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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暮澤悶笑一聲：「就是讓我好好對你。」

    音落存疑：「沒說別的？這些話我有什麼不能聽的，還特意支開我？」

    「哦，對了，還給我看了你小時候的照片。」段暮澤湊近，朝音落側臉上親了下，「你小時候真可愛。」

    誰小時候不可愛了……音落本想問段暮澤有沒有小時候的照片，但想了想，還是沒說話。

    見完家長後，段暮澤在音落出國前求了婚，是個挺浪漫的酒店，頂層，可以看到星星。

    先前音落的那套玫瑰戒指被收好放在家裡，兩人戴上了這副簡單的訂婚男戒。

    求完婚後的一周，音落就去了國外留學，段暮澤花了半年時間，也跟著過去了。本來應該沒這麼快的，但段暮澤一看到音落身邊圍著的那些男人，就格外不安寧。

    在國外的日子忙碌又充實。

    音落每天

    專注學業，段暮澤工作，但兩人依舊會抽出時間見面，假期的時候，段暮澤會抽空陪他一起去各國遊玩。他們在每個風景秀麗的地方都會拍照留念，之後男人還會洗出來，專門收到一個大相冊里。

    音落博士畢業後準備回國，段暮澤將生意收攏，也打算回國。

    音落覺得他太遷就自己了，有點不好意思：「不然你可以先在那邊待幾年？我一個人在國內也沒事的。」

    段暮澤不僅沒同意，還冷笑了聲：「你厭倦我了？」

    音落：「……」

    我看你就是想氣死我。

    音落覺得和戀愛腦說不通，於是便隨便他怎麼樣。

    畢業後，音落進了一所高校，成了學校里最受學生歡迎的老師之一。段暮澤甚至有空去他的課堂上聽課。

    課後，音落喊他去走廊里：「你怎麼又來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別老是……盯著我。」

    跟個變態一樣。

    段暮澤今天穿了件黑色T恤，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年近三十的公司總裁，坐在教室里和學生待在一起完全不顯違和。

    此時，他眼睛直勾勾盯著音落，就跟剛才上課的時候一樣。

    音落現在比以前成熟許多，沒那麼愛臉紅了，但被段暮澤這麼盯著就想起來昨晚的一些畫面，不自在地移開視線：「……還盯。」

    「你是老師，不盯你盯誰？」段暮澤說完，語氣突然沒由來的變酸，「前排那個戴眼鏡的，不也老是盯著你？」

    前排戴眼鏡的？音落想了下：「你是說傅延嗎？」

    段暮澤冷哼了聲：「行，連名字都記住了。」

    「……」怎麼連學生的醋也吃？

    音落覺得離譜，但這些年他已經摸透了段暮澤的性格，脾氣也收斂了許多，所以對吃飛醋的愛人格外有耐心：「他每次都第一個交作業，我才記住他名字的。」

    段暮澤臉色好了點，但似乎還是不滿。

    音落眉毛揚了揚，朝他勾了勾手指。

    段暮澤聽話的彎腰湊過去。

    兩人都長得年輕，此時在走廊里，倒真的像一對正在熱戀期的男大學生。

    「可以嗎？」音落說完，看著段暮澤。

    而段暮澤，先是詫異看著對面耳根有些紅的青年，隨後摟住那截細腰，摩挲了下：「你說的是真的？」

    音落拍掉他的手：「不過我明天還有課，要等到周末。」

    段暮澤當然不會在意時間，只要音落答應穿那套衣服，什麼時候都好說。

    「好了好了，你快走，我接下來還有課。」音落答應後覺得自己虧了，要煩死他了，又氣又臊地將人趕走。

    段暮澤確實還有事，於是也不顧周圍的人，在音落的嘴唇上狠狠親了下：「別爽約，老師。」

    「老師」這個稱呼從男人口中說出帶著一股調情的味道，音落心臟跳得有些快，臉頰微紅，整張臉因為羞意變得艷麗起來。

    「知道了，快走！」

    於是這個周末，音落主動換上了段暮澤買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半遮不遮的，穿起來特別羞恥。

    音落還是覺得受不了，提出要關燈。

    段暮澤一次性不能要求音落犧牲太多，於是答應了。

    但他也有要求。

    ……去衣櫃。

    兩人在精神世界裡的第一次就是在衣櫃裡，段暮澤就跟有那什麼癖好一樣，好幾次都提過，但音落嫌太擠果斷拒絕了。

    主要是，衣櫃小，他的腿要彎到肩膀那裡，太……奇怪了。

    不過這次，他還是答應了對方。

    最後，衣櫃裡的衣服都染上了他們的氣味，音落整個人都變得濕答答的，因為酸疼和歡愉忍不住哭出來，眼淚沾濕了一張臉，香味也越發甜膩了。

    段暮澤更加興奮了。

    ……

    在那之後，音落看見衣櫃就腿軟，還故意晾了段暮澤好幾天。

    *

    工作兩年後，兩人挑了個放暑假的時間，辦了場婚禮。

    那場婚禮轟動了整個霧城，幾乎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想來參加，但段暮澤並沒有邀請他們——他只想請一些該請的人，而不是將婚禮變成社交場所。

    他們的婚禮在戶外，布置得很浪漫，音落一開始還覺得全鋪上玫瑰花瓣太浮誇了，但真正置於其中，發現感覺還不錯。

    他們穿著潔白的西裝，相互對視著。

    說著誓詞，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