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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0 12:25:42 作者: 酒六
    杜雪晴請女知青幫忙,蒸了幾抽屜的饅頭。又割了韭菜,炸了豬油,用豬油渣子混著韭菜攤了二十來個餅。

    徐父吃了一口餅後,對杜雪晴的臉色總算是好了不少。

    徐彥去隔壁晃了一圈,看到季南烽還在揉面,而他只要張嘴等著吃,瞬間優越感爆棚。

    阮棠給季奶奶拔了針,季南烽已經將麵粉揉好。

    一家人齊上陣,做了不少的蘿蔔餡的雜糧包子。想著家裡還剩下了不少肉,阮棠大手一揮,決定包大肉包子。挖河道是體力活,需要吃點肉補充體力。

    阮棠還特意讓季南烽揉了白麵皮,掛在廊下風乾。

    「棠棠,你送我回屋。」

    阮棠應了,扶著季奶奶回屋。

    剛想走,就被季奶奶叫住了。她拿出了鐵盒子,遞給阮棠。

    「這裡面,是兩本存摺。一本是季南烽這些年寄回來的工資,用了一些,還剩下1260元。」

    「還有一本是你公公的撫恤金600元,他們兄弟倆一人300,你都收著吧。」

    阮棠不肯收。

    季奶奶佯裝生氣,「你嫌我和小弟是拖累,不想管我們,所以才不願意收下這東西?」

    阮棠哪敢再推,收了鐵盒子。

    阮棠陪著她說了一會話,就抱著鐵盒子去了灶房。

    讓阮棠意外的是,季南烽和季小弟哥倆正伏在桌案捏著小麵團子。

    「哥,我小嫂子那裡的人真的喜歡吃這種一口一個肉的包子?」

    「什么小嫂子,我難道有好幾個嫂子嗎?」

    「喔,我嫂子……」

    「什麼我嫂子,那是我媳婦。」

    「哥,講點道理,那也是我嫂子……」

    「別囉嗦,仔細擀皮,皮太厚了還不均勻。」

    阮棠倚著牆,看著裡面一大一小為了幾個小籠包苦苦掙扎,眼睛有些澀。

    她成全了這一大一小的這一點心意,權當作不知,等著他們給她的驚喜吧。

    阮棠回屋,轉了一圈沒找到能放的地方,索性就鎖進了柜子里。

    過了好一會兒,她聽到了季小弟關門聲,卻遲遲沒等到季南烽回屋,索性就出去尋了。

    阮棠進了灶房也沒瞧見季南烽,一轉身就撞上了抱著木柴進來的季南烽。

    「小心。」

    高高疊著的木柴堆砸了下來。

    阮棠下意識地往邊上一躲,腳脖子一歪,腳給扭了。此時再想躲開木頭,已經幾塊木柴還是砸到了她的腳背上,疼得她倒抽幾口涼氣。

    季南烽將剩下的木塊往地上一扔,掐腰抱起阮棠,托著阮棠的臀掛在他的腰間。「傷到哪兒了?讓我看看。」

    季南烽單手抱著阮棠,將她的鞋襪褪了,就看到腳背上烏青了一大片。

    阮棠羞恥地扭了扭身子:「你先放我下來,我摸摸有沒有傷到骨頭。」

    逼仄的灶房,沒有落座的地方。

    季南烽抱著她就往屋裡去。

    季南烽的動作很輕很小心,那大大的掌心一直托著她將她送到床沿,生怕她摔著,等她著了床,那大手還墊著未抽出去。

    阮棠忍無可忍,「撒手!」

    阮棠都未發覺,她的聲音裡帶著顫抖,與昨夜的求饒極為相識。

    季南烽垂眸,斂下眸中的翻滾的幽黑,才抽出了手。

    轉而變成了小心地捧著阮棠扭傷的左腳,先扭傷再被砸,這腳可是受了老大罪了。

    阮棠忍著疼摸骨,手剛附上腳背就疼,半晌才道:「沒事,就是烏青看著有些恐怖,給我疼麻了。你幫我把藥箱拿來,我揉點跌打膏藥。」

    季南烽應了一聲,取了膏藥,「我會點推拿。」

    他們剛去部隊的時候,經常訓練受傷,久而久之也從軍醫那兒學了不少推拿手法。

    「我會避開扭傷的地方,把烏青的給揉一揉。」

    如他所說,季南烽的動作很嫻熟,那酸爽的感覺讓阮棠忍不住往後躲。

    「疼。」

    「疼死了。」

    「季南烽,你輕點兒啊~」

    一牆之隔的徐彥臉都黑了,天才黑,隔壁就開始了?

    徐彥被刺激得不行,扒了杜雪晴的衣服,就開始了。

    第17章 全家出動

    季南烽給阮棠將藥膏推開後,就收了手。

    實在是阮棠的哀求,太折磨人。

    阮棠有些不舍,對季南烽的推拿水平一陣猛夸。

    季南烽無奈地嘆了一口,「說吧,還想我揉哪兒?」

    「腰。昨天被你折騰了一晚上,酸死了……」

    阮棠嘟囔著抱怨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屋子裡的空氣突然變得稀薄,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季南烽的粗糙的大掌附在腰間,那一塊地方就滾滾發燙……

    兩人就這麼無聲地膠著著,直到阮棠抬起頭望向季南烽,那視線都已拉絲……

    季南烽的吻,溫柔落下。

    一吻罷,阮棠已經落入了季南烽的懷裡。

    就是這時候,女人嬌嬌滴滴的吟聲從窗戶邊穿了過來。

    兩人齊刷刷地看向窗戶。

    他們竟然聽到了隔壁新婚夫妻辦事的聲音,那聲音穿過了幾堵牆,清晰地讓他們聽了個清。

    阮棠臉色一白:「這都能聽到?那我們昨天……」

    季南烽安撫道,「怎麼可能?這麼遠都能他聽得到,他爸媽還不得震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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