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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0 12:25:42 作者: 酒六
    這感覺可真不賴,下回一定要讓他媳婦這麼夸自己。

    等阮棠一邊握著拳頭給自己持續輸出好聽話,一邊走出內室。

    「我他娘的就是優秀,優秀地太讓人嫉……」

    然後,她就看到了季南烽,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她的椅子上。

    阮棠卡殼了。

    「嗯,確實挺優秀,別人都嫉妒我娶了這麼優秀的媳婦兒。」

    阮棠整張臉爆紅,「你什麼時候來的?」

    季南烽嘴角噙著笑,「我他娘的真是天才,從這句開始的……」

    啊,毀滅啊,他竟然聽了全程。

    季南烽怕再笑下去,要將阮棠氣暴走了。

    「餓了嗎?鮮肉大餛飩,要不要來點?」

    阮棠一聽有吃的,顧不上臉紅,忙湊了過來。一個個包成了耳朵形狀的大餛飩,上面灑了蛋花紫菜小蝦米,別提多有食慾了。

    阮棠幹了一碗後,後知後覺地問道:「這從哪兒弄來的?」

    季南烽指了指隔壁,「王工給的,他想換一點兒蜂蜜水。」

    可靈泉水沒了啊,都被她喝完了啊。

    阮棠連勺子都拿不穩了。

    她慢慢地將視線看向季南烽,幸好這個產水工具人還在。

    季南烽可太知道這眼神的意思了,「這確實是一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但是容我提醒你一下,中午在醫院已經來了一回了。」

    阮棠當然記得啊,她的腿都在打顫。

    但是誰讓她吃了王工的大餛飩啊。

    「要不然,咱們速戰速決?」

    季南烽搖頭,「你這是在給我出難題。」

    不管阮棠怎麼求,季南烽都不鬆口。「現在已經三點,你應該休息了。」

    季南烽收拾好東西,自己從熱水瓶里倒了一杯「蜂蜜水」,然後就走了。

    他是趁著凌晨偷摸來一趟的,得在天亮之前走了。陸菱自盡後,他明顯感覺到關醫生有些急了,只不過為了釣關醫生身後的大魚,不好打草驚蛇。

    算了,等她一覺睡醒,空間也會補全了靈泉水。

    阮棠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睡醒後靈泉水是又有了,但是王工門口的搪瓷杯卻不見了。

    阮棠重新倒了一杯水放在了王工的門口。

    等阮棠回了自己的研發室後,簡工的門開了一條縫。

    第60章 幹了這碗迷魂湯

    昨天他與王工交流時,發現王工一向滯後的研究進度竟然一躍超過了他。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想來想去,就想到了這個蜂蜜水。

    他就喝一口。

    試試看,到底有沒有這麼神奇。

    誰想,這一喝就不可收拾。他的腦子從未那麼清醒,一掃疲憊,他還能再干三十小時!

    一碗大餛飩,就換了這麼一杯水,太值了!

    簡工默默地將自己的早飯全留給了王工。

    王工喝了一口季南烽送來的蜂蜜水,本想好好工作,誰想竟然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這是假的!剛想去找季南烽算帳,剛開門就看到門口的兩份早飯。

    一份是他自己的,一份應該是簡工的。

    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定是簡工將他的蜂蜜水給換了。

    「簡鳴,你出來!」

    「我不出來!我好歹也是你舅舅,就喝你一口水,你還大呼小叫的。」

    阮棠睡醒了後,回了一趟家屬院。

    幾天未見,家屬院的女人們都笑呵呵地跟阮棠打招呼,就連王大媽也對阮棠勉強擠出了一個要哭不哭的笑臉。

    這女人真的太狠了。

    尋常女人看到自己男人有貓膩,都忍氣吞聲。這人倒好,自己先吆喝上了,還把人給打了。回家還跟沒事人一樣,見人就笑著打招呼。

    最關鍵的是,阮棠養了一批「打手」!

    自從那天后,維修部門的人堵著季南烽揍。也就是季南烽有點手上功夫,才沒能吃大虧。

    「今天,大家好熱情呀。」

    阮棠絲毫不知家屬院裡對她的評價,將她曬的海貨和菜乾整理了一小麻袋,又上糧油站買了些米麵。

    自行車車頭車尾綁得滿滿當當,才往紅輝公社騎去。

    紅輝公社的局勢很嚴峻,就算是有阮父這個大外科坐鎮,沒有足夠的藥,沒有醫療條件,一些重症的病人在不斷地死去。

    隔著守衛員,阮棠一次見到了阮父。這半個多月,阮父又蒼老了許多。

    「你們夫妻倆是說好的嗎?小季前腳剛送了米麵和一堆菜。」

    阮父嘀咕著,他才四十出頭就吃上了女兒女婿的孝敬,還多得吃不完,大院裡的人知道了怕是要羨慕死……

    拉完了家常後,阮棠將粉末狀的吡喹酮遞了出去,阮父指尖捻了一點,習慣性地放嘴裡嘗了嘗。「這是什麼藥?」

    「吡喹酮。治療血吸蟲病,急症輕症只需6天一療程,重症慢症狀可適當加療程,適用於各期血吸蟲病和夾雜症患者。」

    阮父看了一眼阮棠:「你確定?」

    阮棠點頭,「我找了幾隻病雞,你可以用非銻劑和這個吡喹酮分別用藥,看藥效和副作用。」

    「你想要做什麼?」

    「吡喹酮還未面世,我需要試藥人,才能大範圍推廣。」

    阮父深深地看著阮棠,那十日在紅輝公社義診,他就察覺出阮棠不一樣。只是阮棠不說,他也不問,因為他清楚,那個就是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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