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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不可以找孤的倉鼠玩

2023-10-13 00:50:23 作者: 貓河
  「沈妹妹!」

  「鬥地主,二缺一!」

  聽到呼喚,沈皎立馬一個鯉魚打挺,撩開車簾遛出去。

  小神醫果真是大大滴好人。

  總能在準確的時間,不同的地點救她於水火。

  日後定要送他三顆鹵豬頭聊表謝意才是。

  看著炸毛倉鼠頭也不回的離開,毫無留戀的去了另一輛馬車嘮嗑,姬厭臉色驟沉。

  好他個沈皎!

  做人倉鼠就要有做人倉鼠的本分,要恪守底線,從一而終。

  怎麼可以如此三心二意,朝三暮四?!

  吃著鍋里的,怎麼還可以看著碗裡的?

  姬厭甚是煩躁。

  好他個梁珩!

  當初留他一命,竟敢不知天高地厚的挖他的炸毛倉鼠!?

  姬厭陰沉著一張臉輕敲兩下車壁,隨即一道黑影閃現跪在車外。

  「陛下。」龍影暗衛恭敬道。

  ……

  沈皎來到梁珩的馬車,發現顧諳已經在了,只是臉色不好。

  「二哥怎麼了?心情不好嗎?怎麼一副借了你三百斤穀子還了你二十斤糠的模樣?」

  認乾親之後,沈皎對顧老爺和顧夫人改了稱呼,顧諳比她大一歲多,理應是兄長。

  顧諳心情極其不悅,登時被這聲甜脆甜脆的二哥治得渾身愉悅。

  「還不是怪那個沈風清。」

  沈皎已經習慣顧諳總是記不清人名這事。

  記得就算見過沈清野數面,他也是時不時喊沈野清,後面才好些。

  她問:「發生什麼事了?」

  顧諳雙手抱胸哼哼。

  一副想告狀又覺得大題小做的模樣。

  梁珩一邊熟練的洗牌,一邊解釋:「沈清風從顧老爺口中知曉你拜顧家為乾親一事,反應挺大,當場就和顧諳吵了起來,顧諳說他菜,當哥哥的還要妹妹救,沈清風哪能忍,顧諳當即表示那天夜裡不該救他。」

  沈皎腦海里頓時浮現兩隻扇著翅膀互啄的小菜雞?

  她覺得自己此刻的身份很像小學班主任,正在處理班級同學打鬧的事務。

  「然後呢?」

  「然後你知道的,沈清風嘴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顧諳沒忍住一腳人踹路邊啃草去了,顧老爺和沈世子兩個頭四個大,就讓顧諳來了我這裡消消氣。」梁珩道。

  顧諳忍不住插嘴:「我才不是故意打他!是他說你名聲不好,琴棋書畫樣樣不行,認你做乾女兒就是一時興起不做數,我去他螺旋腿臭蛤蟆的不做數,還說你這次回去剛好趕上四花宴,定又會丟人現眼。」

  「我看他長得就丟人現眼。」顧小公子義憤填膺!

  沈皎:「你見過他長相了?」

  顧諳:「沒有,詆毀全靠想像。

  沈皎:「……」

  深知顧小友告狀時最喜歡添油加醋,但她也多多少少從中了解到事情原委。

  總結起來就是,打著以她為出發點的旗號,引發了兩個本就互看不順眼的菜雞互啄大戰。

  她是不是該收點出場費?

