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她醒了!3
2023-10-14 21:26:08 作者: 不笑傾城
蘇顏沫:「……」關於謝容琨喜歡她這事,她跟謝容琨聊過的,沒有必要向別解釋什麼。
但是凌墨緣的生氣讓她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怎麼就高高在上了?
她和謝容琨有關聯的事,連謝家都隱瞞著謝容琨的,說明這事非同小可,不能亂說。
她自己從謝老夫人那裡得知,她也沒有告訴謝容琨啊。
「顏顏……」上官希見蘇顏沫不說話,也是輕輕地喊了一聲。
此時她是站凌墨緣的,覺得與謝師弟有關的事情,蘇顏沫的確不該瞞著大家。
「我沒事。」蘇顏沫不與凌墨緣計較,但是她依舊沒有打算這個時候說她和謝容琨之間的聯繫。
她不想撒謊騙人,也不想說實話告知,便只能沉默。
而她這樣,凌墨緣更炸了,「與謝師弟有關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你也知道謝師弟他體質特殊,需要特殊的保護。」
「謝容琨他只是體質特殊一些而已,但不是異類。」蘇顏沫微微地嚴肅了臉,糾正著凌墨緣的說法。
只是魂體更乾淨而已,也容易被一些東西虎視耽耽,但是,本質上謝容琨還是一個人來的。
他們不該將謝容琨看作是一個異類一般。
「你知道謝師弟以前發生過什麼嗎?」凌墨緣冷著臉,「他……」
「凌墨緣!!」上官希冷聲喝斥,「這事與顏顏沒有多大的關係,你不能這樣牽怒。」
凌墨緣是可以連師父都懟的人,但是他對上官希倒是的確不敢懟的,可是這麼忍著他自己又十分的不舒服。
「我是說,任何我們未知的東西,對謝師弟有危險的東西若是存在,我們都要預防,不然當年的事……」凌墨緣話吞了回去,因為上官希看他的眼神已經是危險係數警告。
他撇開了臉,嘟嚷,「我又不是危言聳聽。」
「容琨當年發生了什麼事?」蘇顏沫看著上官希,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沒什麼。」上官希說。
凌墨緣冷嗤一聲,「你都說沒什麼,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再有,你在乎過謝師弟嗎?」
蘇顏沫被懟得一個字說不出來。
她怎麼就不在乎謝容琨了?
至於感情……
這種東西是能勉強的嗎?
站在一邊的司南闕插話,「她為什麼要在乎謝容琨?是謝容琨自己像個粘皮癬一樣粘著顏顏的好嗎?你們搞搞清楚狀況。」
蘇顏沫望向他,「司南闕……」
眾人:「……」司南闕這話完全是利己說法啊。
凌墨緣當然也知道是謝容琨單方面的強追蘇顏沫,而且如果不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讓二人有足夠多的交集,他也知道蘇顏沫和謝容琨未必能有機會更進一步。
他的話語的確是有失公正,但是!!
「謝師弟為她出生入死!」他就沒有見過謝容琨對誰這樣過。
他們師門,每一個人都知道謝師弟有多喜歡蘇顏沫的,而且不是現在才喜歡,是以前就喜歡的。
「嗤,為顏顏出生入死,她就得喜歡那個人?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理論。」司南闕話本身沒有問題,但是這樣的話從他的嘴裡吐出其實是有問題的。
果然,他話一落,凌墨緣就抓到了重點,「這麼說司三少你就是這麼的偉大了,只求付出不求回報了?蘇小姐喜歡別人你也覺得理所應當,不喜歡你也十分正常了?」
眾人看了看凌墨緣,又看了看司南闕。
有一說一,看兩個長得好看的男人『吵架』還是挺……新奇的。
本來還想勸架的無能這會都想端起椅子,拿把瓜子磕一下了。
床上的蘇顏沫:「……」這兩人可以閉嘴嗎?
「怎麼,說不出話了?」凌墨緣冷笑。
司南闕俊逸清雋的臉微微一緊,他深看了一眼凌墨緣,然後再看蘇顏沫,「對,我愛她,但是,她可以隨意,我不強求。」
眾人:「……」咦,看不出霸道的司南闕竟然轉換了愛情觀了?
凌墨緣輕嗤,「誰信呢。」
「我不用在乎誰信不信。」司南闕淡漠地說道。
他做事什麼時候需要別人來指手畫腳了。
「你要是……」
「夠了,凌墨緣。」上官希覺得凌墨緣再說下去會把謝師弟和蘇顏沫之間的關係給打破的。
「謝師弟與顏顏之間的事,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不要趁著謝師弟不在幫倒忙好嗎?
看看人家司南闕多會說話啊:我愛她,她隨意。
她這個旁觀的人都快被感動了。
不過,再怎麼樣,她也是永遠力挺謝師弟的,顏顏與謝師弟才是最般配的那一個!
「我沒有插手。」凌墨緣也想要扳回一層,剛剛無形助攻了司南闕,讓他莫名其妙的得分了!
去他丫的什麼我愛她,她隨意。
「我只是想告訴顏沫,謝師弟喜歡你好久好久了。你知道嗎?」凌墨緣深看著坐在床上的蘇顏沫,「很久很久。」
蘇顏沫:「……」這個很久是指?
「如果不是司南闕這個程咬金,謝師弟是想要求娶你的。」凌墨緣說道。
眾人:「……」這又是怎麼樣的一個故事啊?
尤其是蘇顏嵐,簡直驚呆了,謝容琨,謝家小公子,竟然喜歡顏沫這麼久了?遠在蘇顏沫和司南闕的婚姻之前?
但是那個時候的蘇顏沫還只是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不受寵的,在鄉下老宅長大的女孩而已。
「凌師弟,你做好被謝師弟揍的準備吧。」這麼隱私的事情竟然也爆了出來,上官希覺得她護不了這個師弟了。
凌墨緣見所有人都震驚,唯獨坐在床上的蘇顏沫十分的冷靜沉默,一口悶氣差點提不上來。
「我希望蘇小姐如果真的不喜歡謝師弟的話,就……放過他吧。」凌墨緣說完這話轉身離開。
這話……有點熟悉呢。
蘇顏沫想到之前司二少司南煜也是對她說了類似這樣的話。
敢情,一個個都特麼的甩鍋給她?
她沒有想過和誰不斷的交集糾纏好嗎,是事情發生,大家剛好被牽連進來,像纏繞的絲線,所有人被綁在了一起才這樣的。
又不是她要這樣的!她沉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