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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0 13:14:04 作者: 啾啾大王
艹不能艹,親還是能親一親。
陸匪吻著那柔嫩的唇瓣,貪婪地汲取著溫童嘴裡的水分,像是行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死死地抓著面前唯一的水源不放。
溫童被他親得渾身顫慄,烏黑的眼睛浮出一層水霧。
透過霧蒙蒙的視線,他看到陸匪眼底對自己的渴望。
他試著推了推陸匪,沒能推開。
溫童眨了眨眼,抬起手,朝著陸匪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
陸匪親吻的動作一頓,掀起眼皮,露出一對凶戾的眸子,像是頭被打斷進食的惡犬。
溫童眼皮一跳,動作頓了頓,還是選擇用力把人推開:「親夠了沒?嘴巴疼死了。」
他倚著沙發,打過人的右手背到身後,微微顫抖。
打陸匪是很爽,打之後就有點後怕了,怕狗發瘋。
陸匪看向他的嘴唇,鮮紅充血,嘴角不小心被牙齒磕了下,溢出了點血絲。
他喉頭髮干,湊過去舔了舔那傷口:「好,聽乖寶的,不親了。」
溫童稍稍鬆了口氣。
「老公幫乖寶塗藥。」陸匪又說。
「不要。」溫童偏頭躲開,下一秒便被捏住下巴。
男人帶繭的粗糙指腹刮過下巴尖,又疼又癢,他眉頭皺得更緊了。
陸匪低聲說:「馬上就好了。」
「塗了藥傷口才能好得更快。」
傷口好了才能繼續親。
膏體覆在紅腫的唇瓣上,很快被體溫融化成透明粘稠的液體,亮瑩瑩的覆在嘴唇表面,看起來有些澀氣,又像是在索吻。
陸匪按捺不住,低頭在溫童的下巴尖上咬了一口,淺嘗那覆在皮肉上的香味。
溫童身體一顫,背在身後的右手緊緊掐著掌心。
他低垂著眼睫,纖長濃密的睫毛遮掩住一片清明的瞳仁。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進來。」
溫童抬眼,看著陸匪的上下滾動的喉結,回憶兩人剛才的互動,忍不住抿了抿唇。
他好像……有點了解陸匪這條惡犬了。
惡犬的進食是可以打斷的,那麼飯碗應該也是可以拿走的。
「三爺,粥熬好了。」強吉走進屋。
陸匪抬了抬手,示意他把粥拿過來。
「喝粥了。」
溫童看都沒看一眼:「不想喝。」
這兩天陸匪一直讓他喝粥。
他現在看見粥就煩,看見陸匪也煩,粥配陸匪,煩上加煩。
陸匪沒有逼他喝粥,把碗放到茶几上,輕描淡寫地說:「肯定是因為強吉煮得爛,廚藝不好。」
強吉:「……」
溫童:「……」
強吉乾巴巴地說:「我去重新煮。」
溫童忍不住開口,對陸匪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單純的沒胃口?」
陸匪:「乖寶為什麼會沒胃口?」
因為操蛋的你!看見你就沒胃口。
溫童咬了咬後槽牙,把這句話咽回去,憤憤不平地說:「我都喝了多少天粥了,你怎麼不喝!」
「憑什麼就我一個人喝粥?!」
陸匪怔了一秒,有些意外這個回答。
「因為老公怕乖寶吃其他的受不住,」他唇角一松,笑問,「那乖寶想吃什麼?」
溫童:「烤番薯。」
陸匪:「?」
「乖寶這麼好養活。」
聞言,強吉多看了兩眼溫童,上次溫童想吃番薯的理由他可記得清清楚楚。
通便通氣。
陸匪:「強吉讓廚子去準備。」
溫童盯著他,試探地說:「不要。」
「我要吃你烤的。」
陸匪看出他的小心思,緩緩眯起眼睛,湊到他耳邊,低聲問:「乖寶確定麼。」
「我去烤的話,乖寶要用上面的嘴吃完。」
下一秒,他語調含笑,慢悠悠地威脅道:「不然就得張開另一張嘴了。」
溫童臉色白了白,心底大罵蛇精病死變態。
「那你烤兩個夠了,別烤太多。」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多了的你用自己的另一張嘴吃吧。」
陸匪:「那不成,乖寶看饞了怎麼辦。」
溫童:「……」
這必不可能。
陸匪一走,房間內就只下青臉和強吉。
兩人格外沉默,眼觀鼻鼻觀心裝木頭人。
房間內除了電視機聲音,就聽不到人聲。
溫童猶豫片刻,主動開口:「蛇一怎麼樣了?」
青臉:「早上已經好了,還在房間裡休息。」
溫童哦了聲,沒事就好。
他掀起眼皮,單手抵著下巴,細細打量青臉和強吉。
經過這兩天,他看出了青臉強吉和蛇一三人,對陸匪來說是不同的。
和黃毛等人相比,他們與陸匪更親近些,匯報工作的時候更自然隨意。
不只是普通的心腹小弟,他們還像是陸匪的特別助理,不僅知曉公司的一切事物,還很了解陸匪。
想著,溫童的視線緩緩地落到強吉身上。
強吉察覺到他的視線,還以為他在關心自己,開口道:「我這兩天也都被三爺罰去煮粥了。」
罰?溫童愣了下,他還以為是強吉主動要煮粥。
「為什麼要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