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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一片葉子就想嫖孤?

2023-10-13 00:50:23 作者: 貓河
  沈皎盲目逃跑,具體也不知道去哪裡,只能往人煙稀少的巷子鑽。

  跑累了才堪堪停下。

  煙雨樓的姑娘肯定不可能追上來,但她緊緊拽著姬厭逃離是非之地的瞬間,身心竟是從未有過的興奮。

  好似將一朵險些誤入世俗歧途的高嶺之花重新送回高處熠熠生輝。

  四捨五入,她和暴君的淺淺私奔了一下!

  沈皎暗樂,嘿嘿嘿,私奔,嘿嘿嘿,好快樂。

  姬厭臉黑:「……」

  小倉鼠帶他逛青樓不說,有蒼蠅勾引他,她居然還很快樂!

  二人停在一處巷子口,這裡不僅沒有人,就連燈火都少了,只有瑩白溫柔的月光,拉長一高一低兩道身影。

  「跑什麼,來都來了,不進去逛逛?」姬厭似笑非笑。

  待沈皎站穩,才冷漠抽回手背在身後不給牽。

  沈皎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時代的青樓,說沒點探索未知領域的好奇心是假的。

  這麼一說,她更是激動,絲毫沒有發覺暴君的陰陽怪氣,眸色布靈布靈發亮:「好啊好啊,難得陛下想通了,趕緊回去吧,剛剛那位小娘子的細腰摸起來一定很軟。」

  姬厭表情瞬間黑成鍋底。

  好啊,她還想摸別的女人?

  反話聽不出來?

  什麼破書,教什么正話反說,總有一日,他要把青琅那個破老頭和南老頭一紙婚書,配一對!

  「阿嚏阿嚏,誰在想我。」遠在千里的青琅劍聖摸摸鼻尖,甜蜜蜜的想,「一定是阿香。」

  沈皎拽著那隻冰涼漂亮的手往回走,剛邁開腿冷不丁感受到陣陣刺骨涼意。

  回頭一瞥,男人眸色陰鬱,宛如暴風雨來臨前夕,沈皎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不對呀?

  怎麼生氣了?

  不是他自己說想去的麼?

  她表示雙手雙腳贊成,並全力支持怎麼反而更生氣了?

  戀愛不易,皎皎嘆氣。

  男人心思好難猜。

  尤其是公主姬的心思。

  「生氣啦?」

  姬厭冷哼一聲:「沒有!」

  他堂堂一國之君,手握重拳,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拽得二五八萬,會生氣?

  看不起誰呢?

  沈皎要牽他:「沒生氣就牽我的手。」

  「不牽。」暴君轉頭望天,儼然傲嬌公主附體的模樣。

  「好好好聽你的,不牽就不牽。」

  聞言,姬厭眼神逐漸含霜,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陰沉。

  他說不牽就不牽了?

  炸毛倉鼠平時不是那麼虎,最愛和他對著幹,現在這麼聽話幹什麼!

  暴君悶悶不樂,不言不語,獨自往巷子深處走去。

  月光將他的影子拉的好長。

  不知怎的,沈皎竟是覺得這位頂天立地,俊郎風姿的青年此時此刻竟是有些……委屈?

  她難以置信揉了揉眼睛。

  一定是她眼花。

  忽而,一隻蒼白且漂亮的手掌攤開至身前。

  沈皎疑惑的看著去而復返的暴君。

  這人走路都沒聲音,一定很會撬鎖吧?

  「給你牽。」傲嬌小公舉抬頭望著天。

  「哼,孤可不是想牽你,孤是看你對孤居心叵測,心懷不軌……」

  沈皎緊緊拉住那隻含著絲絲涼意的手,笑意盈盈:「對對對,是我見色起意,我的手想牽陛下。」

  姬厭抑制住上翹的嘴角:「本來就是。」

  沈皎學他:「本來就是。」

  「不許學孤!」公主姬嚴肅道。

  「不許學孤!」炸毛倉鼠也很嚴肅。

  姬厭眯起眸子:「再學一句,孤就把你關天牢數蟑螂」

  沈皎搖頭晃腦:「再學一句,孤就……」

  話音驟然一頓。

  姬厭得意的笑,不敢說了吧,還是怕他的吧。

  沈皎揚起絢麗的笑:「孤就——」

  「親你!」

  月色朦朧,涼風習習,少女踮起腳尖,輕輕吻在他的下巴。

  ……

  「唉。」

  「唉。」

  「唉。」

  「唉,沈妹妹,你能不能別嘆氣了,你從踏進我這屋就一直嘆氣,再嘆下去我都要抑鬱了。」

  梁珩雙手撐著腦袋,止不住的好奇:「話說,你不是和陛下甜蜜蜜約會去了麼?發生什麼事情了和我說說唄?」

  沈皎轉頭望了一眼吃瓜群眾梁神醫。

  她能說什麼?

  她現在告知梁珩她帶暴君逛青樓未遂,改日,這日必定傳遍大江南北,這種毀人清譽的事不能做。

  於是,她只能重重再嘆一口氣。

  「男人好難懂。」

  「男人心,海底針,一針下去,要我命。」

  沈皎捶胸頓足:「曾經,有一個霸王硬上弓的機會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後悔至極,今日,卻卻因一個下巴親親嚇得他飛檐走壁,東躲西藏,如果能重來,那一個中午,我必辦了他!」

  她說的,正是暴君拉她睡素覺造寶寶的那個詭異中午。

  梁珩聽得雲裡霧裡,但架不住他見多識廣,吃的鹽比沈皎走過的路還多,當即明白了。

  「我還以為是多不得了的事,敢情就是想撲倒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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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皎正色道:「不要污衊我,我只是覺得害喜這事不能無中生有,我絕對不是想撲倒陛下!」

  「我懂我懂。」梁珩笑得意味深長:「這種事你問我啊,我有辦法。」

  沈皎認真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告訴你,我沈皎就是抑鬱死,從第一個台階跳到第二個台階都絕對,肯定,不可能做這種事……」

  「廢話少說,干不干?」

  「干!」

  ……

  夜已深,本該寂靜安睡的皓月殿此刻卻意外燈火通明,照得每個角落都亮如白晝。

  沈皎和姬厭在三米寬的床榻上,面對面盤膝而坐。

  前者笑容滿面,後者面無表情,一眼望去,和諧且詭異。

  沈皎眼睛發直:「你嘴上有。」

  姬厭:「……」

  「我有錢,吃一口,一文錢。」沈皎跟撓跳蚤似的,在身摸來摸去,最終,掏出一片樹葉遞過去。

  姬厭:「……」小孩兒過家家都沒這麼摳搜!

  「既然收了錢,就躺好給我吃。」

  沈皎強買強賣,把樹葉塞進暴君手裡,同時將其重重撲倒!

  兩人鼻尖相抵,煙波流轉,呼吸纏繞,姬厭能清晰聞到一股又一股帶著溫熱的醇濃酒香。

  暴君黑臉,咬牙切齒。

  「哪來的酒?」

  「喝誰喝的!」

  「沈皎皎,你這個拿一片葉子就想嫖孤的酒鬼,看不起誰?給孤起來!」

  起來是什麼?

  給了錢還想跑?

  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沈皎死死壓住姬厭,跨坐上去,一雙清透的眼眸盛滿迷糊,卻透露著興奮。

  她嘿嘿嘿一笑,用力咽了咽唾沫,「哦吼吼吼我要開始享用了哦。」

  姬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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