年為了通州城的百姓,又受了他們多少氣啊,如今他們罪有應得,老爺應該高興一些。」
「啊?」楊謹言像是現在才聽明白他的話一樣,遲鈍的說著:「高興,是該高興。」他拉住管家的袖子說道:「這樣,你幫我準備轎子,我現在要去驛館見安樂公主。」
雲以燭和晏晝將顧年他們送進監牢,才剛剛的回到驛館,就見到楊謹言慌慌張張的趕了過來,先是看到雲以燭,就要行禮,然後又看見雲以燭身後的晏晝,直接下意識的就跪在地上了。
他剛剛一路過來的時候聽見不少人在說,安樂公主和西汌帝將顧年他們幾個給收拾了,他還在想西汌帝怎麼會突然來到通州,他怎麼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一聽那些百姓的描述,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西汌帝就是安樂公主身邊的那個叫晏晝的侍衛。
「下官,楊謹言,參加西汌帝陛下,多謝陛下和公主殿下幫通州除去禍患,換通州百姓一個太平。」
「楊大人無須多禮,快請起。通州百姓是三國的子民,朕身為西汌國的皇帝,自然有這個義務將這些禍害全部給解決了,只是這件事還是發現的太晚,讓通州的百姓平白受了這些年的苦。」
楊謹言在晏晝說完話之後起身,然後對他說:「陛下無須這般自責要不是陛下你,這三人還不知道要逍遙到什麼時候,正是因為陛下和公主,他們才能伏誅。」
「楊大人,你來這兒就是為了拍他的馬屁的嗎?」雲以燭雙手叉腰,調侃的看著一直躬著腰的楊謹言。
雲以燭也只是在剛剛為了好玩,才恢復了自己的面容,好讓顧年被刺激的更狠,不過這時候她還是易容成了在東翰國的樣子,畢竟現在用這幅模樣行事更方便一些,要是恢復自己的模樣,她還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呢。
楊謹言聽了雲以燭這話有些不好意思,漲紅了一張臉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不斷的重複道:「臣,臣只是因為此事激動了些,為臣所言句句屬實,並沒有拍皇上馬屁的意思……」
雲以燭看著他這幅樣子只覺得好笑,楊謹言這人脾氣是怪,只要是對百姓好的,他什麼都能夠忍,對誰態度都好,只要是他覺得無用的,或者是會傷害到百姓的,他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她和楊謹言相處了這麼些日子,也知道他什麼脾性,剛剛也只不過是臨時起意,逗逗這老實的知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