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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你這樣會暴露身份

2023-10-12 23:31:05 作者: 沉默如你
  畫布上,儼然是她在給病人縫合傷口的場景,有別於這個時代大多數畫師寫意風格,這幅畫,用的是工筆,整幅畫特別地寫實,就連病人皮膚的紋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這不是正是她要找的那種畫師嗎?花嬌嬌激動壞了。

  但還沒等她開口,南鴻軒就主動問她:「你覺得我畫得如何?」

  花嬌嬌連連點頭:「很好,非常好。」

  本來這個人的態度,讓她很惱火,為了不耽誤給病人治病,才一直忍著。但看在他畫技這麼好的份上,她可以一筆勾銷,什麼都不跟他計較。

  南鴻軒見她誇讚得毫不遺餘力,露出了笑容:「難得有人欣賞得來我的畫,我與王姨娘若早些認識,此時一定已成知音了。王姨娘的醫術,讓我十分佩服,因此才特意為你畫畫,等這幅畫畫完,我將其贈予給你,不知你是否嫌棄?」

  「榮幸之至,怎會嫌棄?」花嬌嬌高高興興地道。

  南鴻軒也很高興:「那等我畫完,明天給你送去,順便請你吃頓飯,不知王姨娘能否賞臉?」

  花嬌嬌正想著請他給蔡遲畫像,豈有拒絕之理,當即答應了下來。

  「那我們一言為定。」南鴻軒說完,專心畫畫去了。

  花嬌嬌終於找到了會畫工筆畫的人,實屬意外之喜,心情頗佳地下了馬車。

  此時顧子然早回齊王府去了,天青安排了馬車,將她送回了祥雲樓。

  回到祥雲樓後,花嬌嬌顧不得休息,藉口去看龔媽媽,去了江陵王府。

  衛破虜聽說祥雲樓的王姨娘登門,猜想她有要事,徑直讓人把她帶到了書房。

  花嬌嬌見了衛破虜,問他道:「外祖父,你可知道南鴻軒?」

  衛破虜搖頭:「此人是誰?」

  花嬌嬌笑了:「外祖父,我要是知道,就不特意跑來問您了。我今兒見他跟顧子然同乘一輛馬車,兩人私交甚篤的樣子,所以才來問問您。」

  「南鴻軒……南鴻軒……」衛破虜楠楠念叨了幾遍,忽然想了起來,「多年前,顧子然才剛半身不遂時,好像請他來治過病,後來他就再沒去過齊王府。」

  南鴻軒會醫術?真沒看出來。花嬌嬌想了想,道:「我在齊王府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個南鴻軒。照外祖父這麼說,他上次出現,是因為顧子然半身不遂,而這次出現,恰好是在顧子然得到解藥後。所以我懷疑,南鴻軒此次到齊王府,正是因為解藥。」

  衛破虜明白了花嬌嬌的意思:「你懷疑,南鴻軒是來為齊王鑑別解藥真假的?」

  「沒錯。」花嬌嬌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那咱們得計劃可以開始實施了。」衛破虜沉吟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花嬌嬌點頭道,「南鴻軒約了我明日吃飯,也許顧子然也會來。如果他真來了,那您就把馬郎中安排好。」

  「好。」衛破虜應下後,又好奇問道,「南鴻軒為何會約你明日吃飯?」

  「這事兒說來話長。」花嬌嬌把今天發生的事,講給了衛破虜聽。

  「你治病救人了?還給病人做手術了?」衛破虜對她和南鴻軒結識沒有任何意見,卻很擔憂她今天展露了醫術,「你那一手醫術,放眼天衍六國,除了齊王妃,再無第二個人。你這時候展露醫術,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齊王妃。尤其是會讓顧子然聯想到齊王妃。」

  「我知道會有這個可能性。」花嬌嬌嘆了口氣,「但我不能見死不救,我做不到。」

  「既然已經救了,就別想太多,但該補救的地方,還是得補救一下。」衛破虜提醒她道。

  「怎麼補救?」花嬌嬌問道。

  衛破虜壓低聲音,給她出了個主意。

  花嬌嬌聽得連連點頭:「還是外祖父思慮周全,等我回祥雲樓,就托令狐年去辦。」

  「那你這就去吧,別耽誤了時間。」衛破虜抬手道。

  花嬌嬌向他行禮告辭,回到了祥雲樓。

  令狐年出門訪友去了,天黑了才回來。他見花嬌嬌在廳里等他,既驚訝,又高興:「怎麼還沒睡?」

  花嬌嬌站起身來:「我有一件挺緊急的事,想托你幫忙。」

  「既然很緊急,怎麼不派人去叫我回來?」令狐年嗔怪道。

  「怎好耽誤你拜訪朋友,你的事也是正事。」花嬌嬌說著,給他倒了一盞茶。

  令狐年越發高興,問道:「你要托我幫什麼忙?說吧。」

  花嬌嬌先講了她今天給病人做手術,展露醫術的事,而後又壓低聲音,講了衛破虜給她出的主意。

  令狐年有點犯難:「我幫你這個忙倒是沒有問題,可是,你能保證教會他們麼?」

  「他們不一定非要學到手藝精湛,能膽子大點糊弄人就行。」花嬌嬌說著,遞過去一本厚厚的冊子,「方法全在這上頭了,他們照著學就行。」

  「好,既然你連書本就編好了,那我這就派人,連夜出發,去雲國。」令狐年接過冊子,點了頭。

  「你派出去的人,能順利離開大康麼?」花嬌嬌有點擔憂,畢竟上次他們就沒走成。

  「放心,肯定能。」令狐年十分篤定,「先前他們要的是聖鐲,如今把我們扣押在大康,也是因為懷疑我們獻上的聖鐲是假的,只要我們的人出境時沒有攜帶首飾,他們是不是阻攔的。畢竟我們雲國和大康仍是正常邦交,大康皇帝不可能撕破臉。」

  那就好。花嬌嬌放了心。

  ————

  南鴻軒為了作畫,竟是在馬車上又待了整整兩個時辰,直到夜深,方才回到齊王府。

  顧子然覺得他是瘋了:「聽說那馬車上滿是血污,你竟待得下去。」

  南鴻軒渾不在意地把手一擺:「明天我要去請那位王大夫吃飯,你給我推薦個最好的酒樓,可別讓我跌了面子。」

  「王大夫?」顧子然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王羽溪,「你為何要請她吃飯?她今天救治的人,又不是你。」

  「我仰慕她的醫術,不行?」南鴻軒把手一擺,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她住在哪兒?明日我該上哪兒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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