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大家各取所需
2023-10-14 09:38:23 作者: 魚尾
封天寒摸了摸自己被扯掉的鬍子,露出一抹無奈的微笑:「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白傾淡淡的看著他。
「你想跟我合作?」封天寒十分直接。
白傾頷首。
「你不介意我當初打你一槍和抓了你女兒?」封天寒有些詫異。
「介意。」白傾清冷道:「但是現在我需要跟你合作。」
封天寒眯眸,「你成長的很快。」
「但是我要知道你的目的。」白傾冷冷道:「你想要什麼樣的結果。」
封天寒眼神一沉:「我的目的很簡單,我要給我兒子報仇!」
「就是他們說被你推下懸崖的那個?」白傾蹙眉。
「虎毒不食子。」封天寒渾濁的雙眸透著冰冷:「我從來沒有殺我的兒子,是封天決!」
「為什麼?」白傾詫異。
「還能為什麼,我兒子有封家的繼承權。」封天寒憤憤道:「他本來就體弱多病,封天決還把他推下了懸崖,這些年我一直沒有機會來鳳城殺他,現在好了,他以為我死了,注意力又都在你們的身上。」
「呵。」白傾冷笑:「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這麼說你很怕封天決發現你在這裡了?」
封天寒:「……」
白傾把他的假鬍子扔在桌子上。
「你想怎麼樣?」封天寒反問。
「都說了,我要跟你合作。」白傾淡漠道:「幫我易容,我明天要混入封家去救我兒子。」
易容?!
「你想易容成誰?」封天寒蹙眉。
白傾拿出手機,給他看一張照片:「這個。」
封天寒詫異:「你確定?」
「對你來說沒有問題吧?」白傾面無表情的問。
「當然沒有問題。」封天寒想去摸自己的鬍子,這些日子他都已經摸習慣了。
可一摸沒有,才想起來自己的鬍子被白傾給扯掉了。
「那就別廢話了。」白傾清冷道:「我救我兒子,你給你兒子報仇,大家各取所需,如何?」
「沒問題。」封天寒眼神一沉:「那你等我一下。」
他起身去拿工具。
四個小時後。
白傾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你的手藝似乎進步了不少。」
封天寒不悅:「我一直都很厲害。」
「再見。」白傾準備離開。
「明天不需要我做什麼?」封天寒詫異。
白傾烏眸寒霜一閃:「不需要,你只需要報你的仇,在他無力還擊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你這是借刀殺人?」封天寒蹙眉。
「我是給你報仇的機會。」白傾漠然:「要不是看在我們還算是熟悉的份兒上,不然我是不會把這個機會讓給你的。」
「那你對付完封天決,會對付我嗎?」封天寒非常好奇。
「看心情。」白傾轉身就往外走。
封天寒蹙眉,居然還要看她心情。
挺狂啊。
白傾來到外面。
她給墨梟發消息:我們明天封家見。
然後她就攔了一輛計程車:「去封家。」
司機立刻開車。
墨梟坐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里,眉頭緊蹙。
她想幹什麼?!
一小時後,封家別墅一公里外。
一個中年女人一邊回頭一邊往這邊走來。
當她看到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的時候,嚇了一跳。
「這是一千萬。」白傾把支票遞給她:「拿到錢,你就直接離開,免得被封家發現。」
女人接過支票:「白小姐,我不是要挾你,實在是因為我臨時接到我兒子的電話,他在國外很需要錢。」
「我知道,我也沒有說什麼。」白傾語氣清冷:「而且你能開口要錢,我更放心。」
拿了錢,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是。」女人點點頭:「事情我都已經交代清楚了,如果你還想問我什麼,可以打電話給我。」
白傾淡淡道:「不用了,明天事情就能解決。」
她就在這裡呆一晚上。
她只是想見到想想,確定他平安無事就行。
萬一晚上出了什麼事,她也好可以保護想想。
「好吧。」女人小心翼翼的把支票放進口袋:「白小姐,你當心點兒,家裡來了一個很厲害的女人,就在剛才。」
白傾挑眉:「有多厲害?」
「她好像動些藥理,反正說的頭頭是道的。」女人解釋:「她是來給小少爺治病的。」
白傾頷首:「嗯,我知道了。」
「再見。」女人邁步而去。
她急匆匆的就走了。
白傾淡淡蹙眉,她說的那個女人,有可能是修羅吧。
修羅假意和雲七七合作,把想想抓走,然後幫趙月娥把雲七七除掉,再把想想作為「獻禮」送給趙月娥,這樣趙月娥就會非常的相信她。
然後趙月娥把自己最重要的小孫子交給修羅治病。
這樣兩個人就有了很深的牽扯。
至於想想,不過是被他們利用的工具。
一想到這裡,白傾就十分的憤怒。
她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新帳舊帳,他們一起算!
隨後,白傾朝著封家別墅走去。
「福嬸,你去哪裡了?」趙月娥蹙著眉:「天天看不到你。」
「我生病了。」白傾裝得很痛苦的樣子:「發燒,嗓子痛。」
「那你這些日子就別在廚房幫忙了,免得傳染給我們,更不許你靠近小黎,聽見了嗎?」趙月娥冷冰冰道。
「是。」白傾點點頭。
「你就幫忙看著三樓那個小子就行。」趙月娥淡淡道。
「好的。」白傾就道。
正合她意!
趙月娥離開。
白傾左右看了看,這麼晚了封家的人都睡覺了。
只有趙月娥還沒有休息。
看來最近的事情,讓趙月娥寢食難安。
先不管這些,她要先去看看想想。
這個臭小子假裝被抓,害得她擔心死了,真是太氣人了。
白傾上樓。
她來關押想想的房間。
門上有鎖。
但是沒有保鏢看守。
看樣子他們是覺得想想是一個小孩子,不用擔心,因此才如此疏於防範的。
難怪想想會給他們發消息,原來是這樣。
房門的鑰匙,趙月娥就交給了福嬸。
福嬸又交給了她。
她準備打開房門。
「你在幹什麼?」熟悉的聲音忽然從白傾的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