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回不去了1
2023-10-14 21:26:08 作者: 不笑傾城
原以為連這麼三分鐘都不願意等,司南闕皺了皺眉就要離開。
本來他今晚對著瑪莉亞的出現就已經起了懷疑,這會連三分鐘都不等,司南闕都覺得是不是在耍著他玩了。
他邁步……
「你遲到了。」瑪莉亞出現,聲音裡帶著一絲的喘氣。
該死的,這麼久了,竟然還是會如此的不舒服嗎?
只要被克萊斯碰過, 身體就會出現這種似乎像是抗性一般的怪現象。
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很少這樣了,她沒有想到,這會又這樣。
「你怎麼了?」司南闕還是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她連說話的語氣都是不順的。
瑪莉亞做了一個深深的呼吸。
她不能把解脫自己的唯一機會也放過。
一想到未來是暗無天日的繼續現如今的生活……
瑪莉亞從腳底里都生著冷。
「我沒事,司南闕, 你們竟然把權杖給弄丟了,呵。」瑪莉亞看著他,「我很懷疑你們的實力。」
司南闕看著她。
夜色下, 看不清她的臉色,不過深呼吸過後,她說話也比較正常了,他也就沒說什麼,反正二人之間只是交易的關係。
「今晚我看到是你開的車。」司南闕直接地說道。
「我是克萊斯的傭人。」瑪莉亞這一次不再藏著自己的身份,諷刺地勾了勾唇,「背叛了他,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意料之中,也算是比較符合的答案。
但是!
「你為什麼要背叛克萊斯?」司南闕想要知道這個原因。
瑪莉亞,「如果你做了一百年的僕人,要死不活地過著,你也會厭煩了吧?」
一百年……
司南闕聽著這話,眉頭再次地皺了起來。
「權杖已經在克萊斯的手裡了,他打算毀了它。」瑪莉亞看著司南闕,「如果你們不抓緊機會,等他毀了權杖, 你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怎麼毀?」權杖看似是鐵,但是應該溶不了。
瑪莉亞冷聲地說道,「扔下太平洋的海底。」
一旦扔下那就便如同大海撈針,想要再找到,的確就不太可能了。
「現在在哪裡?」司南闕看著她。
「莊園。」瑪莉亞深看他一眼,「單宸勛也在。」
「……」司南闕。
瑪莉亞不能久呆,她說完她該說的話就要離開,現在確定司南闕他們還是沒有放棄的,那麼看在共同目標的情況下,她還是想要提供一下她所知道的信息。
「這兩天,你們找機會把權杖拿回來,不然,以後就不一定有機會了。」瑪莉亞說道。
司南闕看著瑪莉亞,「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騙我?」
「如果你有更多的消息途徑,那你就當我是在騙你。」瑪莉亞輕微地勾唇。
「司南闕,別忘了,是你最先在找消息的。」瑪莉亞把自己的蹤跡藏得很深。
她想克萊斯死,可是,她更怕克萊斯沒死成, 然後還發現她的背叛。
那她會很慘的。
克萊斯有多殘忍,她比誰都知道。
而且, 她親身經歷過!
只是想一想,身體都會忍不住地顫抖。
「特殊組織部一直在追查,你覺得,你們誰會動作更快一點?」瑪莉亞微笑離開。
……………………
「你接下來要去哪裡?」吸血鬼是晝伏夜出的生物,但是不論是克萊斯還是單宸勛都不需要。
所以,一大清早的單宸勛就坐在餐桌里吃著早餐。
問出這話的也正是單宸勛。
克萊斯身穿著西裝,筆挺的西服將他的身板襯托得如同模特一般,只是看他的臉,他真的是人模人樣的。
「上班。」克萊斯微微一笑,「大清早見到你,真讓我身心愉悅。」
單宸勛眼前的早餐是一杯紅色的液體。
他仿佛已經接受了自己是吸血鬼的事實,完全的放棄了抵抗。
克萊斯很有儀式感地在領口處系了白色的餐巾,然後端起面前的紅酒杯。
裡面是紅色的液體,可是並不是紅酒。
他輕輕地啜了一口,眉頭皺了一下,對著一邊站著的瑪莉亞說道,「怎麼,最近血袋的心情不太好?」
瑪莉亞站在旁邊,手微微地顫抖,「是口感不對嗎?」
「不香甜。」克萊斯放下了酒杯,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保證血袋的心情愉悅也是你要做的事情。」
「是。」瑪莉亞很是惶恐,「我等下就會去處理。」
而克萊斯直接就一個反手控制,瑪莉亞被他掐著脖子,整個人都離開了地面,窒息感一下子傳遍全身,瑪莉亞感受著死亡的痛苦。
但是她知道克萊斯根本不會這樣殺她。
而她還是要做出請求的樣子,「求你放過我。」
克萊斯在她差不多要沒氣的時候,鬆開了手。
單宸勛在旁邊聽著連個眼皮都沒有掀一下。
什麼血袋,什麼心情。
反正一聽就知道是克萊斯的變態之舉了。
「以後宸勛所吃的與我同級。」克萊斯對著單宸勛的臉,「不要什麼垃圾都端上來。」
「是。」瑪莉亞除了應聲什麼也不敢說,連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
單宸勛當著克萊斯的面把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他知道眼前的是什麼,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站起了身。
克萊斯卻是把他叫住,「宸勛,陪我去趟公司?」
單宸勛看向他。
克萊斯挑了挑眼,「你繼續選擇了呆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安全就是你的職責。」
「……哦。」單宸勛冷淡地應了一聲哦。
像一匹野馬被自己馴服了,哪怕結果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克萊斯聽到單宸勛的這一聲哦,還是心情不錯地點了點頭,「你來開車。」
單宸勛跟著他出了莊園。
變成了吸血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懼怕陽光,但是的確會本能的反應討厭陽光。
單宸勛戴了墨鏡。
瑪莉亞從地上爬了起來,眼裡閃著深深地恨意。
她回去克萊斯的房間,然後看著空空的床幾,她怔了一下。
權杖呢?
那個放著盒子的權杖呢?
哪裡去了?
她剛才請克萊斯下樓吃早餐時,還在的。
以克萊斯的剛愎自用,應該不會把那東西放起來的,就算會,也會讓她去做,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