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這裡不歡迎你
2023-10-14 09:38:23 作者: 魚尾
趙安安立刻就給墨梟打電話。
這一次,終於打通了。
她幽幽的開口:「墨梟,你怎麼還沒來?」
墨梟淡漠道:「堵車。」
堵車?
怎麼可能?
這都是藉口。
「墨梟,不管如何,我的救了你一命,今天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讓我顏面盡失,算我求你了。」趙安安委屈的請求。
墨梟聲調沒有溫度:「你愛信不信。」
說著,他掛了電話。
趙安安:「……」
她氣得想摔手機!
可惡可惡!
趙安安咬牙切齒,肯定是白傾!
她起身,拎著裙擺走出去。
然而她沒想到,白傾竟然已經到了。
她穿著深黑色的長裙和風衣,宛如是來奔喪的一樣。
趙安安覺得無比晦氣。
她要把白傾趕走!
趙安安走過去:「白傾,這裡不歡迎你!」
白傾挑眉。
「而且我也沒有邀請你!」趙安安憤憤道:「請你立刻離開!」
「你是沒邀請我。」白傾雲淡風輕道:「但是墨家要給我請柬。」
她亮出粉紫色的請柬。
趙安安頓住。
這個請柬是她派人給墨家送去的。
因為她想刺激墨塵沈晚他們的,讓他們知道,她和墨梟的訂婚儀式是非舉辦不可的。
而墨梟和白傾再也沒有可能了。
但是沒想到,墨塵沈晚都沒有來。
然而他們把請柬給了白傾,讓白傾來了。
真是太可惡了!
這不就是來砸場子的嗎?
「我對砸場子沒興趣。」白傾冷冰冰道:「而且,我也不是來找你的。」
趙安安蹙眉:「你不是來找我的,可是你來找墨梟的!」
白傾輕嗤:「趙安安,我如果想要阻止你和墨梟訂婚,我根本不用來,直接去龍胤莊園找他就行了。」
趙安安也噎住。
白傾側眸,目光落到了趙月娥的身上。
趙月娥也冷冷的看著她。
四目相對,白傾的流光瀲灩是眸子裡透著無盡的冰涼。
她邁步走了過去,坐在了趙月娥的身邊。
「都是自家人,我坐在這裡,可以吧?」白傾斜眸。
趙月娥冷哼。
什麼自家人!
她才不認!
白傾瞥向一旁事不關己的封天決,嫣紅的唇角一彎。
趙安安捏著拳頭,不管白傾是來找誰的。
白傾在這裡,肯定會影響墨梟的。
她要把白傾趕走!
必須趕走!
趙安安左右看了看,她叫過來一個保鏢,低聲耳語了幾句。
保鏢點點頭,轉身離開。
趙安安盯著白傾的背影,眼神越發的狠毒。
就在這時,墨梟走進來。
趙安安鬆了一口氣,她千嬌百媚的走過去:「墨梟。」
墨梟並沒有看她,他凌厲的視線一下子就鎖定住了白傾。
她來了!
墨梟俊美的臉十分沉黑。
趙安安幽幽道:「你總算是來了,差一點吉時就過去了。」
墨梟朝白傾走過去。
他之所以晚來,就是為了等白傾去找他。
他抱著一絲希冀,希望白傾能來阻止自己。
可是白傾沒有都來。
他很失望。
他沒想到白傾直接來這裡了。
而且還十分安穩的坐在這裡,她似乎沒有破壞訂婚儀式的打算。
墨梟坐下來。
眾人:「……」
這是什麼意思?!
他可是主角,坐在這裡,那趙安安跟誰訂婚?
「墨梟,我們還是……」趙安安不安起來。
「你來幹什麼?」墨梟冰冷的開口。
白傾知道墨梟是在跟自己說話。
「看熱鬧。」白傾解釋。
「京城那麼多熱鬧,非要來這裡看?」墨梟的黑眸沉浸著滿滿的怒意。
「這裡的好看。」白傾漫不經心道:「看看這些人的嘴臉,我真期待他們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
墨梟眉目間浮現著戾氣,腦袋裡有一根神經正在拉扯著自己。
「白傾,你什麼意思?」封天決先開口:「今天這裡可不是你想鬧就能鬧的地方!」
「封天決,你這話說的未免太不夠有意思了。」白傾諷刺的笑著:「我幫你把劉嶸拉過去,你怎麼還能對我說這種話,不覺得見外嗎?」
封天決頓住。
他沒想到白傾會這麼說。
他甚至有些擔心墨梟會起疑。
畢竟他們已經把鍋甩給白傾了,而且似乎墨梟也已經相信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封天決裝起了糊塗。
白傾冷冷的一笑:「你聽不懂?可笑了,不是你告訴別人,劉嶸帶著團隊去封氏集團是我牽線嗎?」
封天決擰著眉。
「我可真是好奇,你這樣翻臉不認人,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我憑什麼這麼幫你?」白傾似冷非冷的看著他:「難道就因為咱們有血緣?可你也沒有說要認我啊?」
封天決黑著臉。
白傾冰冷的一笑:「趙月娥,你怎麼也不說話,你前些日子不是還派人想弄死我嗎?」
「你想被趕出去嗎?!」趙月娥繃著臉。
白傾輕嗤:「趕我?我是代表墨家來的,你把我趕出去,打的就是墨家的臉,你趕一個試試!」
趙月娥的臉色變得沉黑,她側眸看著趙安安,讓她快點動手。
趙安安叫來幾個保鏢,準備把白傾趕出去。
高韞和高柔帶著人進來,站在白傾的身後。
高韞臉色肅冷:「我看誰敢碰白醫生一下!」
白傾眯眸:「趙安安,認識古曼嗎?」
趙安安一頓,她神情有些慌張:「我不認識。」
「呵,你可真是夠無情的,利用完她居然就說不認識了。」白傾施施然的站起來:「那就讓我來說吧。」
她走到趙安安的身邊,轉了一圈,冷冰冰的一笑:「古曼在三個多月以前,到了南非,她不是一個人去的,而是帶著好幾個人,這些人都是她的學生,這些人準備一星期,終於有一天,他們埋伏在路邊,襲擊了一個路過的商人。」
趙安安臉色泛白。
白傾眸光清冷的看著墨梟,「這個商人只是去幫自己的好朋友善後的,而且他在南非有很多礦產生意,和當地的這副和一些組織的關係都非常和睦,可以說他去南非就跟去自己家的後花園一樣,所以那天他並沒有帶上太多人,正因為如此,他被襲擊以後,身負重傷,就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