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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9 16:34:58 作者: 貓捷列夫
    猶如登天梯一般的巨大石柱在爆裂彈的強大威力下轟然倒塌,爆炸捲起了一陣濃煙撲向了森林裡,連跑了這麼遠的桑棉都能聞到空氣中出現了莫名的塵土味道。

    知道石柱倒了,桑棉才算些許安心下來, 既然石柱都已經碎裂,那之後應該不會再碰到那個奇怪的光影了。

    此時他們再一次來到了上次蘑菇人們將桑棉攔下來的地方。

    「不能再帶著我們向前了!」蘑菇人這時出聲道, 「前面就是美迪森族的領地了, 菲爾們如果進去的話會墮落成美迪森族的。」

    熙熙把蘑菇人們放到地上, 讓蘑菇人們在這裡等她。

    「等熙熙把祭壇破壞掉就把你們帶出去!」只留下這句話, 熙熙就再一次踏上了前往祭壇的路。

    到了美迪森族的領地後確實變得不那麼太平起來,似乎由於石柱的倒塌引起了美迪森族的注意, 所以美迪森族這次有很多人都朝石柱方向移動了許多。

    顯然不像之前那次一樣,大部分美迪森族都圍在祭壇周圍。

    當然,這一次它們又是用的同樣的紅色蘑菇,紅色蘑菇依然被熙熙彈了回去造成了小範圍的森林失火。

    看到火, 美迪森族的蘑菇人們再一次被嚇暈過去。

    一起都進行的非常絲滑,仿佛是經過預演一般。

    熙熙順利到達祭壇時, 已經沒有幾個美迪森族的蘑菇人留在那裡。

    看著極高的祭壇, 桑棉再次兌換出了幾個爆裂彈。

    有這種高科技武器就沒必要讓熙熙動手了, 綁好爆裂彈, 他們再一次順著來時的路將暈倒的美迪森族蘑菇人們放進藥箱。

    等到將美迪森族都收集齊,桑棉立刻將爆裂彈引爆, 祭壇徹底被破壞, 熙熙也順利變回了龍型。

    這一次熙熙並沒有將菲爾族叫過來, 而是直接飛到了森林裡。

    「哇!竟然真的是黑龍!」

    蘑菇人們眼裡的星星早已止不住,他們現在對熙熙崇拜極了。

    基戈利醫生再一次將他們收到藥箱裡,畢竟他們要飛到天上去,如果都掛在熙熙身上很可能在飛翔的時候一不小心掉下去。

    「出發!回家!」由於並不需要再去找朔澤,熙熙直接振翅朝空中飛去。

    桑棉此時憂心忡忡地回頭望去,還好已經被炸塌的石柱並無任何異樣,懸著的心落了地,不用擔心他們會遇到那奇怪的光影了。

    熙熙向上飛了許久,之前裝甲車啟動飛行模式的結果還歷歷在目,還好這次桑棉並未感覺到任何的不適,也沒有覺得自己變得頭暈。

    看來自己這次的選擇都是正確的,她終於可以長舒一口氣。

    穿過層層雲霧,熙熙看到天空頂上出現了一個發著微微紅光的光暈。

    「這裡就是菲爾們說的天之門吧。」熙熙向背上的基戈利醫生詢問。

    「沒錯,通過它我們就能從地下庭院出去了。」

    熙熙再一次揮翅向上飛去,雪白的空間發生變化,周圍的色彩突然變得豐富。

    只不過是一息過後,桑棉發現她看見了被修復好的迷宮入口。

    再往上看去,巨大的阿加里庫斯已經大大張開了它的傘蓋。

    桑棉當即捂住自己的口鼻,並在捂住前大聲對熙熙喊道:「快把那顆巨大的蘑菇燒掉!」

    聽到桑棉的話,熙熙立刻照做,從嘴裡噴出來了一片龍火。

    在龍火的灼燒下,阿加里庫斯立刻變為了灰燼。

    「竟然是阿加里庫斯。」基戈利醫生觀察著周圍,「這顆星球上似乎沒有活人啊,不過還好,這樣就不會被它的孢子寄生。」

    熙熙這時停在了地上,「終於出來了!快把菲爾們放出來讓他們看看真實的天空吧!」

    基戈利醫生立刻打開藥箱,將裡面的菲爾們放了出來。

    「哇!我們竟然真的出來了!」

    「天好高哦!外面好寬闊哦。」

    「可是這個地方看起來好荒涼啊,樹都去哪裡了呢?」

    桑棉和朔澤在從天之門出來後慢慢變大,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體型。

    看著沒戴墨鏡也沒穿著長袍的朔澤,桑棉欲言又止。

    熙熙此時也變回了小女孩的樣子,她也發現了這件事,於是她問道:「爸爸的衣服呢?」

    朔澤看了看自己,「這不是穿著衣服的嘛。」

    說完後他才反應過來,「你說墨鏡和兜帽啊,以後爸爸都不用戴墨鏡和兜帽了。」

    桑棉心想似乎從她和朔澤進到門裡前朔澤就不需要穿戴那些裝備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從前似乎是因為朔澤怕曬,但現在,她看了看天上,還是如尋常一般的光亮。

    會有人突然之間不怕曬嗎?難道是在什麼時候塗了永久性的防曬霜?

    「呀。」此時桑棉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們來這裡的原因,不就是要去找艾瑞金的嗎,現在經歷了這麼多有的沒的,可艾瑞金卻沒拿到啊。

    「我們好像忘記找艾瑞金了。」

    朔澤這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將凌亂的長髮向後一攏,將自己的臉完全露出來對桑棉露出了一個頗為清爽的笑容試圖矇混過關。

    「好像真的是啊。」他的聲音輕得如微風一般,悠悠划過桑棉的鼓膜。

    桑棉發覺朔澤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但讓她說的話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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