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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王爺中了蠱

2023-10-12 23:31:05 作者: 沉默如你
  「你不是已經答應給我針灸了嗎?」顧子然疑惑問道。

  「我只答應了今天的,以後的可沒答應。」花嬌嬌哼了一聲。

  死女人,早想著這樣算計他了吧?

  顧子然狠狠瞪了她一眼。

  衛破虜看了他們幾眼,道:「本王聽說齊王和齊王妃是面和心不合,看來傳言做不得數。齊王和齊王妃的感情好得很嘛,當著本王的面都能咬耳朵,講悄悄話。」

  花嬌嬌臉一紅,擰了顧子然一把。

  顧子然摁住她的手,不慌不忙地對衛破虜道:「本王是在對王妃說,想要開棺,其實很簡單,只要你一口咬定衛修宜是受毒害身亡,要求開棺驗屍就行。」

  「她受毒害身亡,誰會信?」衛破虜想都沒想就否決了他的提議,「她曾經毒死了王氏的父親,要不是本王出力按下去,她早就身敗名裂了。」

  「看來你在江南待太久了,對京城裡發生的事一無所知。」顧子然輕笑一聲,「那件事,衛修宜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兇手是王氏的親生女兒,花暖暖。」

  「真的?!」衛破虜一臉的激動。

  可見雖然衛修宜跟他斷絕了關係,但實際上他還是很關心她。

  「這是齊王妃親自查出來的,當時本王也在場,還能有假?你要是還不信,可以去問大理寺卿。」

  顧子然說完,故意鄙夷地看了衛破虜一眼。

  「不管怎麼說,衛修宜好歹是你女兒,別人說她下毒,你就信了?都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就沒想過她是被冤枉的?」

  衛破虜被懟得無話可說。

  花嬌嬌明白顧子然的意思,趁機對衛破虜道:「王爺,你看,我母親毒害王氏的父親,都能是被栽贓的,那她跟你們斷絕關係,還有給世子爺下蠱,會不會也是另有隱情?」

  如果是先前,花嬌嬌這樣說,衛破虜肯定想都不想就反駁她。

  但現在,他不敢了。

  畢竟這些年,他堅定地相信衛修宜毒害了王氏的父親,結果到頭來,她竟是被冤枉的。

  說起來,還是他這個當爹的失職,竟害她蒙冤入土。

  衛破虜想到這裡,眼中含淚,終於同意了花嬌嬌先前的提議:「也許你們說得對,凡事背後可能都有隱情。等木蘭圍場一結束,本王就去宣平侯府,要求開棺驗屍。」

  他終於答應了!

  她來木蘭圍場要辦的第一件事,總算是辦成了!

  花嬌嬌十分高興,謝過了衛破虜,與顧子然向他告辭了。

  當晚,花嬌嬌和顧子然分別睡在兩個帳篷里,但花嬌嬌沒忘記提醒天青,守好顧子然的帳篷門,千萬不能放閒雜人等進去。

  天青明白她指的是令狐月,格外留了心。

  不過,令狐月當晚並沒有來,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上午,聖駕到了木蘭圍場,隨駕的有皇后和其他好幾個得寵的妃子。白貴妃因為還在養身體,沒有跟著來。

  按照往年的慣例,皇上來到木蘭圍場後,先修整一番,再率眾男子上馬,去林子裡打獵,女眷們則留在帳篷里,等候他們回來後,宰殺獵物,架起篝火,載歌載舞地慶祝。

  這一次,也不例外。

  沒過多大會兒,一身騎裝的皇上在幾個皇子的簇擁下,走出了帳篷。

  所有女眷都排成了幾排,準備目送他們遠去。

  時機正好,花嬌嬌迅速把一封寫好的求娶書塞進顧子然手裡,再把輪椅朝皇上那邊一推。

  顧子然猝不及防,差點撞到皇上,趕緊拉住手剎,穩住了輪椅。

  皇上嚇了一跳,皺起了眉頭:「齊王,你又不去打獵,慌慌張張地作什麼?」

  顧子然看了看手裡的求娶書,自己也有點懵。

  人群里的令狐月,一眼看清了那是什麼,趕緊開口:「皇上,齊王是有東西要呈給您。」

  皇上看了看顧子然手裡書信一樣的東西,雖然很不滿他剛才的魯莽,但還是出聲道:「什麼東西?呈上來,朕看看。」

  顧子然只得硬著頭皮,把求娶書雙手奉給了皇上。

  皇上展開紙,看了一遍,沉下了臉:「顧子然,這是你寫的?」

  他老早就表明了態度,不會賜婚顧子然和令狐月,他怎麼還寫了求娶書?這是要公然違抗他的旨意??

  顧子然剛想說不是,花嬌嬌衝過來,按住了他的肩膀:「父皇,您別生氣,我們王爺肯定是病糊塗了。他自從來到木蘭圍場,就頭暈頭疼,飯吃不下,覺睡不著。」

  皇上看了看顧子然的臉色,還真是不對勁。

  他馬上吩咐一旁的魏公公:「去請個太醫來,給齊王瞧瞧。」

  花嬌嬌忙道:「父皇,劉院使就在木蘭圍場。臣媳早想請他來給王爺治病,但王爺死活不肯,不然我也不會這時候提出來,耽誤父皇狩獵。」

  「顧子然,你還諱疾忌醫起來了?」皇上不滿地看了顧子然一眼,示意魏公公去傳劉院使。

  顧子然皺著眉頭,瞥了花嬌嬌一眼,腦子裡無數問號,但皇上就在跟前,他什麼也不敢問。

  很快,劉院使趕到,在皇上的示意下,給顧子然診脈。

  診脈的過程中,他抬起頭,看了看花嬌嬌,只見花嬌嬌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劉院使心下瞭然,診完脈,皺著眉頭,欲言又止:「皇上,王爺這脈象……」

  皇上趕著去狩獵呢,有點不耐煩:「劉院使,你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地幹什麼?」

  劉院使像是下定了決心,以拳擊掌:「皇上,多年前,臣曾診過一例奇怪的脈象,後來聽說那就是蠱。臣怎麼覺得,齊王這脈象,也像是中了蠱?」

  蠱?!皇上臉色驟沉:「你確定?」

  劉院使連忙搖頭:「皇上,臣不確定。臣對蠱一竅不通,只是湊巧診過中蠱者的脈象而已。皇上若想知道究竟是不是,還得請個蠱師來看。」

  「蠱師?」皇上皺起了眉頭。大康禁蠱多年,這一時半會兒的,能上哪兒找蠱師去?

  「皇上何必為難,咱們這兒不是有現成的蠱師嗎?」

  好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說著,指向了令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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