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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0 13:14:04 作者: 啾啾大王
他被陸匪扛進別墅,整棟別墅都迴蕩著他的罵聲。
田竹月聞聲趕過來, 看到陸匪扛著溫童, 身後還跟著蛇一、青臉和強吉。
詭異的氣氛令她停下腳步,遠遠地看著溫童被陸匪帶上樓。
「砰——」
樓上傳來臥室門被大力關上的動靜。
田竹月眼皮跳了跳, 緊張地走到客廳。
青臉看了她一眼,提醒道:「今天不論聽見什麼動靜,都不要上樓。」
田竹月正想應聲, 便聽見蛇一說:「趁現在上去問一問,要不要準備飯。」
青臉和田竹月同時扭頭看他。
強吉大大咧咧地問:「為什麼啊?現在打擾三爺不得吃槍子兒?」
蛇一垂著眸子,遮住眼底的所有情緒:「溫少爺從早上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已經一天了。」
聞言,青臉多看了他兩眼,覺得他還挺細心,又奇怪他為什麼會細心,和往常不同。
想到溫童之前在遊艇上就暈了過去,他猶豫片刻,對田竹月說:「那趁現在上去問問要不要準備點什麼吃的。」
「其他的不要多嘴。」
田竹月點頭上樓。
…………
溫童被陸匪扛進了主臥。
陸匪一腳踹上門,直接把他按在門上親。
「唔……」
溫童本能地想要把人推開,雙手被陸匪一隻手抓住,高舉過頭頂。
他又伸腳去踹,對方一膝蓋直接壓住他的雙腳。
溫童像是被死死地釘在門上,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陸匪的手掐住自己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承受那粗暴蠻力的親吻。
男人滾燙的熱氣撲在臉上,燙得他眼睫顫慄不停,眼尾都扯出了抹紅色。
像是條快要渴死的狗,瘋狂地汲取著他口腔里的水分。
溫童恍惚間有種要被吃掉的錯覺,含糊不清地說:「唔……滾……」
陸匪舔著他的嘴唇,應道:「我滾過來啦,乖寶。」
「再讓老公喝點水。」
溫童睜大眼睛,漂亮的瞳仁被淚水浸得愈發誘人,眼裡充斥著震驚與驚慌。
喝口水?你他媽的怎麼不去喝尿?!
紅色的木門發出輕微的開關聲響,混著微弱的親吻唇齒聲,令人面紅耳赤。
忽地,溫童聽見門外響起一道緊張的女聲:「三爺。」
「需要準備飯菜嗎?」
是田竹月。
溫童眼眶裡含著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滾了下來。
既害臊緊張,又害怕,僵著身體不敢動。
見狀,陸匪微側過臉,舔了舔溫童的臉頰,低聲道:「差點忘了,乖寶一天都沒吃過東西了吧。」
他越溫柔,溫童越慌張,緩慢地點了點頭。
陸匪又問:「乖寶想吃嗎?」
溫童淚眼朦朧地看著他,顫聲道:「想、想吃……」
清亮的嗓音因為剛才的親吻變得有些沙啞,多了絲勾人意味。
陸匪喉頭滾了滾,繼續問:「乖寶想吃什麼?」
「吃飯,」溫童閉了閉眼,哽咽地對他說,「我想吃飯。」
陸匪唇角揚了揚,朝門外說:「Mew聽見了麼?」
門外再次響起田竹月的聲音:「聽見了。」
陸匪:「準備點清淡的飯菜。」
溫童以為陸匪會讓他先吃飯,提到嗓子眼的心剛剛往下放了放,又聽見陸匪懶散地說:
「備著就行,不用再喊,也不要上樓。」
溫童瞳孔驟縮,猛地抬眼看向陸匪。
陸匪眯起狹長幽暗的眸子,似笑非笑地說:「乖寶是不是很餓啊。」
「那先吃老公,再去吃飯。」
溫童:「我——」
後面的話再次被陸匪的親吻吞沒。
他竭盡全力掙扎,仍然無法掙脫,身後的木門像是一塊巨大的砧板,他則是被陸匪按在砧板上的魚,任由陸匪宰割。
漫長的一吻結束,溫童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他雙頰緋紅,鼻尖都透出了抹粉色,仿佛和上唇暈出的唇線連接起來,模樣可憐又可愛。
陸匪忍不住低下頭,痴迷地嗅著溫童身上的香味。
不是沐浴露的香味,而是一種淡淡的淺香,覆在細膩的皮膚里,幽幽地往鼻腔里鑽,香透肺腑,令人慾醉。
「乖寶好香啊。」
溫童頭皮發麻,身體不由自主地發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努力噁心人:「香你媽,我跑了一天,都是汗臭味。」
「你惡不噁心。」
「是香的,不噁心,」陸匪笑了笑,舔去他頸間的冷汗,「不信乖寶自己嘗嘗。」
溫童唇上一痛,再次被吻住。
「……我、我要拉屎!」
「乖寶一天都沒吃過東西,哪來的屎呢。」
………………
………………
………………
陸匪看著溫童青澀的模樣,微微皺眉,不像是和謝由夜夜笙歌的樣子。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一種可能性。
陸匪眯起眼睛,緩緩問:「乖寶是不是在騙我?」
溫童對上那雙幽幽的黑眸,心裡更慌了。
他鴉羽似的睫毛顫個不停,聲音也顫著:「騙你什麼?」
他以為陸匪在問之前拉屎的事,慌張地說:「我、 我是真的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