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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0 12:01:00 作者: 范二先森
    許牧植罵了句「神經病」,氣急敗壞地準備離開。

    剛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又被任湛叫住:「你叫什麼名字?」

    許牧植這回徹底都搞不清楚任湛到底是幾個意思。

    他想儘快離開,於是將徐歸遠給他取的英文名字告訴了任湛:「Ivan.」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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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 『任湛許牧植』為了接近愛人假裝失憶

    任湛聽完後沒什麼感覺,這個英文名字和許牧植完全扯不上關係。

    許牧植看到他沒有反應,十幾秒後就離開了酒店。

    紙終究包不住火,許牧植接二連三的遭遇還是被徐歸遠告訴了國內的賀郁川和黎昭。

    人是他們托給自己照顧的,徐歸遠認為他們必須有知情權。

    黎昭得知後成天憂心忡忡,他的身體雖然已經完全康復,但最近氣候太過寒冷,賀郁川不放心帶他出來奔波,再三思索下,只能派駱子潼和宋敬聞過來看看。

    見到駱子潼時,許牧植又驚又喜,除了寒暄以外,一個勁打聽黎昭的情況。

    駱子潼看到他這副毫無危機感的表現,又急又氣地提醒他:「你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啊,多留個心眼,黎昭在國內有賀郁川照顧,你不用擔心!」

    許牧植露出無奈的笑:「倘若他真的想要趕盡殺絕,我能怎麼辦呢?躲到這麼遠的地方還是被撞見了……」

    駱子潼有些頭疼,十分擔心許牧植的現狀:「要不我們再換個地方,我跟歸遠商量一下,看看哪個位置合適!」

    許牧植卻沒有贊成駱子潼的提議:「謝謝你駱少爺,媽媽身體不好,我實在不想再帶著她奔波了,如果任湛知道我沒死,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他找到的,他這個人我最清楚,他最討厭欺騙。」

    駱子潼能夠理解他的說法,但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他處於危險之中卻不動聲色。

    他問:「那你們相遇後,他有沒有說什麼做什麼?」

    許牧植如實道:「這就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事情,我們第一次碰面的時候,他的表現完全是無動於衷的,是後來喝醉酒了才來糾纏我……上次又莫名其妙把我綁去酒店,去了之後什麼都沒做就讓我走,到目前為止我也沒受到傷害。」

    駱子潼也將前幾個月的情況告訴他:「在你假死後,聽說他也要生要死的,後來病了一段時間,不過他的表叔花了錢不讓那些不堪的新聞上報,我們也只是知道一點風吹草動而已。」

    「要生要死?」許牧植冷笑了一聲,「恐怕是擔心別人說他是殺人兇手而故意偽裝出來的假象吧,他那種人最會演戲了,不然也不會那麼多人在背地裡說我不識好歹。」

    而且,他還迫不及待地準備結婚了啊。

    駱子潼輕輕點了點頭:「你說得也對,不過你真的要小心一點,既然不搬走的話,我們就留在這裡多陪你幾天,也好有個照應。」

    於是,駱子潼和宋敬聞暫時留在國外。

    而駱子潼和許牧植的碰面,反而直接向任湛證實了許牧植的身份。

    沉穩的男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失控了,在失去許牧植的幾個月里,所有人都說他病了,瘋了。

    混沌著生活的男人,終於願意清醒地去探究事情的真相。

    許牧植恢復正常上班的第一晚,任湛就過來酒吧了。

    只是他這次不是應酬也不是過來娛樂休閒,他的目標十分明確,直接跑到吧檯尋找許牧植。

    可等到真正見到許牧植的時候,任湛第一次感到怯弱得不知所措。

    他做了那麼多傷害許牧植的事情,逼得他要用假死這一招逃離自己的身邊。

    許牧植正在調酒,被這熟悉的身影嚇了一跳,導致手上的調酒器失手掉在了地上。

    事到如今,他看到任湛還是會下意識地遍體生寒,擔心他又要耍什麼陰謀詭計傷害他身邊的人。

    任湛被他的反應刺痛了,他轉而喊了許牧植的英文名字:「Ivan.你叫Ivan,我沒記錯吧……」

    任湛的言行再一次震驚了許牧植,眉頭不由地擰成一個結。

    那天駱子潼提及任湛生病的事,他下意識地質疑,難道是和黎昭當初的病情一樣,他失憶了麼?

    聯想起相遇之後的種種情形,好像唯有這個說法是說得通的。

    許牧植躲不了,只好裝傻,試探地問:「你……只知道我的英文名字對不對?」

    說完後,又覺得自己的問題真傻。

    任湛盯著這人說話時一張一合的嘴巴,回想起剛才他過來時神采飛揚的調酒模樣,和那段被自己欺負、折磨時的狼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牧植曾說他也有自尊,只是在任湛這裡總不被當人。

    「你幫我調杯酒吧,隨便發揮。」任湛沒有回答問題,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外幣放在吧檯上。

    許牧植強迫自己只當他是個普通的顧客,繼續拿起調酒器替他調酒。

    可是,在面對任湛時,哪怕認為他已經記不得自己了,也實在沒有辦法保持冷靜。

    許牧植突然放下未調完的酒,壓抑的心情無處釋放,他沒好氣地道:「先生,我是新手,我讓更專業的同事來幫你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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