  看到顧諳有些凌亂的衣著,還故作堅強驕傲的抬起下巴,想來沈清風那個病號更慘。

  沈皎抓住另一個重點:「不過四花宴是什麼?」

  顧諳大概是在復盤,覺得和梁珩打架的時候沒發揮好,他有些悶悶不樂。

  「就是六國各派些人來出拉彈唱,文人雅士最愛搞的,和我們這些武夫沒多大關係,反正我去過一次,一點也不好玩。」

  沈皎:「不好玩是因為你又沒贏嗎?」

  就像武林大會一樣。

  顧諳叉起腰,理智氣勢的反駁:「怎麼可能,我贏了!只是那個裁判給我穿小鞋。」

  梁珩問:「怎麼說?四花會的這些裁判可是各界的領頭人,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

  顧諳塵封多年的記憶猛然覺醒,他偏過頭:「比樂理的時候,我拿的二胡。」

  「二哥還會拉二胡。」沈皎驚訝。

  梁珩狐疑:「真不是鋸桌腿?」

  顧諳無比驕傲的拍胸口:「那當然,小爺能文能武,想當年,小爺一把二胡過去就把對手砸暈了,贏得多麼光彩奪目,簡單明了,豈料那裁判不僅不認小爺的成績,還訛了小爺一筆醫藥費,人心險惡!小妹你可千萬要小心。」

  沈皎:「……」小心誰?小心你嗎?

  梁珩:「……」

  突然,車廂里籠罩一層暗影,光線暗了暗,沈皎察覺到什麼,扭頭看去。

  果然看見本該癱成一條魚的暴君出現在眼前。

  梁珩的馬車空間不大,三個人勉強擠得下,姬厭端端站在門口,神情陰鬱。

  也不知馬車嘚嘚跑不停,他是如何站這麼穩的。

  因為是暴君,所以鞋底比較防滑嗎?沈皎心道。

  車夫瑟瑟發抖縮成一團,害怕暴君腿抽筋把他踹飛。

  好在姬厭只是扔了個麻袋給梁珩,目不斜視的就把沈皎撈回自家馬車。

  別說多餘的動作,就連多餘的眼神都沒有。

  目的性很明顯。

  顧諳和梁珩聽著漸行漸遠的談話聲,面面相覷。

  「陛下,等一下拎我回去行不行,我這把地主,絕對打他們一個春天,我還沒打完呢。」

  「孤和你打。」

  「我不要。」

  你個賴子。

  「孤讓你把把雙王。」

  「當真?」

  「當真。」

  沈皎牌技時好時壞,但她對雙王的擁有權有強大的信念,不管牌面如何,只要雙王在手,天下我有。

  於是,暴君憑兩張雙王就把喜歡朝三暮四,左顧右盼的炸毛倉鼠哄回去了。

  「梁兄,你覺不覺得陛下好像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他剛剛是不是醋了?」

  在暴君面前,顧諳不敢像吐槽沈清風那般大聲逼逼,姬厭走後,才敢小聲嘀嘀咕咕。

  「應該是。」梁珩也第一次見到暴君這種顯而易見且生動的情緒。

  總算看起來像個活生生的人了。

  果然,戀愛使人進步。

  顧諳感嘆:「鐵樹開花,不容易啊不容易,誒?這麻袋裝的什麼,居然勞煩陛下親自送來,可要好好供著才是。」

  不知是不是因為沈皎的關係,顧諳對暴君也多了一層專一純情好郎君的濾鏡,也沒那麼害怕了。

  提起這個,梁珩立馬把麻袋打開,表情陡然一僵。

  顧諳看不見,好奇的問:「是什麼?」

  梁珩:「……倉鼠一家?」

  顧諳不懂:「為什麼要賞你倉鼠?」

  「大概是喊我養。」梁珩猜測。

  顧諳:「為什麼喊你養?」

  梁珩用他常年撩妹的腦瓜思考良久,才道:「……猜的沒錯的話,是在警告我?」

  難道是說莫要搶他的倉鼠?

  喜歡就自己養?

  可沈妹妹和正兒八經的倉鼠能一樣嗎!

  ……

  「陛下,你給梁珩的麻袋裡面裝的什麼?」

  沈皎因得了雙王,又耍了點小心機暗戳戳搞些炸,一直打一直贏,很是高興。

  心裡樂開了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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